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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殊:“……说人话。”

“自然是因为爱慕。”靳停将兰殊这些日天天念叨的话说了出口。

兰殊沉默良久,猛地起身快步离开。

他才不要和傻子坐一块。

姑洗之一:野兽的臣服

兰殊回了屋,便直接睡了。

意识朦胧之间,察觉到不少人一直摆弄他的手,兰殊烦躁之时,痛痛快快地给了人一巴掌,终于清净了。

一旁的靳肆瞧着靳停脸上的红巴掌印笑得倒在了应淮身上,靳停无言瞪了靳肆一眼,靳肆无声说了一句:“你也有今天。”

一旁的应淮见靳停瞪靳肆,立刻狠狠瞪了回去。

靳停默然,在确认兰殊的手上的伤已好转之后,领着凑热闹的两人离开了绿苑。

“怎麽不问问我?你不是都看见了?”离开了绿苑不久,靳肆率先开了口。

靳停视线落到了手上干涸的那点属于兰晚秋的未擦干净的血迹上,“你想让我问什麽?问你为什麽安排刺杀?”

“还是问你为什麽真的下死手?”

这两个问题对他们二人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靳肆每时每刻都想杀他重获自由,这是他们二人之间默认了的既存事实。

至于为什麽在兰晚秋在的时候安排刺杀,也没别的,多半就是为了凑热闹。

“哎呀,我怎麽会那麽无聊呢?我这也是帮你啊,帮你早点看清自己的感情,而且也是帮你确认兰晚秋这个人到底对你是有害还是无害嘛。”靳肆边笑着逗弄着手里新弄来的竹叶青边同靳停说。

“那以后就不必确认了。”靳停冷声道。

靳肆坏心眼地再问了一句:“那家主大人,兰晚秋那边我还用监视吗?”

靳停坚定:“不用。”

虽然人没杀,但是八卦到了,靳肆满意了,他一开心,主动牵起了应淮的手悠悠然向他们尊贵的家主大人告退了。

靳停等靳肆真的走后,又回到了兰晚秋身边。

注视良久后,默默地小动静洗漱完,上了床,将人抱在怀里,同兰晚秋一起睡了过去。

兰殊一大早醒来时,就对上了靳停那张带着爪痕的脸,他伸手去摸,没成想靳停下一刻就醒了,还抓过了他的手,笑得他头皮发麻。

“怎麽?想把我脸上的疤痕抓裂了,看看我痛苦的样子?”

兰殊眉尾一跳,他倒是没想这个,可靳停说得确实很合他心意。

靳停见兰晚秋真的认真思考的样子,抱住人轻笑了声又逗人,“但是怎麽办?抓倒是可以,可估计不会有你想看到的样子。”

兰殊冷脸,用没受伤的手狠狠掐靳停的侧腰。

靳停倒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什麽又被兰殊一脚踢下床。

在别人面前还有顾及的靳停如今在兰殊面前完全没了顾及,因为他知道兰殊根本不在乎这些。

是真的不在乎。

靳停两手撑在身后,面上笑容肆意,“兰晚秋,我的双腿可站不起来,你回回这样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兰殊从床上坐起,斜了靳停一眼,理直气且壮,“就欺负你。”

兰殊的语气极其冷淡,靳停却听得浑身一热,兰殊的视线下移,嫌弃地眉头一皱,“禽兽。”

“哈哈哈,兰晚秋,如果我是禽兽,那你是什麽?”

兰殊轻描淡写给了个答案,“驯兽师。”

靳停更热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情绪上,看向兰殊的眼神直白热烈,毫不掩饰,他想要将他据为己有。

兰殊看懂了,但兰殊不高兴了,他下了床,一脚踩在靳停的肩膀上,用力狠狠踩低了一些,“兽就该有兽的样子。”

靳停一手抓过兰殊白软的脚,用力揉捏了一下脚掌心,在兰殊脸越发阴沉之际,吻了一下兰殊的脚背,又在兰殊错愕时,一手掌控欲极强地握住兰殊的脚踝,随即擡头微笑,开口声音欲念太重,完全没办法听了,“遵命,我的主人。”

姑洗之二:罗剎堂靳肆

“髒死了。”

兰殊不悦,收回了脚,靳停心情愉悦地松开,在一旁将自己收拾好后,坐回轮椅上,才开口问了一声:“手感觉怎麽样?”

兰殊擡眼瞧靳停,才发现靳停的脸上好像还有点红印,他回想起昨晚,意识到是怎麽回事后,就去看自己的手。

他的手被包扎得很好,已经闻不到多少血腥味了,也感觉不到疼,反而倒是有些开始发痒,估计是用了顶好的药,这会儿功夫伤口就要愈合长肉了。

兰殊试着活动这只受伤的手,竟与平时无异,倒是奇了。

靳停见兰晚秋没回话,瞅着他开始活动手,便嘱咐了一句:“虽然活动时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但它还是伤了,得少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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