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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大老爷们,介是做嘛?我又不是没长手。心越跳越快,跟跳踢踏舞一样……

唐逸鹤这小子不会摸上我心门了吧!甭一会给我整出心髒病。吓得我是连忙把脚抽出来,却一把被唐逸鹤抓住。

他大抵是以为朕不耐烦了,边擦边说:“陛下,很快就好了。”

外面天阴着,屋内点了灯。唐逸鹤的睫毛在光下落下的一片阴影,随着眨动而颤抖。朕的心也随着怦怦乱跳,心跳声震耳欲聋,朕连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脑子就像是掉进了糖浆里,迷迷糊糊的。

“够了。”朕回过神平稳下呼吸,抓住唐逸鹤的手腕:“朕找你来是让你挑封号的,又不是让你做这事……”

唐逸鹤擡眼下眼看朕,笑着安抚道:“马上。”随后握住朕往回缩的脚踝,把最后一处湿擦去。他手上的茧磨得朕皮肤有点痛,待他松开果然落了一抹红。

唐逸鹤这屋子太热了,朕感觉耳朵和脸都烫烫的,要烧起来似的。

朕想……朕要融化掉了……

朕喝了口茶缓了会,脚踝上好像还残留着唐逸鹤的温度,麻麻的感觉。

好嘛,红还没消下去。朕觉得应该不是朕皮肤娇嫩,而是唐逸鹤力气大。

男人皮肤嫩传出去算是什麽事?!

“咳……你选个自己喜欢的吧。”朕清了一下嗓子,掏出来吏部给朕的封号。朕把不好听的打了回去,剩下了镇国、怀化、安远、天策……

唐逸鹤看了眼桌上皱巴巴的纸,微微蹙眉:“陛下……”

朕没等他说完,把纸用手压了压。啧!朕矜贵的唐将军一定是嫌弃这纸潦草。

“陛下。”他话尾还带着笑,犹豫着问我:“您觉得哪个好?”

朕其实觉得样样都好,但这样说似乎有些敷衍人,于是朕随口说了个“天策”。

“那就天策吧!”唐逸鹤笑着把纸折起来放到一边,把一盏热茶推到朕面前:“雪似乎越下越大了,陛下今日就留下吧。”

朕推开了一点窗子看外面,却是如此。已然埋过人的脚踝了,朕想了想濡湿的鞋袜也就顺势答应了。

唐逸鹤对封号到是随意……难不成与朕一样觉得样样都好?

我们俩果然是知音,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估计都没我俩心有灵犀。

吃饱喝足,朕靠在软枕上,想着明年土豆试种的事。

宋盈小时候种过,实在不行就让她和惠嫔搭个伴一起去当技术顾问。这小丫头最近和惠嫔也不知道嘀咕什麽,似乎把宫里的妃嫔都聚了起来。要是真的在干坏事,朕还得去擦个屁股。

朕想到一半看了看唐逸鹤,他正看着画本,似乎看到了有趣的地方,唇角微微勾起。榻上接了火龙,暖暖乎乎的,熏得朕发困。

这应该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即使唐逸鹤明天就不能算我“老婆”了。

谁家给了人官职还让人侍寝的?这不纯纯折辱人嘛。唐逸鹤选的宅子远,朕明天再给他一处,好歹上朝不用早起……

唐逸鹤见朕打了个哈欠问朕是不是困了,朕点了点头:“朕先去睡会,一会吃饭了叫朕。”唐逸鹤低声说好,跟着朕走到了床边。朕迷迷糊糊地问他:“你也要睡吗?”

唐逸鹤摇了摇头,帮朕拆下发冠,放下帷帐。在朕意识消失的前一秒,朕似乎听到了唐逸鹤说:“陛下,好梦。”

这个梦似乎很长,朕起来只记得一个模糊的人脸和恐惧的情绪。果然在男同小说里,连梦都会变得奇怪——我被一个人上了,您说这奇不奇怪。

一个皇帝,谁敢上?也不怕朕k了他的头。

“陛下?”

唐逸鹤听到了朕起床的动静,站在帷帐外面小声问:“您醒了?”

“醒了。”

唐逸鹤听到这才拉开帷帐,光一时让朕睁不开眼,朕又躺了下去问他:“朕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叫您吃午膳,您都没起。”他把帷帐勾起来,扶着朕起身:“正好晚膳来了,吃点东西。”

两个时辰,怪不得这麽累,睡得浑身乏力。

唐逸鹤原本是想帮朕把头发挽起来梳成发髻。朕一想过不了一会又要睡觉了,便让他用发带随便绑了绑,免得麻烦。

怪不得人其他皇帝都要找个妃嫔吹拉弹唱,冬天也太消磨人的意志了,随时让人摆烂。

强撑着精神到大年三十,寻思这天总能休息一天了,却没想到这一天是这一年里最忙的一天。白天听回来的官员述职,晚上还得办宴会顺便开表彰大会,顺便玩弄一下人心。

朕是想一想都觉得烧脑。

在述职大会上,朕见到了刘路——太后的青梅竹马,傻子刘耀他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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