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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熟虑后他在地形图上做了些记号,胸有成竹地一笑,放下地图,端起案上的茶喝了一口,这时他才注意到案头上的信,取来拆开一看,原来是君怜从家里寄来的。

心底真是高兴,他的小娘子不但识字,字也写得不错,幸好他答应让她读书,否则他就无法收到这封“家书”了。

“难得大将军喜形于色啊,是不是想好下一步的战略了?”庄勇汉进了营帐,见贺毅钢面带笑容,走近一瞧,夸张地调侃,“原来不是在看地图,而是在看情书啊,是你那位小可人儿写的吧?”

“怎么,羡慕吗?”贺毅钢得意地扬起浓眉,合好信,收进怀中。

“好说、好说,是有那么一点。”庄勇汉故意说道,“看来,你还是先下手为强,诱拐人家了。”

“她本来就属于我,我打算战后回去娶她。”贺毅钢不介意透露喜讯。

“那真是太恭喜了!”庄勇汉乐得拍拍老友的肩,“这一仗打得轻松,很快就可班师回朝了。”

“你呢?收到家书了吗?”贺毅钢问。

“谁会写给我?我爹娘又不识字。”庄勇汉无所谓地耸肩。

“等这场仗打完,你也赶紧物色个对象,讨房识字的媳妇给你写信。”贺毅钢说。

“最好别再出征,否则就算我头发花白了。

也讨不到一房媳妇的。“庄勇汉大笑,”咱们还是说正经的,你想到如何制伏那些神出鬼没的鞑子了吗?“

“当然。”贺毅钢重新摊开地形图,指着一处断崖,“只要把鞑子逼上山,再封锁这两条路线,他们必定兵败如山倒。”

“真有你的!”

“他们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招数,咱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说得是!”两人正在讨论,随从凌威进来禀告:“将军,有个叫观观的民女在营外求见。”

“观观?”贺毅钢疑惑。

“叫她在营外候着。”庄勇汉见他迟疑,不怀好意地代他答复凌威。

“是。”凌威领命。

“我没说要见她!”贺毅钢不禁发飙。

“我倒想看看那民女找你做什么。”庄勇汉揶揄地说,“你大将军在这边塞这么出名,说不定是慕名而来的,走吧!”他拉着贺毅钢走出营帐。

营外有位妇女,身着布衣,低着头,一手牵着一头羊,一手还牵着一个五岁大的小男童。小男童的左腿受了伤,却还兴奋地蹦蹦跳跳,直往军营里探视,见到贺毅钢,崇拜得大叫:“娘,就是那位军爷,就是他救我的!”

贺毅钢识得那小男童,前些日子他外出到城内巡视,见他淘气地跟在坐骑旁,不知为何随从凌威的马匹突然惊狂地把凌威甩下地,还踏到小男童的腿,他毫不犹豫立刻拔剑刺杀了发狂的马。

“军爷,真谢谢你救了小儿一命,这是自家养的羊,给您进补的。”妇人恭敬地说道。

庄勇汉见到这民女及小男童,一脸没好戏可看的表情。

“嫂子别客气,举手之劳罢了。”贺毅钢接过那头羊的牵绳,顺手塞给庄勇汉,倾身去问小男童,“你伤势恢复得如何了?”

“托军爷的福,我好得很呢,将来我长大了也要同你一般当将军。”

“有出息。”他抚抚男童的头。

妇人和男童没有久留,就此拜别,小男童还频频回顾,笑着直挥手。

“我还以为你不堪寂寞,在这里也拈花惹草呢。”庄勇汉这才说出他的动机。

“少在那里瞎说了,快把羊牵到伙夫那儿,晚上祭你的五脏庙吧!”贺毅钢懒得理他,说完就径自离去。

庄勇汉无趣地拉着羊正要走,奈何这头羊很不听话,竟发起羊脾气,四平八稳地杵在原地不走了,任他使劲地拉扯它仍顽固地站着。

“可恶!”当下人和羊演出了一场拔河竞赛,贺毅钢回视这一幕,纵声大笑,但他无意帮忙。

军队在贺毅钢的带领下屡传捷报,眼看着胜利在望,已把鞑子逼出燕山,却没想到鞑子挫败之际,狡诈地引他们进入死亡山谷,两千精兵从此音讯全无。折兵损将的消息传回,战情告急。

“可恶,太可恶了!”庄勇汉一改嬉笑态度,义愤填膺,“鞑子太诈了,一定会在咱们元气大伤之际乘虚而入的,这样一来不就功亏一篑了?”

“绝不给他们这机会,今晚你带兵两千至死亡山谷连夜出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我随后就到和你接应。”贺毅钢严肃地下令,“还得等晚上?都火烧屁股了!”庄勇汉沉不住气地吼。

“鞑子和我们都想赢这场仗,但真正的输赢未定,得小心应战。”贺毅钢提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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