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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瞠目结舌,只觉得不可思议,“你,你居然有这等好身法?到底是出师于谁?也罢,今日老夫就亲自教教你什麽叫做规矩做人,哼!”
他幡然愤怒,捡起一根棍子,就直接沖向了时云景。
时云景左闪一下,身如轻蝶,右闪一下,宛如飞叶,几个华丽动作快速躲避,居然让管家一次也没有得逞,一旁的馥云也看得心急如焚,连连跺脚!
“爹,你以前不是跟着王爷打过仗,杀过敌的吗?怎麽连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臭小子都对付不了呢?干脆一棍子打死他一了百了!”
馥云语气恶毒,就连眼神也是那般残忍狠辣。
时云景轻哼了哼,从容蔑视着,“打死我?亏你说得出来,如果不是我懒得动手,你们就得一个接一个陪阎王爷去喝茶。”
“你!”馥云气急败坏,还哭闹起来,“爹,我要他死,他要是不死,儿子就不活了。”
管家听到儿子着急忙慌,自己也乱了方寸,眼神飘忽之际,时云景抓住他的破纹,以食指中指合拢,对着管家胸膛中间一处薄弱穴位狠狠一捕!
管家瞬问面目狰狞,捂住痛处叫唤起来,“疼!你个臭小子到底是谁?擒人、轻功、捕穴这些犀利的功夫,你居然都会。”
他收了手,长身一亭的站着,依旧是不沾纤尘,只有几片槐花瓣落在身上。
时云集不屑一顾道:“就这点微功夫,对付你一个老头,也不算我欺负人吧?
“你!给老夫拿命来!”
管家气到七窍生烟,从袖口里掏出一把匕首,想要一击命中时云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易璟瑄带着霆风及时赶到。
“给本王住手!”
易璟瑄一声叱喝,随声而至。
听到他的声音,时云景一时惊喜,有些分神,却被管家有机可趁,那一把匕首差点就要伤中时云景的心口之时。
时云景眼睛一利,将身子一晃,退了两步,用一招借风使力踢掉了管家手上的匕首。
匕首如同落木飞了出去,掉在了花草之中。
管家神色仓皇的往后跟跄,一回头,就看到了易璟瑄那张冷若冰雪的容颜,那种凛凛逼人的气场,将他吓得浑身一僵,又接着低头跪下,“王爷恕罪,老夫……老夫不过是整瑄府门,清理杂人。”
“好一个清理杂人,我不就是摘了几朵花吗?至于你带着那麽多人对我下死手?”
时云景立马告状,还无辜的摊了摊手。
可这时候,他脚上的疼痛再次袭来。
该死……虽然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了最好的止痛解毒散,可他却忘了自己不能乱动,不然就会牵扯伤口。
罢了,忍忍吧。
易璟瑄眼神一瞥,满是淩厉煞气的落在馥云身上,吓得馥云也低头跪下。
接着他那道灼灼目光又凝视着时云景:“你又捣什麽乱?难道不把本王的瑄王府拆了你都不高兴是吗?”
这个“又”字,是不是太过伤人了些。
他心中隐约一疼,面上笑得轻巧,“王爷,你又一次不分青红皂白的觉得是我错了。”
这……
易璟瑄不知所措,他一个“又”字反唇相讥过来,是不是在暗指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误解了他呢?
本来自己是想来看看他的伤势如何,结果人刚来到,就看到他恣意妄为的欺负府人,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忍着一腔怒火,那双琥珀眼眸盛满质疑,“难道不是你为了昨晚之事报複别人吗?”
这字字犀利,如同尖刀一般钻心,时云景无可奈何,只好幽幽一叹,“我没有那麽悠閑,我还在养伤。”
“养伤”这两个简单字眼,立马让易璟瑄心软下来,不忍再继续责怪。
的确,他还有伤,又怎麽会处处胡闹来折腾自己呢?
舒展眉头,易璟瑄严肃质问,“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馥云眼珠一转,先是低低邪笑,然后恶人先告状道:“王爷,这从头到尾都是这个臭小子干的好事,云儿和爹爹带着家丁本想来这里修剪花草,可结果这个臭小子把这里弄得一片狼藉,不成样子。云儿和爹爹不过说了他几句,他便打了我们,我现在哪里都疼,王爷,他这是要打死云儿啊。”
说着说着,他就捂着脸嘤婴喊喊起来,装得还真是有模有样。
就连管家也在忙着附和,“没错啊王爷,这种蛮不讲理的小子留在府里,迟早都是祸害,还不如老夫将他赶出去,留王府一个清净。”
“呵!”时云景听得好笑不已,真是忍不住地冷嘲热讽,“你们父子两个还真是恶人先告状,恶狗先咬人啊,怎麽着?我让你们一分,你们还得寸进尺十分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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