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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与往常的几次不同,这次我并没有回答风的问题就穿了过来,着实令人头大。
房间里黑不拉几的,我刚想起身就被人压住,强烈的雨后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正当我想着外面是不是下雨了的时候就突然被人吻住,衣服被脱光的一瞬间我猛然惊醒,尝试用手推开他。但是我根本推不动。
被人按在床上强制性做的这个夜晚,我终于体会了一次什麽叫绝望。
记忆往我脑海里灌,下面又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想逃的欲望达到巅峰。
“信息素”“标记”等词一闪而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脖颈一疼,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一周后,我生无可恋地坐在床上,一脸无语地盯着手机上搜出来的各种信息。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就很想死。
什麽Alpha、Beta、Omega,什麽信息素,什麽完全标记能不能去死!
我真的很不明白,世界上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沉默地坐了一下午,勉强接受这个事实后,我又被强迫接受了一周前我和到了易感期的Alpha的联姻对象做了,然后就被完全标记了的事实。
之后,在接下来吃饭的过程中我又被强迫灌输了我会怀孕这个事实。
将这些事全盘接受后,我那个“老公”来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他。
一部分原因是在原身的记忆中,自己是暗恋的一方,和这个联姻对象基本是没什麽交流和感情基础;另一个原因是他和严骁长得太像了。
真的太像了。像到我以为我们还在现实生活中,而不是在这个荒诞又离奇的世界里。
“严骁?”我小心翼翼地问。
“嗯。”
嗯?!
还真是???
一行卧槽从我脑海中飘过。
“我叫施明安?”我又问。
他皱了皱眉,似是对我的智商不满:“不然呢?”
好家伙!
我又记起了那夜的味道,勉强纠正我的认知:“你信息素什麽味的?”
他用平静的眼神看着我,语调没什麽起伏:“新雨。”
“那我呢?”
这下他平静不了了,他再次皱眉,眼神中满是“你有病”。他扯了扯嘴角:“栀子花。”
我点点头,应道:“好的。”
大概是他觉得有愧于我,下次这麽平静地对话出现在了下个月我的发.情期。
下午,我正閑着在家。其实閑着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联姻。我那个便宜爸爸特别贴心的帮我把学退了,还假惺惺的帮我弄了个文凭,凭的就是他认为我没那个胆子拿着□□出去找工作。
但是,我是真的想去上大学。
但是,我觉得我要是想进学校就得凭点关系。
所以,我这点关系只能靠这个世界的严骁来打通。
不过,他出差了。
就在他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我TM的发.情期到了。
我大概是知道要打抑制剂的,但是托家里阿姨的福,家里一支都没有。
不得不说,她真的很认真地在帮助我们两个的感情的推进。
于是,我窝在床上,用毯子裹住全身。
栀子花的味道越来越浓烈,身体也越来越热。我神智不是很清醒,整个人全凭感觉地伸手捂住我的腺体。
但是又因为世界设定不同,我对腺体的接受程度不算很高,所以又想伸手将它抠掉。
迷糊之间,我闻到了新雨的味道。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他将我整个人抱在怀里,信息素的高度契合终究是发挥了作用。
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然后就是医生断断续续地声音钻进耳朵、
“你作为他的Alpha,难道在完全标记之前不知道先带他来医院检查……你看看这腺体……还有这癌细胞都扩散到……”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正在挨批的“严骁”,然后便在我的脖颈上摸到了纱布。我其实能感觉到我脖颈后边那个名为腺体的东西带给我的不适。
不是世界设定的问题,那是一种身体上的不适。
癌症的话……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走过来牵住我的手,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是如机械一般地重複。
他好像不知道我已经醒了。
但也可能我没醒,只是能听到声音,能感受到脖颈的紧绷,毕竟我真的很累。
醒过来后,我呆愣地看着“严骁”,好像时间突然回到了上次在现实中我醒过来。他也是这样坐着,眼底有说不清的情绪。
但是,他空蕩蕩的手腕还是将我的真实感拉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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