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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勇汉拍胸脯,自信地说:“我们一定会赢的。”

贺毅钢瞥着庄勇汉,眸光坚定地说:“那还用说!”

暗夜,由庄勇汉领军直捣鞑子驻扎在山谷中隐密的营地,杀个遍甲不留,救出被掳的两千兵马。

晨曦将近,筋疲力竭的兵马即将返回,无奈险要的山谷竟起了一片浓雾,人马一时间全迷失方向。

“将军怎么办?我们一直无法找到正确出路。”先锋军试探路径后回报。

“暂且在此地等待,雾散了再走。”庄勇汉谨慎地建议。

众兵马停住脚步,蓦地,上百支带火的箭矢由崖上不断朝向他们射来,霎时人马杂沓,死伤惨重。

“你们是走不了了,哈哈……”鞑子头目嚣长的声音自崖上传来。

糟了!庄勇汉陷入危险的绝境。

“将军,快出山谷!”贺毅钢的随从凌威适时出现,领着大批人马冲出险境。

“毅钢呢?”庄勇汉捏把冷汗地问。

“在这!”贺毅钢英姿飒爽地驾马出现,身后的大军令庄勇汉放了心。

“现在该怎么办?”

“记得我告诉过你的两条路线吗?”

“当然。”

“咱们兵分二路,准备围剿鞑子吧。”贺毅钢扬声说。庄勇汉佩服好友,两人很有默契地出发,很快地便把崖上的两条路线封锁,教那些自以为胜利在望的鞑子骑兵完全没有退路,终于光荣赢得战役。

第六章

“小姐,小姐,大人凯旋归来了,凯旋归来了。”小香和小莲各挑着一担柴,没把柴送到厨房却急急忙忙往君怜房里跑。

“你们怎么知道的?”君怜闻讯迫不及待地开门,喜出望外地问。

“我们听到其他奴婢说的,她们方才到街上买菜时,看到胜利归来的军队绵延数里远,正往皇宫走去……”小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听说万人空巷,锣鼓喧天,舞龙舞狮,热闹滚滚呢!”

他终于回来了!君怜双手揪着心口,感到无限宽慰,终于放下一颗担忧的心。

小莲补充说明,“而且我们府第的门匾已换下,不再是将军府而是侯爷府了呢!”

“侯爷?”君怜陌生地喃念着,一种复杂的感受自心底升起。

“小姐,你不出门去瞧瞧吗?”小莲问。

“是啊!”小香也这么说。

君怜一回神,淡笑地说:“不。我留在家里……等他。”

“说得也是,不差这一时嘛,大人早晚会回家里的。”两人搔搔头,冲着君怜傻笑,“那我们回去干活了。”

“谢谢你们。”君怜由衷地感谢她们的热心。

“谢啥?小姐,太见外了!”她们挥挥手,笑着跑走了。

“唉!”这声叹息令君怜自己都感到诧异,她为何要叹气?她日夜牵挂的人回来了不是吗?

她并没有回房里,虚飘的脚步将她带往大门口,她抬眼仰望高挂的“南方侯府”门匾,心绪忽然纠结成团。

她一直痴痴地念着他、惦着他,却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升官封侯;彼此身份的悬殊令她更觉自己的卑微渺小,益发不敢妄想他会将她放在心上。

他是堂堂的南方侯,而她不过是一个连自己姓氏都不知道的女子,无庸置疑,她和他之间的距离是愈来愈远了。

都怪她自己傻气呵,不自量力呵。以为自己得到他的宠幸,他就会爱着她了,如今他是崇高的侯爷,教她看清了自己的本分,充其量她不过是个被他收养的女子,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君怜怅然若失地又叹了口气,回身落寞地往后院去了……

皇宫,皇上设宴款待荣归的爱将,席间丝竹声不断,更有美女翩翩起舞,一片喜气洋洋。

“贺爱卿,来,咱们喝酒庆贺。”皇上举起酒杯豪情地邀请。

“谢皇上。”贺毅钢一口喝下甘醇的好酒。

席间坐陪的除了宰相、蔚王爷还有薛文达。

薛文达心底真是痛恨,总觉得喝在嘴里的酒像毒药似的又苦又辣。没想到贺毅钢这小子竟好端端地回来了,皇上还为他封侯。今后他不只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连自己恐怕都得巴结他了。

“薛爱卿,你怎么了,见你愁眉苦脸的?”

皇上注意到薛文达表情不太对。

“回皇上的话,没这回事啊!皇上鸿福齐天,如今大将们歼灭外患胜利归来,天下太平,臣高兴都来不及。”薛文达赔着笑脸。

贺毅钢睨了薛文达那小子一眼,没想到他那张狗嘴竟也能吐出象牙来,真是罕见。

“我替万民百姓敬各位大将军一杯。”薛文达举杯,低敛着猥琐的目光,不敢直视贺毅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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