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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起了,正在院子里耍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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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东西已经送到了手,但霆风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王爷为何不肯送他回东宫或者战神府呢?毕竟他还是太子妃,王爷大可不必对他那麽好。”

不对他好,自己忍得住吗?

易璟瑄郁闷不已,只冷淡道:“既然陛下让他跟随本王查案,总不能让他像个乞丐一样待在本王身边。”

“是。”霆风嘴上这麽说,可心里明白得很呢。

王爷不就是心疼青梅竹马吗?

非得嘴硬。

“你方才说他在干什麽?耍刀,他不是有伤在身吗?”

他皱了皱眉,总觉得时云景只要不出三盏茶,就能惹一通祸事。

霆风抿嘴一笑,还是没有憋住:“王爷,时公子耍刀就是为了活动活动身子,不过他嫌弃太医包扎的伤口太难看了,要自己重新包扎一遍,还说要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

花园里,时云景一身白衣衣衫,衬托他清丽脱俗,瑰姿豔逸,尤其是他一举一动之间的华丽优雅,更是漾着万千灵动。

只见他淡眉一挑,凝着认真,手上一把小巧的匕首精细而又流畅修着桂花枝,而那些掉落的饱满花骨朵,也一并掉落在了他的手上,已经满满溢出。

将这些花骨朵收进袖口里,他的目光一转,盯上了那颗花期末尾的槐花树。

他一笑嫣然,正要拿着小刀飞去半空切下花枝,结果一道尖锐而又嚣张的声音传到耳边一一

“爹,就是这个疯傻子,他昨晚打了云儿,害得云儿被王爷责罚,爹你可要替云儿报仇啊。”

馥云娇声娇气的叫着,委屈的一张肉嘟嘟脸满是眼泪。

管家虽然两鬓白发,面瘦人黄,可依旧有一双看穿沧桑的眼睛,与一身刚正魏然的气魄,倒有几分老将威势。

而他面对这个独子,只有百般迁就和疼爱,“云儿,就是这个臭小子的是不是?看爹今日不把他手脚打断,让他还敢如何猖狂?在这个王爷府里,我这个管家就是说一不二!”

时云景寻声而去,微微瞥视,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姿态,他脚下一挪,气息带着千尺截凛。

“怎麽着?还想讨打?我可没有功夫陪你们玩。”

他轻笑一声,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

不过看着这个馥云都已经把脑袋包成蚕茧,脸上贴着两张膏药,要多丑有多丑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滑稽。

而且馥云带着一个老头和六个家丁就想对付他,这个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吧?

他无心理会,目光仰望满树槐花,正想着打下几朵,可却被管家一声怒斥打断:“臭小子,你到底有没有听到老夫说话?耳朵塞驴毛了你?

你昨日打伤老夫的云儿,今日还砍掉了老夫精心打理的这麽多花草树木,你就是存心与这瑄王府,与老夫作对,老夫无论如何都要替王爷将你赶出去!”

就因为他想摘点花来当药,所以又惹上祸了?

他这日子,过得真是没有半点消停啊!

一瞬皱眉,时云景他收回手上的小刀,关于打花枝的念头烟消云散。

接着他轻佻一笑,冷傲如霜道:“王爷都没说赶我走,你又算什麽东西?再者说了,明明是昨晚他自讨苦吃,自作自受你又何必为了护犊子颠倒黑白,倒打一把呢?”

管家眼睛一眯,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站在槐花树底下的少年,那种淩然气魄,那种傲世九重,简直比王爷还要可怕。

他咽了一下喉咙,强装理直气壮道:“哼!是你擅闯王府,你还强词夺理了?昨晚没教训你,今日叫你插翅难飞。来人,给老夫上,狠狠打他几十板子,叫他哭爹喊娘!”

哭爹喊娘?

很好,这老家伙也很喜欢踩雷嘛。

记忆里,原主的父母就是为了研究凤羽戒指给原主,才会惹祸上身,导致双双赴死,这样伟大的父母,谁都不配骂。

谁敢骂一句,他就要谁的命!

就在一剎那,时云景眼中泛起冷冷杀气,正要朝着他们逼近,而那六个家丁都是拿棒带棍,一窝蜂的对着他横打竖劈,他将要还手之际,脑海里却突然像是刺了一下,愕住他的行动……

不行,昨晚就是因为他对馥云大打出手,惹得易璟瑄大发雷霆,要是现在他还敢还手,只怕是要真的滚出霆王府了。

无奈之下,时云景只好收回手术刀,以刚柔并济的力道,先抢武器,再将人的胳膊一拽,从胶下一擒,借力使力狠狠摔在地上,而这动作重複几次,六个家丁已经被打倒在地,像是恍惚如梦一般。

“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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