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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绮:……

谢倾州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是随口就来,毫不心虚啊。

可是他又不能反驳什麽,若公冶聆徽真就认下,其实秦初绮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开心,这也是说明他和公冶聆徽不分你我嘛。

但是衆人的目光朝公冶聆徽看去,后者却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很是感慨兼惋惜的说: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唉,你们这些人,要麽是从未受过训导,要麽是半途而废,我看你们都应该来我太平学宫回炉重造,才知晓什麽叫做为人之道,礼仪之交。”

衆人:……

突然劝学?!

重新回去太平学宫起早贪黑的去背诵那些比人还高的典籍,参加那些没人性的考核吗……那还是不必了。

秦初绮忽然很是热烈的看向谢倾州,说:

“这顿宴席若是有让谢仙君不满之处,谢仙君可是千万要说出来……”

谢倾州也是十分热情的回应:

“哪里哪里,这顿宴席简直是完美无缺,秦楼主的心意,实在是无以为报……”

玉挽云:……你们还能演的更加浮夸一些吗?

玉挽云见他们突然间就转变的态度,不由挑了挑眉,是觉得有些不解,有这麽可怕吗?

这位宫主的面相,也是周正平和,并非是苛责易怒之人啊。

但显然当着太平学宫宫主的面,这句话不好问出了,旁人也是不好回答,于是只能将这个疑问压下,日后有机会再行探寻了。

而先前的话题当然也没人再叙说,又有人起了另外的话题,于是又再行谈论起来,公冶聆徽也是参与进去说起自己的见解,可见他自己也是不遵守什麽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刚才的话,不过是不想参与这两个人幼稚的斗嘴罢了。

只是在宴会将要结束的时候,却有太平学宫的弟子通报进来,是说太平学宫内出事了,本来是想单独和公冶聆徽讲的,但奈何秦初绮强烈要求旁听,于是对方也只好当着衆人的说出来:

“又有妖邪擅闯太平学宫了。”

有妖邪擅闯?!

固然不是所有的妖物都是坏的,但听闻有妖物出现,而且是说的妖邪,那显然并不是好的妖物。

玉挽云一听,便立刻警觉起来,可是他目光朝衆人看去一眼,在场之人却都一派平静,最多是有人露出无聊的表情,说:

“唉,真是扫兴,就这种事情,等宴会结束再说也行啊。”

那弟子只能歉意一笑,连连道歉。

公冶聆徽似乎也很是习惯了,听完了这句话,半点没有紧张的情绪,平淡就站了起来,说要先行回去处理事务,诸位请便。

这是……

玉挽云是真不明白了,但他也没多问,只是和别人一样和他道别而已。

在公冶聆徽要离开之前,又见那名弟子朝着秦初绮看了一眼,有些紧张的小声说:

“还,还有……这次是秦家的少爷秦霜林被抓走了。”

秦初绮却是冷哼一声,很无所谓的讲:

“秦家的人,管他去死。”

又看向公冶聆徽,说道:

“真是秦家的人被抓走,那你也不必回去了,接着吃吧,还有几道珍品佳肴没上呢,你这穷酸——咳,日常简朴的样子,怕也是没舍得吃过。”

公冶聆徽还真是转过身来看向他,凉凉的说:

“秦楼主,你的意思是我是小气之人咯,既然知晓我小气至极,你怎麽还敢来我太平学宫炫耀?不怕我小气嫉恨你,从而暗算你吗?又或者,你对我有什麽不满,是故意羞辱?”

“我怎麽会有这种意思!”

秦初绮连忙否认,又连忙站了起来,走过去低声下气的解释,是真怕公冶聆徽当真这样想,然后让自己三个月不準进入太平城,那自己是真正是因言得祸了。

其他人呢,全都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只有那弟子站在一旁,是真正愁眉苦脸,焦躁不安,他还尚且年轻,遇到妖邪来犯之事,只想赶紧叫人回去镇场子,却不能和这些前辈们一样淡然处之。

而且秦楼主和秦氏有什麽矛盾,是不在乎这位秦公子的生死,宫主可能也不在意秦氏的追责,但如果秦公子果真出了什麽意外,他们这些底下的人可承受不起秦氏的怒火啊。

最后还是谢倾州看够了热闹,主动站了起来,说道:

“承了楼主这一次宴请,我去找秦公子回来就是。”

秦初绮却不打算领情,闻言说道:

“哎哎,你滥好人想做就做,别打我的名头。”

太平起源

谢倾州转头看向玉挽云,正对上玉挽云望过来的目光,于是朝他笑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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