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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带任何侍从,就连武商也被留在家里照看着温卯卯,谨防渊九皇真敢跟他玩儿阴的,做那种偷袭的事情,上次被符河僞装所蒙蔽那次已经是前车之鑒了。

可以看的出来渊九皇对这次谈判用足了心思,他没有把约定的地点放在对他自己有利的位置,相反,他甚至把地点定在妖界的边缘、

江凝尚不知道姿态放如此低的目的是因为什麽,但他知道这一次谈判他手里一定有渊九皇想要的筹码。

不多会儿便落于一处河流边缘,果然远远的就看到渊九皇等在那处,甚至已经摆好了酒席。

一见着他的身影也不似之前那般阴毒,翻脸犹如翻书之速。像是遇到一位老朋友那样,和颜悦色地迎上来,擡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贤侄,请坐。”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江凝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坐下来,也不打算与他虚与委蛇,曲指不轻不重地弹了弹放在他面前的酒樽,直言道:“想必阁下找我来并不是为了叙旧吧?尊什麽话不妨直说。”

“哈哈哈哈”渊九皇坦然一笑,丝毫没有紧张的情绪,“不愧是江温焘的儿子,行事作风倒是跟你老子有几分相似,深得吾心 。”

“少废话。”江凝隐忍着怒气,将面前的酒樽扫落,“你们魔族不配提我父亲名讳,当年若非你的授意,符河又怎麽敢大闹天狐族,我父亲又怎会这设计杀害!”

“年轻人,息怒,息怒啊。”渊九皇竟也不恼,又重新给他换了一杯新酒,“虽然我说了你也可能不会相信,但符河设计你父亲之事我的确不知道,而且当年在攻打上界的关键时刻,我怎麽会破坏两族之间的联盟关系呢。”

“况且如今符河已死,又是大难当前,你我二人之间的恩怨也许可以暂时缓一缓?”

“难?”江凝冷笑一声,“如今我妖族除了抵御魔族,可还有其他难?”

江凝自始至终的冷淡与呛声也让渊九皇的脸色不断黑沉,但他很明显是有求于人,所以心中的在愤怒也只能强忍着,“年轻人,你还是把事情想到太过于简单。”

“妖魔之间的战事仅凭你我一句话便可结束,可你认为这样做就会结束异常浩劫的诞生吗?”

浩劫?

江凝心中一凛,他听出来渊九皇话里的意味,仿佛他知道什麽更为惊人的秘密,不禁问道:“此话怎讲?”

渊九皇见他不再排斥,神色有轻微的缓和,“你以为我千年之前是吃饱了撑得,放着安逸的日子不过去跟上面那那些人斗吗?”

“不然呢?”

“自然是有感势微,九重天要先发制人,将天下所有不对他们俯首称臣之人全部赶尽杀绝,而发动这一切的人便是那位佛口蛇心的九天仙尊,昊天。”

江凝并没有立刻信他的话,“仅凭你一人之词岂能相信。”

“而且退一万步说你说的都是真相,但我们天狐一族向来不过问这种纷争,他怎麽会突然选择与你们站在一起呢??”

渊九皇露出一个莫测的笑来,看向江凝的目光中甚至带了几丝怜悯,“那当然是你父亲发现那些狗屁仙官儿上神一直在骗他,他选择与我统一战线也只是为了你们那些枉死的族人报仇血”

“你到底什麽意思?”什麽报仇,找谁报仇?

江温焘那张满脸泣泪与悔恨的脸浮现在江凝眼前,他似乎用回忆与渊九皇的话拼凑出一个颠覆他认识的真相,当年他父亲哭着告诉江凝,说他对不起天狐一族,而后发生了什麽?

是了,而后江温焘不顾族中长老反对,没有任何征兆的选择与九重天决裂,不仅如此,他还转身就投入到魔族阵营中,与渊九皇一起对抗天庭。

江凝很了解自己的父亲,他品行刚正不阿,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如此反常的行为,除非他发现了什麽恶劣到极致的事情,才会让他陷入疯魔。

江凝脸上终于露出渊九皇喜闻乐见的怒意,他不受控地伸手抓住渊九皇的衣领,几乎恶劣的口气问他,“你到底知道什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麽,到底发生了什麽!!”

渊九皇眼底转瞬即逝了一抹轻蔑,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如同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在轻声劝诫不尊不敬的晚辈,“这就是你寻求答案的态度?”

尽管江凝想要一拳打上去,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麽做,当年他父亲的事情也许只有渊九皇才知道,而他却不会轻易告诉自己。

一番挣扎过后,江凝冷静了许多,他慢悠悠的松开了手掌的桎梏,摆正了身子,低声警告他,“你最好实话实说。”

渊九皇还是那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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