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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个植物的思想来说,这样的话语也是绝无仅有且惊世骇俗的。
云骑:!?
听到这句话,他莫名想到了刚才那位造翼者的惨状,一抹油然而生的恐惧思绪不由自主的满上了自己心头。
“不……”他痛苦的咳了出来一口血,可大力捆住的藤蔓就连头盔的边缘都被掀的变形。一旁的药师则是看着他不悦蹙了蹙眉,转而呵止了它的行为:“那不是你可以玩的,放下。”
虽然刚才摆弄亵玩造翼者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因此阻止它的暴行,但这种事情不能平等的对所有人都这麽做。
毕竟以某种程度来说,云骑本身也没有什麽恶意在身上。
“哦,好吧……”它十分乖巧的把被捆的半死的云骑扔到了一边,张扬扭曲且四处蜿蜒的藤蔓缓慢的缩了回去,这幅景象简直与与刚才的那副恐怖模样简直是大相径庭。
而另一边被扔掉的云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在与地面大力接触的时候瞬间激起了一片模糊的灰尘,其中还伴随着令人牙疼的撞击声响。
他模糊的看着已经离开的云骑队伍,含着一口闷气的昏迷了过去。
我是您独一无二的忠诚小狗,不管现在还是未来永远都是。”殷红色的花苞此时平和收敛了起来,转而十分乖巧的对着祂说出极为令人震惊的话语,像是在宣誓着什麽:“我会以最浓烈忠诚的爱服侍我神圣的造物主,并且一直一直的这麽听话下去的。”
药师:???
祂下意识的的看了看一旁伫立的岚,随后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
你一直都这麽荒谬吗?
如果把在列车的时候的小花与这个不知名的玩意做对比的话,祂反而觉得那个精神不正常的小花还挺正常的,至少它不变态。而眼前这个东西,才是真实的又癫又疯了起来。
想到这里,药师忽然察觉到身后的人有了细微动作,祂微微侧眸平静的瞥向了伫立的岚。
“不需要。”岚忽然忽然攥住了药师手腕,把祂猝不及防的拉到身后,而青年本身线条淩厉简练的眉眼因为不悦而变得锋芒毕露,随后他平静的扫了一眼藤蔓:“仅仅是一个造物做出这种行为本身就已经足够逾矩,况且这里根本没人需要你。”
药师:……?
岚跟一个刚出生的植株吃什麽醋,就不能像祂心平气和的当个玩笑。
真的,燃冬没你我不看。
我不是他
浮云护月,未放满朱扉。
就这样,他们顶着通过破碎窗口刮来的细雨凉风,转而草草处理了造翼者的身躯,或许是因为有藤蔓的帮助,处理干净这样惨烈的血腥现场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至于藤蔓在刚刚处理好了现场以后就被岚毫不留情的生擒绑了起来。
它被自己绑的动弹不得,只得在一旁拿着不存在的眼睛盯着他无能狂怒。
而夜中穹顶,正在与繁星交相辉映的金色枝桠,已经逐渐在衆人的视野中变得清晰。
若是此时有人顺着枝叉向远方眺望,隐隐还能看到远处冒出来了几道凄厉的火光与尖锐震颤的金属击打声,明显是与造翼者起了较大的沖突。
药师琢磨着岚一直跟着他也不是办法,他需要去朱明找燧皇然后一箭登神。
“你之前不是想要问我,我到底想让你做什麽吗?”祂的脚步顿住,盯着岚的金绿色眸子在黑夜中隐隐发出了淡淡的辉光,药师看了半晌后才无奈的收回来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平静的继续说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确有事情想让你做。”
而这件事结束后就不用再操心太多了,除了要被满脑子複仇的家伙追杀外,似乎也没什麽其他要注意的事情了。
……像是终于放假了似的。
想到这里,祂重新把目光投向面前这位十分烫手的山芋,幽幽的叹了口气:“倒也不是什麽大的事情,如果想要彻底扭转仙舟的现在巨大的局势,那麽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所有人需要岁阳的附身。”
“现在吗?”岚沉默的看着祂,随后垂眸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麽:“我一个人能做什麽?”
“是的,你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药师突然认真的擡眸向岚,若有所思的开口道:“若是想让其他岁阳听话,所以你得去朱明仙舟把被抓到的燧皇带出来。”
说到这里,祂无奈的捂了捂脸。
如果不是燧皇在朱明把自己给做成了仙舟顶级充电宝,现在或许不用那麽麻烦了。
你说你图什麽啊。
“原来他被抓了吗?”岚听后忽然沉默愣了愣,随即十分疑惑的看着面前眉宇间逐渐染上凝重之色的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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