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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不喜欢这种回答。
“柳茗,你这脑子怎麽就是不开窍呢,”老头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转身想了想,“我不信你一个人能在疯人院里掀起风来。”
突然很想变成一个普通人,做什麽也不做警察了。
“你把我孩子放下来。”
老肉高兴的转身,她这是想开了?
几个人把女孩拉下来,电击后她站不稳,双脚一落地就软了下去。
“雅雅……”
她把女儿搂在怀里,女孩在她的肩膀上哭,说,妈妈,你别傻好不好。
“妈妈不会傻的,妈妈是警察,肯定会聪明下去。”
这话说的自己没有一点底气,她知道,早晚有一天,嘴里的秘密会主动流出去。
老头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人抱在一起,这麽看,他们确实很像母女。
“还不说?”
严刑拷打威逼利诱都没用,老头佩服,她作为警察的意志。
柳茗放开女孩,“你要了我的命吧。”
“我如果要你的命,你孩子也活不下去。”
岑寂看出她眼中的动摇,一晃,眼前还是一日既往的坚定。
老头笑着点头,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果然啊,刽子手还是露出真面目了,岑寂觉得可笑。
几个男人抓起他,吊在空中,老头走上前,眼里的和蔼无影无蹤。
“你以为,自己偷了钥匙就能救出柳茗吗?”
老头走出房间,男人们拽走了女孩。
两人回了实验室,女孩左翻翻右翻翻,最后在抽屉里翻出一袋纸巾。
“有没有考虑给我加钱?演戏也很累啊。”
老头拿起桌子上的试管,里面透明的液体在光下,显出鲜豔的品红色。
他不说话,女孩继续道,“没听见啊,加钱!”
老头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卡,“你自己看看,应该够你用很长时间了。”
女孩握在手里,眼神放在稚嫩的脸上,明显格格不入。
另一边房间,岑寂的腿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口,男人们抓了一把白色药粉,往他的腿上一撒,钻心疼痛要吞了他一样。
大口大口的呼气也没用,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什麽时候能解脱。
“你们……一群杀人犯……”
男人们听见这话集体大笑,很感谢他夸奖自己。
岑寂终于明白,自己的朋友,每天与自己吵架的人,应该也是死了。
死在什麽地方,不知道,应该不是很美好的死法。
“说吧,有什麽同伙,你们是怎麽计划对付我们的,还有……还有什麽来着?我这脑子……”
同伙,他当然知道是谁,在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开始酝酿抓捕计划了。
一群牢狱客。
想到他们以后会进监狱,现在这麽装腔作势,岑寂不由得笑出声。
男人们捕捉到他的气音,一人上前掐住他的脖子,亲眼看着他脸色发白才松手。
哦,原来自己也是不能死的。
他们大概是抱着幻想,以为从柳茗和自己身上能问出什麽,提前规避风险。
看来他们也知道,自己做的是进监狱的活。
“不说?”
一把药粉撒在腿上,最疼的是膝盖。
岑寂想,要是有一把刀,能把膝盖挖掉就好了,这样整条腿的痛感就均衡了。
不知他们用的是什麽药,又是什麽人研究出来的呢?
这人一定是个天才。
岑寂猛地想起,自己在警校训练的时候,看过一个电影,主角的经历与自己差不多,但是人家聪明,最后打掉了整个犯罪团伙。
自己会不会也成为这样的人?
会的,他安慰自己。
越是这麽想,身体上的痛苦就越强,见了血,让男人们感觉更加兴奋。
其中一人,眼睛发红,眼球遍布的血丝更加明显。
“等一下!”
岑寂已经意识模糊,几个人以为自己把人打死,手忙脚乱的放他下来,往伤口上撒了一把药粉。
药粉渗进血,岑寂疼的瞪大双眼,眼前的男人们也跟着活过来。
他们拍拍胸口,还好还好,活着就行。
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余下的知道他的心思,先是笑笑,然后走出门。
岑寂不觉得这是好事。
那男人站在门口听听门外的声音,岑寂还躺在地上,凉意中和不少痛感。
男人走过来,在他耳边低语。
“你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后面说了什麽,他没听见。
岑寂闭上眼,以为他要往自己身上撒药,或者是注射什麽药物。
随他们吧。
然而结果有些出乎意料,腿上没有传来疼痛,岑寂好奇,这人要做什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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