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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天,二人在酒店休息。

晚饭过后,徐堰回到房间,想起对金湾赌场的安排,这次处理的人涉及贺旭曾经的下属,对方又是跟随徐淮盛多年的,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隔阂,于情于理还是要过问一番。

他给贺旭打了通电话,聊起永泰利的豪哥。

贺旭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不过是同僚过一段时间,没有什么亲近不亲近的说法,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徐堰一直不怎么喜欢徐淮盛手下那帮人,仗着曾经出生入死那点情谊,挟恩图报,贪的贪腐的腐。他用贺旭,一方面是徐淮盛留下的人不能全部边缘化,面子上不好交代;另一方面是看在对方算那群人里面难得识时务,又不徇私情的。

徐堰对他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也愿意恭维两句:“金湾生意的半边天都是您撑起来的,日后还是要仰仗您。”

和贺旭聊得差不多,徐堰思索片刻,又打电话给孙晁。

对面有些嘈杂,似乎闹了起来,夹杂着孙巍骂骂咧咧的声音。

徐堰想起来,因为永泰利的事情,前段时间安排孙巍去鸭嘴尖赌场,那边的管事都是他带出来的,和徐淮盛的旧部没什么关联,是以不怎么给小少爷脸面。

后来听说孙巍跑去贺旭那边,想着贺旭和孙晁相熟,他给孙晁面子便应允了,结果这次又闹出来豪哥的事情——孙巍大约是以为顾衍越有意为难,逼着他和徐瑾瑜撕破脸,正在家闹脾气。

孙巍就是个脾气大些的少爷,正反翻不起什么浪花,徐堰也乐意做个顺水人情:“他要是待在金湾不方便,可以回鸭嘴尖,我亲自和那边的管事去讲。”

伴随一道关门声,隔绝了电话那头的吵闹。

孙晁冷声道:“不用管他。”

徐堰也不再劝,转而谈起正事:“金湾另一个东家,展鹏辰您还记得吗?”

孙晁停顿了数秒,似乎在思考:“他怎么了?”

徐堰:“听说他和洪涛的侄子结了姻亲。”

孙晁:“我只知道展鹏辰半年前嫁了女儿,他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女,但婚事却没有大操大办,只宴请了几个相熟的亲友。”顿了顿,“女婿家世似乎不怎么样,所以办得简单,却不知道和洪涛有关联。”

徐堰:“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还需要具体查一下他的身份。”又说,“摸清来路就好,不必做其他的,免得打草惊蛇。”

孙晁:“好的。”

这厢安排完毕,已经到了凌晨十二点。

徐堰来到二楼主卧,顾衍越已经在了,正靠在床头处理工作,给他留了大半张床。

房间只开了一盏夜灯,光线并不算亮,他躺下闭了会儿眼,却没什么困意。

手背被握了下,他睁开眼,正对上顾衍越的目光。

也不知是否光线暖黄的缘故,顾衍越神情显得格外温和:“睡不着?”

徐堰嗯了声。

顾衍越:“出去走走?”

休息了整整一天,体力恢复得差不多,徐堰倒不介意出门散个步。

两人随意披了件外套,一同往外走,山里灯光有些昏暗,四周又都是遮天蔽日的林木,下台阶的时候徐堰踩空一步,踉跄了下,被走在一旁的顾衍越及时扶住。

顾衍越握住他的手,没再松开:“走神了?”

徐堰嗯了声:“在想一些事情。”

顾衍越:“洪涛那个侄子?”

徐堰:“不是他。”

顾衍越看了他一眼。

他只是在思考,永泰利那把匕首,还有邵景和徐瑾瑜的关联,只是如今信息太少,理不出一个头绪。

徐堰想了想,问道:“你知道邵景吗?”

顾衍越对此人身份有所了解:“鼎爷的儿子。”顿了顿,“大概是一年前,你离开徐家不久,不知怎么,原本在国外好好待着,突然被鼎爷接回来了。”

徐堰有点奇怪:“不是一找到就接回来了?”

顾衍越:“找到三四年了,只是一直没公开,放在国外养着。”

徐堰不由皱眉。

顾衍越解释道:“就算是亲生儿子,邵景在外面这些年,既没有鼎爷的教养、也没有拿得出手的本事,到这个年纪基本废了,领回来未必能成事,反倒容易被仇家抓住把柄,一不小心还会丢了性命,倒不如好吃好喝做个富贵闲人。”

徐堰倒是能理解,正如当年的徐淮盛一般,虽然偏心徐瑾瑜,但毕竟是几十年拿命打拼下来的家业,也没真糊涂到交给徐瑾瑜。

徐堰:“那怎么突然接回来了?”

顾衍越不以为意:“大概是不满意原本那位,半路认的,总没有亲生的来得亲近。”又说,“似乎是邵书存做了什么事,触怒到鼎爷,让他动了换人的心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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