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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巧的,几乎是刚进来就下雨了。”祂垂眸瞥向窗外被雨幕染上晶亮水渍的景色。
地上还落了一些不知名生物的羽毛,被黏腻的水粘在了地上无法动弹,估计是某种鸟类,雨夜如果还在飞行估计被淋的不轻。
在短暂的思考时间,却忽然感受到身后有人在静静伫立着
“嗯?”药师疑惑的侧眸看向岚,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明白了他到底站在那在等待什麽,祂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若是觉得累了,可以不用管我。我无须休歇。”
毕竟在这里的上千年都没有休歇过了,某种程度上已经习惯了不眠不休的模式,也没必要再因此改变。
“没…..”岚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麽,刺耳的碎裂声就猛然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一道白影却猛然从药师的身后袭来,本来昏暗的自然光因此黑暗下来,伴随着玻璃不堪负重的碎裂声响。
祂蹙了蹙眉,十分灵敏的躲开了这道突然而来的袭击。
不明物体裹挟着狂风骤雨与漫天破裂的玻璃碎片痛苦的跌入室内。定睛看去,拥有纯白羽翼的人凄惨的跌在地上,白色的羽毛隐隐泛出了一抹黯淡的殷红。
他苍白仿若死人肌理的手迅速的抓起一旁的滑出去镰刀,另只手则毫不顾忌的撑着全是玻璃碎渣的地面站了起来。
他白色的发丝如瀑般的垂下,仿若一轮幽白的月华。
“仙舟民?”面前的人擡起仿若鎏金般的璀璨眸子半眯的打量着他们,随即态度冷漠的将手里的金色镰刀对準了他们:“你们这群源源不断的杂碎真是跟真蛰虫一样令人厌恶。”
某种程度上,这句话比真蛰虫生孩子还莫名其妙。
外面冰凉刺骨的猎风从破碎的玻璃处簇簇的刮入室内,祂状若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楼下,不远处如他所料有云骑的整齐脚步声响起。这个造翼者应当是潜入罗浮被发现了,所以身上才携带了那麽多令人震惊的伤痕。
如果祂没有猜错,现在他还在被追杀。
“挡路。”他居高临下的锐评一声,转而的握紧镰刀自上而下向前轻松的挥去,虚数的力量因此被彙集牵动起来,形成一道极为刺目的灿金色辉光。
药师眯了眯眸。
一道柔绿的藤条几乎在他刚有动作之前就探出了地面,绿色的植株似乎是极有韧性的捆住了镰刀尖锐的锋刃处,并没有因此被划成两端。由此可见它的强度,已经不是一般的藤条了。
随后它几乎是用蛮力把武器扯了过来,一路上扯出了尖锐的刺耳剐蹭声。
“这是什麽东西?”他流转着光辉的的眸子微微睁大,手中还尚且留着冰凉的余温,造翼者不可置信的看向刚刚被它夺去的尖锐镰刀:“你们干的?”
虽然此时内心是震惊的,不过此时深究答案并没有什麽意义,反正这里有应付不了的人就对了。
想到这里,他身后渗出鲜血的羽翼突然在展开,但此人几乎是刚刚腾空而起就被在此探出的绿色藤条用力的勾住翅膀。
由藤条迸发而出巨大拖拽力直接让此时的他凄惨的砸在了地面上。
而身后的翅膀因为这一拽羽毛簇簇扬飞了一大片,几乎是不正常的向前歪斜着,这样明显曲折的角度基本飞不起来了。
“嘿!什麽他们干的!”藤蔓的动作忽然停滞了一瞬,随后藤条身后的一朵殷红的花忽然裂开布满利齿的嘴,十分惊悚的在凄惨的人耳边扭曲的低低笑着:“小鸟得认準了,是我干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一股拖拽的力量直接把他像扒拉扑棱蛾子一样粗暴的左右扯动拖拽能有十几米,巨大翅膀跳动出的骨裂声在他耳边宛若催命符般的响起。
造翼者凄惨的翻滚着,所过之处拖出一段羽毛混着殷红的血液的痕迹。
最后残暴至极的藤条缠绕上金色的镰刀,学着他得模样自上而下的朝着他血肉模糊的双翼毫不留情的劈砍而去。却没能直接砍掉,反而因为坚韧的骨骼锋刃把完整的羽翼砍的歪斜崩裂。
“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恨自己的骨骼为什麽强度那麽高,搞得我还要劈第二次。”如蛇信般冰冷黏腻声音攀附在她的耳边,转而有些委屈而又癫狂的喃喃道:“你应该向我道歉,你竟敢让我砍第二刀,是不是该小惩一下呢……”
它所用话语之变态,让人无法直视。
而话音刚落,它又毫不留情又手起刀落的将翅膀全部削了下来,血液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药师:……
祂沉默的往后退了两步,是实在是不理解这些丰饶造物即使是刚刚造出来,性格都能变得这麽极端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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