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页(1 / 1)
('
“这麽说来,嫌疑人就只剩下褚淼淼了。”李明明有些意外,案件分析似乎很顺利。
嫌疑人们9
“欸!”宋与希叫道,“我这里怎麽只有尸体解剖报告?我想看看案发现场的照片。”
“给!”元媛从衆多文件里精準地抽出一沓现场记录表递给宋与希,“案发现场的所有照片都在里面了。”拿到文件,宋与希就老实了,元媛继续说,“可是褚淼淼有什麽作案动机呢?她具备伤害高力扬的能力吗?”
“从褚淼淼日常分享的社交媒体状态来看,她是个健身达人,喜欢游泳和打高尔夫球,还是业余的攀岩爱好者。”倪英玮说,“她应该是一个力量型的女强人,可能具备杀人能力。动机存疑!”
“杀人动机有没有可能是为了争家産?”李明明说,“万一褚建顺和高力扬喜结连理,高力扬作为褚建顺的配偶,就具备了财産分割权,他有可能会分走褚淼淼和褚兵兵姐弟俩很大一部分财産。”
“褚建顺没有再婚的计划,就算有,再婚对象应该也不可能是高力扬。褚建顺对高力扬的死亡表现得很冷漠,根本不像是一个深爱对方到愿意步入婚姻殿堂的人。”
上午和褚建顺的接触,让元媛认清了褚建顺对高力扬的态度,在褚建顺眼里,高力扬顶多就是个应召男郎的存在,他肯定没有和高力扬结婚的计划。
“高力扬的劳力士手表呢?”宋与希突然问道,“你们有谁见过吗?”
“什麽劳力士手表?我们没人见过,证物里面也没有录入。”
“那就有问题了。高力扬有一块劳力士手表,是他用拍第一部戏的全部片酬全款买下的第一块手表,也是他人生中唯一一块手表,意义深远,他特别引以为傲,几乎每时每刻都表不离手。”宋与希话锋一转,“但是,现在这块表不见了。”
“会不会是那天晚上他刚好忘记戴了?”李明明问。
“我们上午搜查过他的房间,并没有找到那块表。”
“你们俩上午一起行动的?”倪英玮忍不住八卦。
“顺路而已。”元媛一带而过,“可是我们只搜过高力扬的房间,没有搜过其它地方,有可能落在了别墅的其它地方。”
“不可能!高力扬很喜欢这块表,就连拍古装戏都舍不掉摘下。他绝对不可能让这块表离开他的视线太久。眼下只有两种解释,要麽是兇手杀人后顺手拿走了这块表;要麽就是其他人在高力扬尸体上偷走了表。”
“从第一批抵达现场保护的两名探员的出警记录和现场照片来看,高力扬手里已经没有佩戴手表了。”元媛微顿,“有没有可能是报案人顺走了手表?”
“报案人高顺,是村里的清洁工,瘸腿,人送外号‘高瘸子’。”李明明似乎看到了什麽令人震惊的事情,嘶了一声,“他曾经因抢劫珠宝行被判入狱二十年,今年四月份才放出来。他是永福珠宝行劫案的司机。在警方围捕劫匪时,他疯狂驾车逃逸,在逃逸过程中操作不当,致使汽车撞上街边护栏,引发翻车事故。右脚脚筋被变形的车顶割断,因抢救不及时,落下右脚残疾。”
“又是永福珠宝行劫案,我最近好像跟这桩案子结下了不解之缘。”
宋与希说得很小声,但还是被旁边的元媛听到了,元媛便随口问了一句:“什麽不解之缘?”
宋与希于是就从和沈曼娜讨论的新闻内容,谈到云悠的设计理念,最后以感概收藏家追捧“遗失的绿洲”做结尾,长篇大论,就是没有和案件有关的内容。
“行吧!”元媛趁着宋与希喘气的间隙,赶紧打断她,“查一查高顺。他不一定是兇手,但高力扬的劳力士应该就是被他偷走的。我们说回褚淼淼,她是目前的第一嫌疑人,具备杀人能力,但是杀人动机不够充分。想办法继续深挖她的情况,了解清楚她和高力扬是不是存在秘而不宣的关系。罗利民的情况调查清楚了吗?”
“罗利民,南岸村村民,现年29岁。原名褚利民,成年后自主改名,随母姓叫罗利民。家庭关系简单,母亲难産而死,父亲失蹤多年,世上只有奶奶一个亲人。他的奶奶就是住在伯公坛的妙云居士,俗名褚晓菁。”倪英玮说,“褚晓菁生下罗利民的父亲褚建功之后,一出哺乳期,立刻就遁入空门。起初她在净空山当居士,二十年前,南岸村修建伯公坛,为了方便管理信衆和打理宗教事务,书记代表村民们把居士请出了净空山,请来伯公坛当住持。罗利民对妙云居士的态度很疏离,妙云居士也没有把罗利民当成孙子抚养,采取放任不管的态度,村民们对于此事的看法高度一致,都认为奶孙两辈人缺少亲情联结。”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