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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要反思?觉得不够亲密麽?”贺松余好笑地问。
时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不改色,说:“哪有上司和下属是这麽相处的啊。”
“我和你不就是吗?”贺松余说。
“所以只有我和你是这样啊。”时肆说。
“为什麽要和别人一样啊?”贺松余不解。
“……算了,吵不过你。”时肆叹了口气。
贺松余吃了口饭,咽下去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还挺喜欢你之前乖乖的样子的,现在是连装都不装了。”
“那我还怀念你之前温柔有分寸感的时候呢,您要是改回去,我立刻给你变回来。”时肆说。
“我现在不温柔吗?”贺松余问。
“哪温柔了?”时肆疑惑地看他一眼。
时肆前几次和贺松余吃饭的时候贺松余都是坐他对面的,后来就变成坐到身旁了。
时肆的小动作能够被贺松余尽收眼底。
“我对你可比对别人有耐心多了。”贺松余将时肆放在桌下开锁的手机抽出来放到桌子上,又说,“吃饭就好好吃饭。”
“你看,你现在一点也不温柔。”时肆委委屈屈地拿起筷子。
“你说是就是吧。”贺松余懒得和他争。
饭后,到了午休时间,贺松余却没有閑下来,召集公司所有人开了个短会。
会议主要重申了一遍这次的机密洩露事情,从头到尾把思路捋了一遍,并说明分部这边先暂时停止运转,等事情处理好以后再开始周转。
在机密洩露的情况下继续运作只会让资金流失得更严重,只有暂时停止,锁住自家大门才能锁定资金。
“贺总,我有一个疑问,”由辞突然举手,问,“既然他们能够黑进飞鱼拿到身份证和密码,那为什麽不把异机登录的证明删了?”
贺松余看了代数一眼。
代数会意,翻开手里的文件,说:“数据里有他们试图删去登录证明的黑代码,代码进行到一半突然间被掐掉了,这个掐断是人为的而不是防火墙的功劳,我推测他们应该是在执行删除的时候突然被打断了,之后机密洩露就迅速传开,这个病毒也就没有机会再继续植入。”
由辞点点头:“那这个掐断会不会是他们故意而为之,为了让我们误判?”
“我们有考虑过这种可能,但现在我们最主要讨论的应该是怎麽样迅速恢複分部和陆水的周转,剩下的我们不用再多理会,都应该是我们辅助律师收集证据了。”贺松余说。
“明白了。”由辞说。
会议结束后,时肆和贺松余回办公室,时肆也没打算午休,帮贺松余整理收集到的资料和证据,整理好后一并发给了律师。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处理完这件事啊?”时肆扒着里间办公室的门,看着贺松余。
贺松余放下手里的柠檬水,也看向他,问:“累了?”
时肆摇摇头,说:“今天是五月二十三……”
贺松余想了好一会想起来什麽日子。
要高考了啊……
“你要回西城吗?”他问。
“六月三之前回去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得去熟悉一下考场。”时肆说。
“行,站那干什麽,来这坐着。”贺松余朝面前那把椅子昂了昂下巴。
“不用,我就是说一声。”时肆说完就走了。
事情已经过去三天,时肆虽然感觉自己什麽也没干但还是忙得要疯。
天天跟着贺松余跑着怕那,帮忙沟通、协调,处理这处理那。
“贺总,”到了休息时间,时肆倒在办公室的椅子里不省人事,眼睛一闭,无助地说,“您怎麽找了个人事部的助手。”
“小孩子说话比较让人有说服力。”贺松余十分正经地说。
“……你开心就好。”时肆说完后没再说话。
又五天过去,把证据收集好交给律师后,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留陈言和李齐观在这边观察和协助,剩下总办的都跟着贺松余回去。
另外还调了其他省分部的一些精英回来帮助资金继续周转。
期间,时肆问过贺松余:“为什麽把陈言也留在分部了?按理来说李齐观一个人就够了,再说还有那些精英在呢。”
“你说呢?”贺松余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您这是给人徒增工作量。”时肆一脸无语地说。
“心疼了?舍不得?”贺松余眯了眯眼。
“都有点吧。”时肆老实说了。
“忍着吧。”贺松余轻蔑一笑。
说不定那天他被惹急了就让时肆除了自己谁也见不到呢。
返程途中,时肆毫不意外地睡着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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