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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于还有这种变态,太让人难以言喻了。
“哦,下次记得不要这样了,不然我会很生气的。”它的语调突然尖锐而阴暗的擡高:“比如就像现在我想把你剁成一团漂亮的肉馅,我已经想到小鸟会有多均匀多完美了!哦,对了我不是很喜欢小鸟这个称呼,以后你叫小狗怎麽样?”
倒在地上的造翼者所能做的仅仅是挣动两下,基本是被折磨的话都说不出来。
“天吶,简直是太完美了,让我好好犒劳一下我最爱的乖狗狗。”柔软的藤蔓忽然轻柔的覆盖在了造翼者脸上,殷红的闭合花苞癫狂又温柔的看着躺在地上模样凄惨的人,它转而放低身姿在他耳边温柔的低吟出声:“闭眼,让我来好好奖励你。”
话音刚落,以往的温柔瞬间退去,他的头被毫不留情的藤蔓骤然收紧捏碎。
它终于玩的满意了,这才用藤蔓缓慢的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人……还有不知道什麽时候过来的几个站在原地的云骑军。
他们手中的武器隐隐都因为恐惧而有些颤抖。
燃冬没你我不看
“你,你想什麽!”几个云骑此时颇为惧怕的后退一步,几乎是同步重心下压呈现一种防御姿态,他们手中锋芒尽显的阵刀整齐划一的全都对準了藤蔓。
“不干什麽。”它拿出一道藤蔓恣意的甩了甩上面黏腻恐怖的殷红血液,转而看着他们发出了不明意味的低沉笑声:“唔,不过在你们面前爱抚了一只小狗而已,怕什麽?你们看的不也很津津有味吗?”
药师欲言又止的看着面前的场景,眼前的一幕简直变态的没眼看。
祂忽然感觉不管自己造出来什麽东西,性格都会诡异的往极端的方向一路走到黑,难不成这种东西跟祂有关,可自己没有这麽变态,不管怎麽说这样的情况都不应该牵扯到祂的身上。
造物行为不能上升正主!
本来药师正在思考造物性格的极端,身后的人忽然不动声色的拉住了祂的袖口,岚在身后沉默的擡眸看着祂。
他此时幽蓝的眼睛带着些询问的意味,却并没有开口说出什麽话来,而是轻轻的示意祂把手伸出来。
药师:?
说话,我记得你没哑巴。
虽然祂实在是对岚的行为感到迷惑,但他又不能做出什麽出乎祂意料的事情。毕竟这个家伙现在在祂这里一直是没有什麽隐私可言,岚想做出什麽事情自己都是门清的。
这麽想着,药师还是无奈的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随即疑惑的擡眸看向面前的人。
“这个东西好像与你身上的眼睛相似,我想这个他应该就是了。”面前的哑·岚·巴终于在此时开口说话了,垂在肩上的蓝色的发丝随着他上前的动作轻轻的晃动着,随即一枚朱红色的球状物体放到了他的掌心:“毕竟上次……”
他话语间忽然顿了顿,随即不动声色的略去了一部分,但随后出口的话语因此不禁让人觉得有些好笑:“能按回去吗?”
“你怎麽会有这个想法。”药师听后突兀的沉默了一瞬,随后无奈的轻笑一声,伸手给此时显得颇为认真的岚重新塞了回去:“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但不需要再给我。”
“比起还给我来说。”祂对着岚眨了眨青绿色的眸子,忽然礼貌的对着他笑了起来:“你或许尝尝这个东西更有意义一些,毕竟一般人可拿不到这个东西。”
岚:……
岚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尝了,第二天他还是不是人这个物种都不好说了。
……
此时成熟低沉的男性嗓音诡异的从一朵花的口中再次传来,用词之露骨让人难以接受,低沉的话语与不断侵入的凛冽的的风雨交织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还是说。”藤蔓忽然垂下花苞思考片刻,突然从满是玻璃碎渣的地面伸出深绿色的藤蔓,颇为暧昧的勾住了一名云骑的脖颈,温柔而态度强硬的像牵狗似的把云骑牵了过来,用力猛的把那人勒的痛苦的弯着腰咳嗽。
它觉得这幅景象简直让他愉悦至极,令人烦闷的只是需要处理一些其他碍事的杂碎,这些人为什麽要欺负可怜的小藤蔓呢。
他的身后忽然响起琐碎的声音,其他的柔韧的藤蔓则无声的他们手中随意的的扯断了犹如纸糊的阵刀,让想上前帮忙的人瞬间打消了多管閑事的心思。
毕竟面对这样的敌人跟找死没什麽区别,倒不如赶紧跑了保存兵力,他们敌人是造翼者而不是这个诡异的藤蔓。
一旁痛苦的云骑艰难的挣扎着,但即使了浑身都在努力拒绝它,也被粗暴的藤蔓随意的拖拽了过来,布满利齿的花阴冷的凑到了没有表情的面具上面,暧昧的吐息着:“你也想试试被爱抚的快乐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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