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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地上的缝隙不再透进烛光,温谦揉了揉谢誉的大腿,安慰道:“好了,走了。”
谢誉两条腿都跪得有些麻,他打掉温谦的手,堪堪直了身,气道:“起开。”
“我还当谢大人改了性子要追求刺激。”温谦猛地把谢誉按回去,阳具蛮横地贯穿,直捅到最深。谢誉惊得跌进温谦的怀里,攥着他的衣领不放,呻吟都被撞得破碎,听得人心潮澎湃。
“大人既要追求刺激,那我就陪大人贯彻到底。”温谦托着他起身,绕过屏风又经过了已经被收拾得干净的桌椅。
谢誉不甘示弱地咬着温谦的耳朵,因为铺天盖地的快感不由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叫:“你、又要去哪...”
“赏月。”温谦抽出阳具,“啵”地一声带出了水。谢誉的脚刚碰到地,就被温谦揽着腰转了身,耳边尽是他呼出的热气:“谢大人,可得抓紧了。”
那团布料又掉在地上,皱巴巴的一团。窗户大敞着,夜里一望无际的疏朗,连星星都鲜少。温谦覆盖住谢誉的双手,在窗沿上十指交迭。被肏开的穴口完全湿润,一张一合地缠上那翘起的龟头。谢誉的声音开始有些底气不足:“你在这里,万一有人向上看...”
他的衣领已经散乱,露着大半个肩膀。温谦吮着锁骨上的皮肤,回答道:“说了是赏月,忧明若是因为叫出了声或者面色太过淫乱,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谢誉回头给他留下一记眼刃:“你真是...”
剩下的字句全被突如其来的顶撞撞碎了。谢誉咬紧牙关忍着不出声叫,下身的撞击声把黑夜变得旖旎,温谦食不知味般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灭顶的爽意让人招架不住,谢誉偶尔忍不住漏出哀叹,下一记顶弄就会刻意地碾磨上肠壁上的软处。
“我当谢大人是笑面虎,没成想谢大人是纸老虎。”温谦故意逗他:“忧明,再叫出声真的要被掌柜听到了。”
“我...”
谢誉趴在窗沿上,胃都被硌地疼。他随着温谦的抽插不受控制地往前蹭着,眼前是朦胧的静林湖,泪汇成一滴往下掉,从三楼坠落后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谢誉已经想不出来东西,他摇晃着上身,耳边是带着秋意的风,他浮在欲海里飘零。
温谦的攻势逐渐让谢誉溃不成军,双腿悬空,他抓着窗沿的指尖都失了血色,在朗夜里变得煞白,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失重的感觉让谢誉意识都昏沉。他一头往下栽,同一时间精关失守,他被温谦从窗外捞进了雅间。
“吓死我了。”温谦心有余悸地把谢誉抱在怀里,炙热的胸膛下心脏砰砰直跳,他重复道:“吓死我了。”
谢誉在余韵里还没回神,鼻音有些重:“嗯?”
他身上也烫了起来,像块被温谦捂热的玉,随温谦摆弄地躺在那怀抱里。温谦手上来回抚弄着他的阳物,伴随着后庭深处的挺送,比起方才的猛插蛮顶倒是像及了温存。
谢誉只是小小地喘着气,听得温谦心神都乱了,他就着高潮后湿软的肠壁压住谢誉的软处,命令道:“忧明,叫出来。”
“不行...”谢誉浑身都是软的,讲话也变得跟猫儿似的。温谦吻过耳垂,给那里添上了湿意:“没有人,我想听。”
谢誉趴在桌子上,汲取了些凉意。他按着温谦的要求吟叫出声,他叫将军、叫总督,叫哥哥、叫温郎,他的声音有些哑了,叫得无所顾忌。温谦听得心花怒放,守着精关不知哄着他叫了多久才撤出来,精水尽数流在了腿间。
谢誉累得不想动,他抬起一只手,温谦心有灵犀拉他坐起来,谢誉对他耳语道:“收拾,弄得干净些。”
温谦在他的额头亲上一下,依言收拾了雅间。他问:“谢大人,今夜是怎么过来的?”
谢誉整理了衣衫,坐在凳子上看他:“走来的。”
温谦在他面前蹲下,邀请道:“我也是。那谢大人,愿不愿意与我搭个伴儿回家?”
谢誉像是在思考,那已经干了的定情信物被谢誉好好地放进了怀里,片刻后他伸开双臂环上了温谦的脖子,道:“愿意。”
温谦背起谢誉,稳稳托住膝弯。他离开三千醉,走过静林湖,穿行在京城的胡同里,背上就是他的月亮。
谢誉的头在他的肩上胡乱地点,温谦无奈:“别睡,忧明。”
“让我睡吧,好困。”谢誉含糊不清地说,“温郎,好困。”
“容易着凉。”温谦安慰道,“就要到了。听话,回家再睡。”
谢誉轻轻“嗯”了一声,轻声道:“温郎,你走快些。”
温谦没再听到他的回答,知道他是又睡着了。温谦稳着上身,加快了脚步,身型隐入黎明前的夜色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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