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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夏来偏头安抚了一下明显有些紧张的符春生。
“别紧张,我就是离开几天而已,大概后天或者大后天我就回来了。”
他只是去打个官司而已,用不了几天就能回来了。
符春生擡头目光紧紧盯着贺夏来,最后在缆车到站的时候,沉默的收回目光。
他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变得这麽依赖贺夏来的?
也许是从贺夏来说要把今天明天后天卖给他的时候开始的。
贺夏来离开的几天里,符春生如同往常一样上下学。
对面咖啡馆又重新开业了。
符春生路过的时候在门口看了会,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店里没什麽人,但是也算不上特别冷清。
黎离见到符春生进来的瞬间,就忙不叠的把手里拿着的杯子放下。
连忙绕过柜台出来,凑到符春生面前,有些心惊胆战的喊了句:
“小老板”
毕竟这还是符春生第一次走进来,往常符春生都是鸟都不鸟他们直接离开了。
他们也实在稀罕符春生鸟都不鸟他们的态度。
只是不知道今天怎麽突然就走进来了。
符春生在店里环顾了一下,沖凑到跟前的黎离点了点头。
“我就来看看。”
说着在走到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前时停住。
闫采正在埋头解题,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旁边站了个人。
不过就算是注意到了,估计闫采也不会有什麽大的反应就是了。
符春生在闫采的旁边站了会,看着闫采手边放着的演算纸皱了下眉。
在闫采停下手的时候,说了句:“可以给我试试吗?”
闫采擡起头看了眼符春生,往旁边挪了挪,拿出一张全新的演算纸递到符春生手边。
在符春生坐下后,把手里拿着的笔也递了过去。
黎离看着角落里凑在一起的两个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却也没準备过去打扰,只是在催促声中走回柜台后面,重新拿起那杯拉花只拉了一半的咖啡。
谁叫这家咖啡店里现在就只有他跟闫采两个人,主要干活的也就他一个而已。
至于其他人,都还在李昂给他们找的老师那里“学习”。
他跟闫采是优秀学员,又因为贺夏来要离开一段时间的原因,他们就被提前放出来了,回到这边小心看着,确保符春生的安全。
一直到街道上的路灯依次亮起,符春生才重新擡起头。
把手里的演算纸还给旁边人之后,就赶忙起身出去了。
再晚爷爷该担心了。
黎离看着跑出去的人,心里难免琢磨:这一个两个的都怎麽回事?
闫采手里的那一堆英文数字就那麽有吸引力?
符春生紧赶慢赶的回了家后才发现自己多想了。
符同根手里拿着一个水瓢,脚边放着一个塑料桶,见符春生回来了,就乐乐呵呵的跟人说了句:
“饭在竈里温着,快去吃。”
符春生听了点点头,跑到厨房盛好饭,就同往常一样抱着碗坐到了门槛上。
只是往常他都是一边吃饭一边看着门口的枣树。
如今变成了吃着饭,看着符同根照料院子里的菜苗。
符春生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刚到教室。
楚巧就凑到符春生旁边神秘兮兮的问了他一句:
“你知道王嘉嘉为什麽转学不?”
符春生听到这话摇了摇头。
他刚听到楚巧说也有些意外。
“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怎麽记得你跟他还是一个镇的呢?”
符春生听到这话也没去解释,只是把手里拿着的卷子展平在桌上放好。
楚巧也习惯了符春生这副漠然的样子,只是自顾自的往下说。
“听说是因为王嘉嘉的爸爸打碎了古董,被告了,赔不起,王嘉嘉他妈妈就準备跟他爸爸离婚了……”
“古董?”符春生听到这里才有了些反应。
因为他记得贺夏来之前有些惋惜的给他说过,他买来準备送他的小玩意被打碎了,有点可惜。
“是盘子吗?”
“那不知道。”楚巧摇了摇头,他之所以知道那些还是他刚刚路过老师办公室偷听到的。
再多的,他也不知道是个什麽情况了。
“我感觉王嘉嘉走了挺好的。”楚巧小声的凑到符春生耳边说了句
谁叫王嘉嘉在学校里总是仗着家有几个钱,横行霸道的。
今天不是欺负这个,就是欺负那个的。
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
符春生对于这件事情倒是没有太多的看法。
只是莫名开始想着贺夏来什麽时候会回来。
他有些想他。
他的实践作业还没完成呢,那河里怎麽就钓不上来鱼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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