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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些的时候,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好几个月了。

也确确实实体验了一把什麽叫“身子骨弱”。

就下个雨,稍微吹会凉风,就能感冒发烧。

第四次发烧后,我窝在原身屋子里,抱着汤婆子倚靠在床上——怀疑人生。

没一会,原身的贴身侍卫不惊夜进来了:“公子,秦世子,路世子来了。”

我点点头,然后继续怀疑人生。

路绝推门进来:“小安啊。”

秦南薪拍了下他的头:“不许无礼!”

“我——”

“世子说得对!”我点头,声音夹杂着鼻音。

路绝:“……”

秦南薪不再管他,径直来到我床榻边,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不烫了。”

我点了点头,未束起的长发垂向一边,路绝坐在凳子上,“啧”了两声:“京城传闻不假。”

我问:“什麽?”

路绝从袖袋里掏出一把扇子,再手里敲了两下:“安御史的次子是个病弱美人啊。”

“嗯。”

秦南薪闻言,皱眉看了眼我,轻笑:“此言得之。”

说实话,我来这光顾着生病去了,躺在榻上也懒得出声,不生病的时候懒得动弹,看他们的评价,再对照一下自己父兄的长相,大致也明白了原身长什麽样子,就是不太真切。

我狐疑地抹了把我的脸,大概能摸出来,眉骨高,眼睛……嗯……就正常,脸很正常,鼻梁不塌,嘴唇……唇形应该挺漂亮……

秦南薪见我在摸自己的脸,起身把铜镜拿了过来,给我举着,我才看清自己的容貌:脸色苍白,嘴唇有点血色,剑眉星目,但偏偏带着几分病气,一看就是个虚逼。

浅总结一下:大概……就那样吧。

我擡眼,和秦南薪对视,他勾唇,眼底满是说不清的笑意。

我先斜眼,然后慢慢撇过头去,看了眼路绝,随即夸道:“哪有,都是假的。我倒是觉得路世子的长相极好,张扬。”

路绝把扇子一合,得意的扬起下巴。

又胡扯了一会,不惊夜敲门,走到我身前,低声禀报:“公子,老爷来了。”

我真是一点都不意外,两大开国功臣的嫡长子与自己的次子交好,就算平常再冷静也得紧张出一身汗。

毕竟,皇室以及一些世家大族是会吃.人的。

之前从镇国公府回来后,我就将此事禀报了原身的父亲,安父当时就低声嘱咐我切莫与他们走近,免得被扯进大族的一些事,否则极难脱身。

我知晓原身父亲是为了我好,也是顾全了大局,但奈何无论我怎麽躲,两人都能在不同的时候,在不同的地点找到我,然后笑眯眯地与我一同品茶,听说书。后来,实在是难甩开,我干脆不躲了,毕竟,经历了那麽多次被抓,我已经明白了一件事:大族就是大族,哪里都有自家的商铺,茶铺等等等无数産业,我去哪里就是一声传报的事。

既已如此,那这大腿——不抱白不抱!

我挑了下眉,从方枕下抽出一根红绳,将头发拢好,複又看了两人一眼。

这种事,原身的爹不来才怪。

我点了点头,不惊夜不再避讳两人:“老爷来了。”

见两人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我“嗯”了声,让安父进来,同时不禁感叹:这原身的父亲还挺尊重原身。

安成迈步进来,行礼。

秦南薪和路绝回礼,三人又再一同坐下。但秦南薪完全没有要离开我床榻的意思。

我疑惑地看了眼秦南薪,但他根本不管我的视线,和安成聊得很欢。

我对三人聊的东西不感兴趣,撇了撇嘴,把汤婆子放下,躺好,準备再睡一会。

秦南薪见此,给我塞了塞被子,对两人说:“不如移步前厅?”

安成点点头,说了句“请”便带头走了。

我自然睡不着。躺在床榻上,我实在悠閑,便梳理了一下我所了解的大梁王朝,然后就想到了不久以后的中秋节。

中秋节是有花灯的,但鑒于我这个身子骨,原身的娘是绝对不会让我出门的,作为一个只能在家里享受温暖的虚逼,我表示非常惋惜。

很快,中秋节到,气候凉爽,但府里只有我和不惊夜两人,连丫鬟她们都放了假。

不惊夜虽然是贴身侍卫,但性格很冷淡,基本不怎麽说话,我自己就是无聊极了也不会找他说话的。

为了让自己不羡慕,我早早熄灭了蜡烛躺倒榻上,不惊夜纵身一跃,藏匿于黑暗中。

刚要睡着,就感觉有人拍了拍我。我迷糊睁开眼——秦南薪。

我惊讶的嘴还没合上,他轻轻拍了下我的脸,笑着说:“走,带你去看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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