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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真难哄

楚沐拖着萧宁钰来到渭水村的老郎中家,叩门。

“叩叩叩——”

“谁啊?”

“郎中,我朋友他受了伤,烦请你帮忙看看!”

一阵脚步声后,木门被打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郎中,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站在门口,他擡头,看到楚沐,一惊,“是你?!楚沐!楚——”

楚沐立刻捂住他的嘴,“拜托,别喊!”

老郎中不肯就範,挣扎,“来——”

“闭嘴,否则,杀了你!”

小泽蕨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抵在老郎中的心口,一脸杀气。

老郎中顿时被他震慑,吓得不敢吱声。

“让我们进去!”

老郎中乖乖就範,打开门,让楚沐背着昏迷的萧宁钰进去。

楚沐进屋后,看了一圈,那屋里除了一张陈旧的桌子,一个长凳,就剩一张看上去随时会塌的木榻。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萧宁钰,让他坐在长凳上,擡头,看向郎中,“烦请你为他诊诊。”

那郎中犹豫,小泽蕨手中的匕首又近了几分,郎中吓得不轻,“我这就诊。”

随后,他便上前,待看清昏迷之人的容貌时,郎中愣了愣,连忙去收拾了木榻,“来,让他躺这儿。”

楚沐立刻遵照吩咐,拖着萧宁钰,将他放到木榻上去。

木榻那“咯吱”声,在安静的屋内,显得尤为刺耳。

老郎中顾不上许多,拿来枕木,垫在萧宁钰手腕下,并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的诊疗箱里拿出一块薄如蝉翼的白帛,盖在他的手腕上,这才开始诊断。

一阵寂静过后,楚沐忍不住开口,“他,如何了?”

“情况不妙啊!公子气若游丝,若是没有灵药,怕是性命难保。”

“郎中,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唉,他可是宁钰仙尊?”

楚沐愣了愣,点头。

“只怪老夫学艺不精,若是,若是当年,我再努力一些,今日就可以,唉!”

小泽蕨听得烦躁,“老头,你就直说需要什麽灵药?”

老郎中看着小泽蕨,怯怯道,“他,是谁?”

楚沐怕会露馅,抢在泽蕨前面回道,“他是宁钰仙尊路上救下的孩子,名叫阿泽。”

老郎中看向小泽蕨,胆怯去了几分,他抹了一把汗,“老夫还以为,以为,是泽蕨的孩子。”

楚沐惊,“啊?”

小泽蕨气的咬牙切齿,“老头,你胆敢再说一遍。”

老郎中吓得后退一步,“这这这,与那泽蕨给人的感觉,也太像了。”

楚沐立刻摸了摸小泽蕨的脑袋,“别吓到他了。”

小泽蕨这才收敛了气息。

老郎中见状,跌跌撞撞跑到隔壁屋子,“我先去给仙尊抓药。”

楚沐这才对着小泽蕨小声道,“现在天色已晚,萧宁钰他不宜舟车劳顿,我们先在这儿待一晚上,再做打算。你将气息收敛一些,别吓到郎中了。行不行?!”

“哼,庸医。”

“这方圆几十里,只有他一个郎中,我们别无选择了。”

“哼。”

小泽蕨气呼呼自己坐到桌子旁边,冷冷地看着萧宁钰,那样子恨不能吃了他。

老郎中抓了药,并且很仔细地去将药煎了,小心翼翼地端了进来,“现在也只能试一试了,这是我这里最后一副治疗内伤的药了。姑且来试试了。”

喂了萧宁钰服药后,老郎中道,“楚沐,宁钰仙尊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今晚了,他现在不宜挪动,你们就在这儿住一晚吧!我隔壁还有一间屋子,我就在那边凑合一晚。”

楚沐放下萧宁钰,起身,对着老郎中道,“嗯,劳烦了。”

老郎中愣了愣,这楚沐似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他笑了笑,“呵呵,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啊,跟着宁钰仙尊没多久,果然变得与以前不一样了。”

楚沐愣了愣,“呃,哈哈,是啊!”

“能得宁钰仙尊庇佑,你要好生珍惜机会。以后,切莫再与那泽蕨为非作歹。”

小泽蕨听到老郎中这话气的咬牙切齿,“老头,你说什麽?”

楚沐立刻拉住小泽蕨,捂住他的嘴,“那个,郎中,抱歉啊!这孩子坏习惯还没改过来呢!”

老郎中忿忿地瞪了一眼小泽蕨,立刻离开屋子。

楚沐松了一口气,却被泽蕨挣脱开来。

“楚沐!你们都喜欢他是不是?”

楚沐扶额,无奈道,“萧宁钰美名在外,又受诸多百姓爱戴,这些普通老百姓向着他是正常的。”

“哼。”

“行了,待此间事了。我们就不与他一道了,如此,可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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