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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法?给哈哈哈哈——”老头被“违法”两个字逗笑了,他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法律。
法律是用来管小老百姓的,不是管他的。
“小伙子们,你们啊还是太年轻了,长长再说话吧,咱们没有共同语言。”
门外走出几个男人,把林子礼和周良延分开,林子礼没说话,只是心里很难受,原本只在夜晚出现的情绪白天居然也会发作。
至于周良延,他骂了一路,声音逐渐远去,林子礼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又是熟悉的房间,他被带到了另外一个实验室,空气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但绝对不是消毒水味。
周良延现在怎麽样呢?他的性子急,要是把这群疯子惹急了怎麽办?
担忧一旦産生就很难消除,光是躺着,他就能感受到,心髒跳到了嗓子眼。
老头拿着针管走到他的旁边,看了看桌子上的仪器。
“怎麽,害怕了?没事,这次我会给你打麻药的,不会很疼。”
他亲眼看见针在胳膊上开了一个孔,药水被推了进去。
心髒把药送到了身体每一处,不到一分钟,林子礼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还不想就这麽睡去。
努力睁大眼睛,意识与药物抵抗。
从来没有这麽困过,眼皮迫不及待的想合上。
老头的声音响起,“睡吧,你很累了……睡吧……”
自己的确很累了,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很累,什麽也不做,体力被谁吸走了一样。
林子礼陷入混沌。
周良延被拖着,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一把椅子,一看就是金属制作。
男人们可不由着他,把他摁在椅子上,他不服,擡起一只脚踢中了某个男人。
最后自己得了一巴掌。
被打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金星,耳朵里也鸣鸣的响。
啊,又回到小时候了,妈妈也是这麽打他的,妈妈说,别恨自己这个当妈的,孩子嘛,就是要打,打是亲骂是爱。
周良延的身体软下来,任由几个男人把自己固定在椅子上,金属椅子冷冰冰的触感。
一个男人摸了他一把脸,周良延好像被电击一样,整个在椅子上颤抖,引得男人嬉笑。
很快他就发现,这连开胃菜都不算。
身后传来针刺的感觉,起初酥酥麻麻的像是身体发痒,但是这种感觉逐渐加重,针刺感变成了剧烈的疼痛。
周良延死死咬着牙,还是抵不住疼痛,整个人像是被撕裂,被辗成碎末。
意识模糊的时候,痛感消失,一个男人往他的太阳穴上涂了一点液体,凉丝丝的。
周良延的意识清醒过来,几个男人在他的身旁大笑。
有人说,他还是不行了,比不上他的相好……
相好?周良延睁开眼睛,男人们的笑起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
“林子礼……也受过这个吗?”
男人们没听见他的声音,自顾自的大笑,有一个人笑道腿软站不住。
他又问了一遍,身上没有多少可以支撑他的力气。
一个人回过头,“当然了,看他被注射了那麽多药,没想到还没晕呢。”
这可是电啊。
周良延重新闭上眼睛,自己与林子礼过上同样的生活了,他的疼自己也体验了,这一刻,人生有那麽一点点的圆满。
起初还可以感受到电流的变化,后来已经疼到全身只有痛觉,感官消失在痛觉后。
林子礼应该也会很疼。
身体力气被电流抽的干干净净,不然,被放下来的时候,他也要不自量力一回。
男人们抓着他,出了门不知道应该走哪个方向。
“要不送回实验室去?”
“你怎麽那麽笨!姓冯的本就不喜欢他,况且人家正在忙正事呢,咱过去打扰干什麽。”
“可也不能继续电击了,要是玩大了给人玩没命了怎麽办?”
几个人围着周良延转了两圈,最后提着他的衣领,打开房门把他扔了进去。
几个没良心了——周良延躺在地上,几个人仗着自己力气大,对手里的人名有额不会在意。
刚刚那是扔吗?那是摔,周连夜被摔在地上,手肘疼的发麻。
好久,地面上的凉意缓和了身体上的疲惫,周良延扶着床站起来,推开门。
这里的人命是没用的,尤其像他这种人。
眼前一阵阵的模糊,周良延用指甲狠狠扣住墙,指甲里藏了不少刮下来的大白。
这个实验室是空的……连走了好几个实验室,都是空的。
最后一个实验室,顶着墙,还没走近,远远的传来老头和保镖的声音。
老头的声音太好认了,最恶心的那个就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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