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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高升也没想错,司世醇就是个纯纯二世祖,每天背着司严德四处乱搞,男女通吃,私生活放蕩到没眼看,也就是没影响到明面上,才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看两人之间的气氛就知道他们关系不简单。
高升终于想起来,这不就是之前被爆潜规则男女明星的司世醇?他还被团管的时候,同事回来经常抱怨跟着他天天被扔臭鸡蛋,虽然热度很快就压下来了,但是还有不少圈内人知道。
司亦礼瞥了他一眼,冷光藏不住,开口就是讽刺,“终于被二伯放出来了?你这烂摊子不好收啊,半年了司群商才让你参加家族活动。下次可要小心点,管好自己的屁股。”
司世醇的事迹被他赤裸裸的说出来,脸险些挂不住,最后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这就不劳烦大哥操心了。”
说完便一口饮尽香槟,气沖沖地走了。
司亦礼嗤笑,高升则发现他好像对谁都一副毒舌样。
“哥。”
一个跟司亦礼有四分像的人走了过来,他仿佛看不见高升一样,直直得对司亦礼说,“爷爷找你过去。”
司亦礼这次倒没说什麽,带着高升走了,只是走到门口又被保镖拦下。
“抱歉大少爷,老爷说只要你一个人进去。”
“……”司亦礼深吸一口气,不耐烦的松了松领带。
高升见这情况,抢声说,“我在外面等爷。”
然后就被司亦礼刮了一眼。
放蕩不羁的大少爷沉着脸进去,又沉着脸出来,全身上下就两个字,“不爽”。
“愣着干什麽?不去见你的小少爷了?”司亦礼没好气的说。
高升面上一喜,很快又压下嘴角的笑意,“谢谢大少爷。”
感觉更不爽了的大少爷:“……”
司瑞康从小身体就好还有心髒病,在人多的地方就容易呼吸困难,所以被安排在了一处安静的包厢里。
高升到的时候,他正在看书,桌上还有刚刚喝完的中药碗。
司亦礼很是嫌弃的挥了挥手,顺便抽出了一根烟点燃,从老头子那里顺的,被他指着鼻子骂早知道走之前给他那烟全用水浇了。
高升见到司瑞康就跟见到救星一样,好想抱着他痛哭流涕,这两天的日子真不是一个保镖该过的。
司瑞康看见他脸上也十分惊喜,立马大声喊道,“是你吗?高升。”
“小少爷,是我。”高升要哭了。
司瑞康温柔的看向他,常年生病不出门让他的皮肤很白,右眼下那颗小小的泪痣就更显眼了,随着他笑泪痣也微微椭圆。
“听说你在大哥那里工作了,过得还好吧?”
嘴边的话头被掐住,高升不知道什麽算好什麽不算好,现在为止他屁股都还在隐隐作痛。
一旁吞云吐雾的司亦礼正戏谑的看着他,被两道目光注视的高升,一时间嘴跟胶水沾上了没两样。
“说啊,看爷做什麽?还要爷替你说不成。”
司亦礼将烟灰弹到烟灰缸里,动作娴熟的坐到了司瑞康对面。
“……”高升张嘴,毫无真情实感的说道,“过得很好,谢谢小少爷关心。”
司瑞康看着有些奇怪的两个人,放下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高升,这才对自己的哥哥说,“哥,你别欺负他。”
司亦礼耸肩,“爷平时什麽时候欺负他了?”
就是在床上“欺负”而已,都是真话好不好。?
车祸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打破了高升的认知,如果在司康瑞面前控诉就势必要说出来。
高升做不到,在他眼里,司康瑞和高金金一样,是个善良阳光,要无忧无虑的小孩。
司亦礼夹着烟,白雾顺着嘴角爬上他的轮廓,若隐若现中那双眼微眯着眸,高升只觉得一股压迫袭来。
他喉结滑动,说出一句,“是……大少爷很好。”
“……”司康瑞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他将目光转向司亦礼。
“哥哥,这几天回来住吗?”
两兄弟的父母在司亦礼十岁的时候就遇难双亡,留下了才几个月的司康瑞,司群商就担起了照看两个孩子的事情。
但就在司康瑞八岁时,司亦礼就摔门而出,一去就是十年,再也没回过司家。最多就是回国时有空叫司康瑞出来吃饭,问问近况就走。
司康瑞抿唇,他其实挺想哥哥回来的,当年哥哥出走的内情他也知道一二,但是……他还是渴望两人的兄弟情谊能再亲近一点。
“哼。”
烟被压灭烟灰缸中,司亦礼冷哼,他将长腿搭在另一只上,背靠真皮沙发上,眼中淩厉不减,“那死老头在,我回去干什麽?再被他指着鼻子骂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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