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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昊英也回去原先的位置等待,只有姚纭放心不下,守着那一炷香焦躁等待。
玉挽云他们当然也时刻注意着这边的行动,在姚夫人面色越发不耐烦,而坠露仙子望过去的神色,却越加轻松趣味的时候,玉挽云忽然道:
“那名侍从有问题。”
谢倾州朝他看了一眼,很是自然的接过话说:
“或许有问题的不是侍从。”
玉挽云道:
“但他一定是问题的关键。”
红尘道人坐在他们身侧,本就为黄泉道人的下落不明而焦急,又听他们云里雾里的讲话,更是觉得头晕目眩:
“你们师兄弟俩个是打什麽哑谜,有话不能直说?”
谢倾州便笑道:
“前辈不是要找黄泉道人麽?不如去找找看那少年人,或许能有什麽收获啊。”
“他?”
红尘道人朝着那少年离开的方向望去,这会儿竟然已经上了二楼,而且身影越发渺小,仿佛将要隐藏云雾之中。
红尘道人怀疑的看向谢倾州:
“你确定他知道黄泉在哪里?”
谢倾州摇头:
“不确定,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线索,那不如先找出一条线出来,也许就误打误撞了呢。”
红尘道人:……
这也太随便了吧,但红尘道人也是实在坐不住,思虑片刻,竟然真的起身,前去找寻那名少年,而于此同时,在暗夜之中,又有几条影子同样朝着那名少年的方向追寻去,那是诚义道的弟子。
显然,罗昊英也是觉得那少年必有问题,然而那些弟子还没追出去几步,就被烟雾迷离了双眼,而后迷失方向,再看不到那名少年侍从的蹤迹。
又但是,坠露仙子怎可能如此轻易让人坏掉她的打算。
度日如年的焦躁等待中,那一炷香终于燃尽,姚纭一刻也无法等待,飞身到了坠露仙子身侧,甚至直接出剑指向她的脖颈,大有她再拖延,就一剑毙命的打算。
“我儿到底在哪?!”
被长剑指着脖颈,坠露仙子却还是不慌不忙,按了按眉心,然后问了一个问题。
“姚夫人还记得许多年前的那一杯酒吗?”
姚纭皱眉,不明白她在说什麽,喝过的酒不知凡几,她如何知晓到底坠露仙子说的是哪一个。
或许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笼统,于是坠露仙子又说的详细些许:
“那一杯叫姚纷酒后乱性,与黄泉道人的酒,怎麽,姚夫人是已经忘记了。”
姚纷……姚纷!
这个名字……已经太长时间没有人提起过,蓦然响彻耳中,仿佛惊雷乍起,叫姚纭的手不由一颤,连带着长剑也晃动了一下,在坠露仙子的脖颈处划出一点血痕。
但坠露仙子却毫不在意,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姚姚纭的神色,从怒不可遏变得惊恐非常。
“你……你到底是谁?!”
姚纭睁大眼睛看着坠露仙子,企图从眼前这张美豔绝伦的脸庞找寻出昔日故人的影子,但却寻摸不到一点破绽。
坠露仙子盈盈而笑,说道:
“姚夫人与其关心我的身份,不若关心你儿子的好事吧。”
姚纭已经乱了心神,闻言也只是下意识的回应:
“什麽意思?”
坠露仙子道:
“只是複现一遍姚夫人当年的手段罢了——方才姚夫人送出的那杯酒中,被下了温柔一梦,如今罗乐天与黄泉道人正共处一室,姚夫人觉得……会发生什麽呢。”
会发生什麽……温柔一梦乃是温柔舫有名的情药,此药使人陷入梦中,会将眼前人当做自己的心上人,心火上涌,唯有交欢方能解梦。
“刚才那个侍从……”
姚纭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话,坠露仙子却叹息着为她补全了内容:
“没想到姚夫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许多年前认不出你的姐姐,许多年后又认不出你的儿子,先前妾身还以为夫人是故意认错,而今才知晓原来是真的心盲。”
故意或者无意,此刻也没有任何辨别的意义。
姚纭整个人便如雷劈,她竟然与她的儿子失之交臂!那少年……那少年瘦骨嶙峋,垂头丧气的模样,怎麽可能是她光辉璀璨的儿子……可她上次怀抱昏迷不醒的儿子,似乎也感觉骨瘦如柴。
越想,却越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叫她神色恍惚,此刻才知什麽叫做遗恨后悔。
请的是谁
姚纭的脸色越发难看,坠露仙子的脸色却越发兴趣盎然,甚至大笑起来:
“这副表情,真是叫妾身心满意足。”
姚纭满眼痛苦的看向坠露仙子,颤声问道:
“你为何要这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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