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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除非你让那死老头出去,我凭什麽放着自己的舒服日子不过,去受那罪?”
这些年,司亦礼确实没靠司群商一分一毫,甚至他一走就是远飞北美洲,自立门户后才频繁回国,这几年回来也不过是他生意做的连司家这边都知道了,司群商压着他回来。
虽然他表面放肆浪蕩,但却是个头脑极其灵活的人,司群商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才一定要他回来。司家几百年的基业,家中人才凋落,司群商不可能放过这颗看似叛逆实则坚毅的好苗子。
司康瑞心中坎坷,他无法阻止爷孙俩的矛盾,但是他也不想失去这个亲哥哥,失去父母后哥哥已然是他无法割舍的亲情。
苍白的脸写满了落寞,司康瑞的沮丧不用看,高升都感觉的一清二楚。
站在一边的他,唇嗫嚅着,最终还是开口道,“大少……”
话一出口,高升才察觉自己没有半分立场劝说什麽,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麽。
司亦礼挑眉,擡眸看向他,那小白脸上出现了囧迫,唯独没有害怕。
也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小保镖,占着自己那几次的宠爱,飘了也是合理。
“呵。”司亦礼伸手勾了勾食指,眼底看不清情绪得朝高升说,“过来。”
高升无措。
“要爷说第二次吗?”
“……”
气氛再次降到零点,唯有司康瑞见到这一幕,嘴巴微张,眼中惊讶不已。
高升僵硬着,走到他身边,没想到司亦礼再次说道。
“怎麽坐还需要爷教?”
司亦礼敞开着大腿,就这麽倚靠着沙发,什麽意思不言而喻。
半个小时之后,高升坐电梯直上了顶楼,毫无疑问的豪华总统套房,一打开门铺面而来的金光差点刺瞎他的狗眼。
地板是金色的,就连墙上的纹理都是用金线勾勒的,大厅吊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居然也是发着金光的。
看起来房间的主人对金色很执着啊。
高升将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在沙发上,转身就要走时,房间里却出来一个人,他头上盖着毛巾,发丝湿漉漉的贴在他的皮肤上,裹着浴袍胸膛领口大开。
司亦礼看着手机里对方发的消息,一边走向沙发,一边还不忘叫住来送衣服的保镖。
“那个谁,走什麽。过来给爷吹头。”
高升整个人都愣住原地,脚像挂着千斤重,看着男人坐下的背影和自己记忆里的男人重合。
说不慌张是假的,他想起那盆水,不知道有没有倒下去,他还给人裤子撕烂了。
爷爷的,这下高升真想从楼上跳下去。
看着对话框缓缓输入一句:“暂时没查到老爷子派了其他的人找你,名单上的人就是全部了。”
司亦礼轻啧,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
司亦礼:“那就滚,查到了再给爷滚回来!”
齐衡:“……大少爷咱们好歹同窗一场,能不能对我好点?你都不说清楚到底查的什麽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司亦礼:“滚。”
沙发上的男人烦躁的将毛巾拽掉,正要发怒,一只手抚了上来,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干。
嗯,手法还不错。
话到嘴边的司亦礼又咽了回去,扭头看起了股市,死老头,股票居然没跌。
这头发吹的高升口干舌燥,他在思考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司亦礼发现自己的头皮越来越烫,刚想骂这些家伙业务水平怎麽这麽低,是不是吃白饭的时候,超大尺寸的电视屏幕里反射出背后的人影。
“呦,自己找上门了?”
冷冷地声音响起,高升吹头的手顿住,下一秒就被钳住手腕,恍惚一瞬被拽倒在沙发上。
墨镜也被他扔掉,露出一双明显有些懵还有点不知所措的眼睛。
很好,没认错人。
司亦礼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咧嘴一笑,满是恶意。
“怎麽,还真是欲擒故纵上了?可惜还以为你是个识趣的人,没想到也这麽不知所谓。”
司亦礼可没忘记早上的水盆,浇的他那点旖旎心思彻底没了。
司亦礼见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心里想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修长的手指摸上他的脸,一路往下直到一把捏住他的下颚,只听司亦礼的声音说,“给你一分钟解释的机会,不然等下你出了这个门就给爷滚。”
这个滚自然不是离开,是辞退。
高升眨了眨眼睛,他不可能辞职,为了留在小少爷身边,他花了那麽多心思不就白费了。
“我真、真不是故意的。”
司亦礼简直气笑了,这算什麽理由?搞得跟着他司亦礼很吃亏一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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