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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早已遇害的宫野夫妇,他们是在黑衣组织的监管下依旧逃不过被灭口的结局。
而黑衣组织能摸到藏身伦敦十年的枪田佑一,必然是有人提供了线索。
白鸠社早已不是曾经的白鸠制药了,而是顶着这个名号,和黑衣组织暗中勾结,出卖了枪田佑一的真兇。
雪浦回忆起去年接到琴酒下达任务的情况,当时琴酒突然下令要他和波本去伦敦暗杀科研要员,情况紧急到只知道地点、外貌和名字,就上了去往伦敦的飞机。
波本全程浑水摸鱼阻挠进程,心里想联系公安,副体没理会,他在意的是这次紧急暗杀任务是否是因为目标的研究触动了乌丸集团的根基。
如果是,那麽他必然得保下这个关键人物,为主线留下新的转机。
结果果不其然,枪田佑一手中的几乎完全体的“银色子弹”才是黑衣组织的真正目的。
当时黑衣组织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加派了不少人手前来,唯有他和波本有二心,研究所的人员几乎全葬身那帮真酒手下。
波本情急之下準备反水保护枪田佑一,副体却先一步叛变了组织,保住了波本的秘密。
为了替差点暴露的安室透掩护,副体反手把前来支援的黑衣组织成员灭口,自己身受重伤,子弹穿透了心髒,他被改造后的体质也没法短时间愈合,危在旦夕。
就在他準备放弃副体“白皮诺”的身体时,枪田佑一却将“银色子弹”交给了救下他的安室透,将救人的权利送给了他,自己选择了和已经遇害的妻子消失在伦敦的大雾里。
安室透是不会放弃任何在他眼前消失的可以成为好人的性命的,副体来不及阻止,这份极为重要的证物,完整版的“银色子弹”就进了他的肚子,最终将他的身体改造成了某种不死不灭的存在。
只不过这具身体现在在东京连同主体一起失去了消息,可想而知在黑衣组织手中,这具躯体就是完美的实验素材。
过往种种飞速闪过副体的脑海,他闭了闭眼,将眼底的冰冷隐藏。
他转头露出哀怜又畏惧的表情,小心攥住羽田行健的衣袖,用极轻的声音发抖道:“行健老爷,我只有一个人,我真的对抗不了一个恐怖的组织……”
羽田行健隐晦地扫了眼雪浦带着泪花的眼角,他低垂的脖颈纤细得似乎可以一只手扼断。
羽田行健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抚了抚:“别担心,既然你逃出来了,那就说明运气是极好的,有我在不会亏待佑一研究组的任何人,只是你……”
“我可以,”雪浦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擡起头紧紧盯着他,声音小到只有两人可以听见,“做了这麽久组长的助手,我知道那种药物的基本构成式,我保证有很大几率能够还原。”
羽田行健瞬间笑眯了眼:“雪浦先生你真是沧海遗珠,我们去里面谈谈吧,木村,帮我招待好秀吉和鸟宫。”
羽田行健扶起行动不便的雪浦,带他进了会客室的休息间,留下鸟宫和羽田秀吉大眼瞪小眼,黑羽快斗和木村桂马在旁边呆成了人形立牌。
鸟宫手里还拿着雪浦落下的手杖,他似乎有些气得牙痒痒,坐立难安地抱着手臂有些想去偷听,被木村桂马客气地拦住了,空气里尴尬的意味羽田秀吉都能清晰感受到。
“那个,鸟宫先生,我能问问吗,”羽田秀吉总算忍耐不住这种奇怪的气氛,率先开口问道,“那位雪浦先生,是你的……”
“朋友!怎麽了!不能带朋友参加宴会吗?!”鸟宫有些愤懑,随后又觉得没必要对无关人士撒气,郁闷地坐了回去,长叹一声,“唉,上个月在赛车场听说有人在打听我们断龙……白鸠社,我就想看看是谁胆子这麽大敢找我们的由头,结果就认识了朝露……”
在羽田秀吉有些八卦的眼光中,鸟宫一边喝酒一边把勾搭雪浦的过程吐了个干净,一旁僞装的黑羽快斗听了都觉得辣耳朵,心里暗啐肮髒的大人!
倒是一直不动声色的木村桂马一直支着耳朵一心两用,听鸟宫抱怨滥情史的同时关注着那边休息间的动静。
“……我就说他研究员出身,冷是冷了点但又长得漂亮,肯搭理我那绝对是另有所图!果然,”鸟宫咬牙切齿,怨怼地瞪了休息间的方向一眼,“秀吉少爷我跟你说啊,以后一旦有谁爱答不理但又不明确拒绝你,那一定要擦亮眼睛!”
羽田秀吉笑着摆了摆手:“我有女朋友了,我今天来是想打听下那枚传说中的蓝宝石的消息,我一直想用很独特的东西向她求婚,可是健叔却说让我别惦记那枚‘忒提斯之泪’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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