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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红着眼眶,拿过纸张,边看边抽泣起来。终于,她像是被彻底压垮,噗通跪在自己妈妈身前崩溃大哭。“妈——”
“我知道,我知道很痛苦......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执着于父亲的死,忘了多陪陪你......”
“我错了我错了妈,我还没长大呢你别走别走......”
“妈妈,妈...我只有你了,妈,我错了,妈——”
......
不知过了多久,秦笙松开抱住妈妈腰身的手,将蛋糕盒拆开,点上了蜡烛。
“妈妈,生日快乐。”
她伸手摸了摸妈妈美丽睡颜,温柔笑着。
“妈妈,忌日无忧。”
她的头枕在妈妈腿上,泪划过鼻梁滚落。
这辈子,辛苦了。
......
————
雪夜。
咖啡厅内暖光温馨,歌曲悠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醇厚香气。
“请慢用。”
侍者送上两杯热咖啡和水,躬身离去。
“陈警官,不好意思,十点了还邀请您来喝咖啡。”裴项砚抱歉笑道。
“没有的事,正好填肚子了。”陈昊一笑,眼角皱纹显现。
闻言,裴项砚怔住:“您还没吃晚饭?”
陈昊笑笑,无奈摇头:“还没呢,太忙了。”
裴项砚没有多言,招来侍者点了些热食和点心。
“哎呦,太多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昊大笑一声,开始迅速嗦起意面。
“这煨牛肉挺好吃,你也尝尝?”
裴项砚失笑,摇头:“不了,我已经吃过了。”
“好吧,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陈昊客气完,大口往自己嘴里塞肉。
“你们也太辛苦了。”裴项砚难免感慨。
“嗐,谁不辛苦啊?”陈昊爽快大笑,说道:“不介意的话,您可以说事,我边吃边听。”
“好。”裴项砚点头,“陈警官知道秦笙秦警官腺体的问题吗?”
陈昊咀嚼动作一顿,诧异看他。
“她是不是没有腺体?”裴项砚直接发问。
“哈哈,裴先生确实不是一般人。”陈昊表现很淡定,反而夸起他来。
“你知道?”
“知道。跟她有较深交情的,基本都知道。”
“秦笙啊...”陈昊像是回忆起什麽,难掩唏嘘。
“这孩子不容易啊。她父亲在她十岁的时候,就死在了影组织手里。此后,她和她妈妈相依为命。这孩子的毕生目标就是成为她的父亲,亲手将影组织一网打尽。”
“对,她的腺体是因为天生缺陷而割除的,为了不引起太多瞩目,她会经常喷洒些类似Omega信息素的香水。”
“没想到,倒是被裴先生看出破绽了。”
陈昊说完,看向他的神情略显複杂。
裴项砚则有些发懵。他还以为,秦笙是光组织安插在官方的卧底呢。
“说起她,近期恐怕没办法贴身保护您了。”
“怎麽了?”
“今天的事,她妈妈走了。”
“节哀。”
两人至此不再言语。一人继续吃饭,一人蹙眉凝思。
见陈昊吃得差不多了,裴项砚才再次开口:“您这边有光组织的消息吗?”
陈昊挑眉,陷入迷茫:“光组织?这是什麽组织?”
“?”裴项砚同样回以茫然表情。什麽情况,官方居然不清楚光组织的存在?
“光?难道是影的延伸?”陈昊皱眉揣摩起来。
“呃...据我不準确的分析,应该是与影对立的派系吧?”裴项砚尴尬一笑。
“敌人的敌人,应该是朋友?”
“不知道。”
两人相视无言,僵住。
“我会尽快着手调查这个‘光组织’的,谢谢裴先生的情报和这顿晚饭。”
“客气了,是我总在麻烦您。”
“哈哈,应该的。”
两人又聊了几分钟,陈昊先一步离开。
裴项砚看了眼手表,随手尝了口咖啡,立马皱了眉。
冷掉的咖啡是酸涩的,他很不喜欢。
“唉——”
无意识地叹了口无意义的叹息。
在清脆铃铛声中,他走出咖啡厅。
外面飘着雪,纷纷扬扬,在昏黄路灯下,世界显得格外安静而恬淡。已接近十一点,街道上仅剩几对牵手漫步的情侣。
裴项砚擡头仰望着夜色里的漫天风雪,略有失神。
某个时刻,手机振动起来,是鹿鸣星的来电。
“裴项砚,快去看,今天的雪好大啊。”
“在看呢。”裴项砚唇勾起,几乎能想象出此刻鹿鸣星仰脖望天的画面。
“好巧。”鹿鸣星笑。
“嗯,可能是想你了吧。”裴项砚唇边又上翘几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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