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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来了两位大汉,声称是怜君的意思,送来了一碗汤食,原本他也心存疑虑,凑巧的是怜君前一日确实提到过,两位大汉又盯着,说是怜君嘱咐要盯着他饮尽。

太符合怜君的作风,蒋秉呈反倒是打消了怀疑,只是留了个心眼,掩起袖子,实际入食的不过一口。

却不料,这一口,足以使事窗东发,干柴烧成烈火。

当晚。

王驹一整日都精神不振,怜君则让他先去休息,孤身一人回房。

只见他的房门前,黑压压地站了一排人,死守在门处,像是在看守什麽人。他内心暗道一声“不好”,转身就想先走人。

可惜他不会习武,屏息也屏得不彻底,当即被他们发现。

“怜公子。”叫住他的正是那位告知程炳生派人来意的人,他拦住怜君,堵住他的去路,小声说道,“我们也不是什麽恶人,就是想看您对这谏官是否有意思,我们老爷说了,他可是十分看好。”

他问着“是否有意思”,却是说程炳生看好,敢情是打算先斩后奏了可不是,怜君冷笑一声,“没有意思当如何?”

他讪笑起来,没有答。

怜君心下闪过许多计策,可每一条都在告知他,得先进去,无论是为后面的打算还是为解除目前的困境。

“怜公子放心,我们已经下了药,他对待您不会太粗鲁的。”他暗中示意道。

他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掂的清楚,“你怎麽就知道上了头的人会不会更粗暴?”怜君戳破了他的漏洞,若是换了平常,怜君不会咄咄逼人,事到如今是真的带了怒气。

他再次讪笑起来,没有答,只是守在那里。

怜君深吸了一口气,他缓缓迈起步,走起来颇有些头重脚轻,直到那些人为他开了门,走了进去。

BE鱼水【慎看】

屋内静谧无声,烛光摇曳昏暗,怜君进门时瞧不见其他人,他小步挪动着,门砰然一声被瞬间关上,他被吓得手抖了一抖,没留意到有烟徐徐漫入。

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他吓了一声想要转头,背后的人拢住他,不让他转身。

怜君以为这人是蒋秉呈,提声道,“谏官大人,有什麽事不如当面谈。”

他的衣裳霎时被拽紧,湿润的呼气声从他的颈间一点点爬上来,他的耳垂被蒸得发烫。

“怜君,为什麽。”干涩的声音宛如被封住了好长时日,艰涩而沉到沙哑。

原本身体僵直的人听到这声音瞬时觉得堵了气,他的手缓缓地将对方退开,力气不算大但态度坚决。

“程壬,你怎麽在这?”他的声音甚至没由来地带些怒气,直呼其名。

程壬却不想放开,他留恋这个纤瘦的背影,他的气也是堵的,一则今夜的事,二则怜君呼唤了他人的名字,怜君对他生气则更甚。

他打听到怜君在这,本想来叙旧一二,或是仅看上一眼,没想到意外误入这一祸事,时间紧迫,他只好与蒋秉呈串通并替换上,他想告知怜君,怜君却不愿意见他。

由此他的气更堵了,沉闷的,压抑的,难受得甚至有些许窒息。

“我会处理。”程壬这麽承诺道,他并不愚钝,轻而易举就能猜想到是程炳生的计谋,这种下三流的手段简直令人作呕。

门外纷乱的脚步声响起,一声“全部压下”震声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怜君身形一松,不知为何,他稳不住身子,不止耳垂,连带着全身都开始滚烫起来。

烛光晃动着,照得他的脸庞明亮而绯红,墨发垂着他的呼吸,一颤一喘,他的力气竟然开始发软,咳声急促如呓语。

“不好。”程壬手上扶住怜君,让他支倚在身上,不止怜君的热气在逐渐上升,他亦如此,他凝神一看,竟是那股异烟。

“怜君,我们先出去。”他对眼眸逐渐迷蒙的人说道,怜君已有些神志不清,埋着头轻蹭,原先苍白的肤色只剩殷红。

程壬单手抱起怜君,快速破开门,他向蒋秉呈示意后疾步离开。

他找到了一间空房,弯身想要将怜君放下,他的神志也在逐步瓦解,若是再与怜君待在一起,怕是一时半会难以再分离。

怜君抓紧他的衣襟不放手,好热,好难受,他的身子泛起一阵阵的痒意无法释解,所以他一味地磨蹭,试图舒缓一些。

程壬动作上镇定,但他的目光早已滚烫得吓人,他轻握怜君揪紧他衣襟的手,低低地说道,“怜君,你知道我是谁吗?”

怜君哪管得上这些,纤细的手腕擦着程壬身上的布衣,留下一道道擦痕。程壬制住他的手,他只好面含委屈地说,“哥哥,我好难受。”一边动着手腕试图挣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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