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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戟他们班慢悠悠晃着去排队,苏戟已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徐寒并且给他一个拥抱。
踏出校门,便看见脖颈上挎着头戴式耳机的少年坐在行李箱上,等在阴凉处。
他听见脚步声看过来,歪头粲然一笑,接着起身迎向跑过来的苏戟,两人拥抱间,他说:“很高兴认识你,我的新同学。”
有幸之至,他们都在努力跑向离对方更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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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许久,鹹鱼翻身,苏戟坐在出租车上就等不及把纸条拍下来,家庭群和朋友群各发一遍,接着关闭屏幕,装高冷,真得瑟。
徐寒难得在手机积灰的app上查着餐厅:“想吃什麽?犒劳一下这位辛苦学习了大半学期的男士。”
行李箱交给来接放假的司机叔叔托运,两人轻装上阵赴往暑假的第一次约会。
苏戟凑过来,下巴抵在徐寒的肩窝上和他一起看:“寒寒,你是怎麽知道我的成绩的?”
“我那天说你将如你所愿。”徐寒浅笑,擡起头与他对视,“这麽努力都进不了重点班,那我就不相信这世道命运了。”
苏戟罕见得害羞,重新趴到他的肩上,在那还穿着校服的肩头亲了一口。
他们选好餐厅,余下的时间徐寒问了苏戟的各科成绩,帮他分析了一下他的成绩结构和发展空间。
午餐终于吃了次安静的有约会氛围的料理,小圆桌靠着窗,一半帷帘降下,烛台灯在墙面上亮着,室内光线昏黄,时间流动缓慢,外面却白日走马人声鼎沸,形成对照。
餐厅放着古典乐,悠扬又优雅。
吃过饭两人在商场转悠,去游戏厅抓了娃娃,依然投入産出不成正比,店家看不下去,送他们一个,让自己挑,徐寒选了一个紫色的有点奇怪的小草莓娃娃。
又玩了射击、投篮,苏戟在这些项目上一雪前耻,把记录干到顶峰,给下一位忙着在对象面前开屏的人设定了难以跨越的目标。
临近下午,两人又泡到小型k歌房去。
徐寒拿过话筒,感慨道:“以前你除了学习都很牛逼,现在更是十项全能,无懈可击。”
苏戟拿着话筒回应他,两人幼稚得仿佛三岁:“虽然我这一款很抢手,但我只栽在你一个人这里。”
他们合唱了一首曾经唱过的歌,小房子里的灯光朦朦胧胧,连带着记忆也朦胧回溯。
遥想溪泽当年举办的歌唱比赛,虽不是第一届,徐寒和苏戟参加的那一届却是所有师生最记忆犹新的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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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珝在讲台上摇着报名表发疯:“啊啊啊啊!再没人报名我写班长名儿了!”
台下本来各闹各的,体育委员听了跟他搭腔:“写啊,我看你敢不敢,你自己怎麽不带头上。”
静了,萧珝在衆人停下吵闹声时与后排帮语文课代表发作业的徐寒对视,寂静半分钟,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垂眼动手。
“萧珝!你敢写我你完了!”可当徐寒以光速沖回讲台的时候,萧珝已经把徐寒学号都填好了。
他亮出一口白牙,吐词如连珠:“哎呀班长,谁不知道你是人美心善,说话狠其实并不狠呀。没关系我都帮你想好了,选曲就从这里边挑,而且也非常简单,保準不用费心思,往台上一站就能迷倒一片,保送前十。”
音乐老师走进教室,让一衆妖魔鬼怪归位,徐寒被迫收起拳头,回到座位后沖着站在音乐老师身后狐假虎威的萧珝树了个倒拇指,意思是你给我等着。
可是课下,还没等徐寒横跨两大组去报仇,音乐老师着急吃饭,拿着报名表一溜烟走了。
这个奇幻的开头并不仅限徐寒,另一位主角苏戟也难逃“灾难”,只不过“害”他的人是崔宇。而崔宇和萧珝的本质区别是,崔宇被撺掇的那位按在桌子上揍了一顿。
中午吃饭在食堂遇上,端着各自的饭落座,崔宇揉着肩胛骨哀嚎,整个人倚到徐寒身上求安慰,实际上是告状,说了详细经过后:“这福气给我我是不会要的,但是他在年级群里呼声高啊,我要替广大粉丝同胞着想。”
徐寒笑了,只一个字让他的亲弟滤镜碎了:“该。”
苏戟把崔宇拽回来让他坐好:“食不言寝不语,站没站姿坐没坐象,怪不得没有资格参加选美大赛。”
“那是我姐参加,not me。”崔宇无语,“不是好哥们了,你和杨光每次听我讲话只听一半,我多无助啊。”
徐寒吃着锅巴饭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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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泽歌唱比赛的赛制也是标準的初决赛制度,初赛在大会堂由评委给分,留下前十名;决赛和中秋晚会一起办,在操场上,两两组队唱同一首歌,其实是PK,最终以打分记名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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