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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恪行在共享疼痛,几乎瞬间,他手握成拳,青筋暴起。

两人的唇齿间泻出些许声音,是风恪行的声音。

而另一个,即便再疼,还不忘享受,甚至悄悄伸舌头,托举住风恪行的腰。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只是一个亲吻,就让杜甜觉得没那麽疼了,好舒服啊。

一刻钟后,沸腾的池水平静下来,风恪行也主动与杜甜隔了一段距离,观察起杜甜的脸庞,见上面的符咒淡了许多,不由産生一种欣慰的情绪。

“还不算无可救药。”

杜甜睁开眼,抿唇,回忆方才,最后落到风恪行脱力的脸上才发觉什麽。

龙的体力一向充沛,即便遭受了刮骨之痛,疼痛结束后还生龙活虎,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但风恪行不一样,他需要恢複,脸上面白如纸,唇珠上还落有牙印,一看就糟了老大罪。

杜甜迟钝道:“一点疼罢了,我还忍得住,下次别管了。”

也才意识到风恪行发出的声音不是愉悦,而是纯疼。

而他却在那种时候因此得到了激励。

风恪行轻描淡写道:“这种疼对我不算什麽。”

一个两个都装的相当高深莫测。

话题戛然而止,一时之间谁都不知道先该说些什麽。

终于,风恪行开口道:“这种水需要泡七七四十九次,一次大概就这麽长时间,等把符咒从你身上拔除,你再离开此地。”

杜甜紧跟着问:“你呢?”

风恪行道:“陪你,拔除符咒的过程兇险万分,我不想前功尽弃。”

杜甜哦了一声,明白风恪行暂时不会将他封印。

或许对方也对他起了怜悯之心?

毕竟像他这麽向善的反派可不多了。

第 20 章

杜甜从池中出来,随手放下一点火焰,衣服和头发就全干了。

也有心思在水池旁照水来看自己脸上的痕迹。

结果看清后,杜甜愉悦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好丑啊!

他居然是顶着这张脸放狠话,占便宜,还一路从魔域走到了神域。

更可怕的是,风恪行竟然对着这张脸下嘴了。

杜甜直想昏死过去,震惊地缓缓看向风恪行。

风恪行不明所以,从木桌上找到铜镜递给杜甜,他的洞府中小玩意儿很多,且不腐不坏,省了他每过几十年就要重新置办一次的功夫。

杜甜接过镜子,默默蹲在角落自闭起来。

手中的铜镜比人间域的要清晰许多,达到了分毫毕现的地步,也因此,更丑了。

本来还有一丁点舍不得符咒的力量,但现在杜甜恨不得再去拔除一次。

杜甜沮丧问:“不能一次拔除符咒吗,为什麽要分四十九次?”

风恪行在他的石床旁又起了一个石床,将各种东西一式两份,答道:“池水需要自行恢複,且无论是谁也承受不了不间断的拔出恶咒海的符咒。”

杜甜阴暗地画圈圈:“你不觉得我这样很丑吗?”

“在我眼中皮相没有美丑之分。”

杜甜咧了咧嘴,将铜镜收了起来。

他去找风恪行,发现洞府中突兀地多了一个石床,不免有些失落:“本来的石床就很大,够用了。”

足够睡下两个成年男人了。

风恪行第一次见到情绪这麽多变的生物,不免新奇看了两眼,呵了两声。

“不满意这个石床,就去睡桃林。”

杜甜噗一下变成与风恪行等高的黑龙:“我皮糙肉厚,最适合睡石床了,只是想着石床硌人,怕你不习惯,我可以当肉垫!”

对,没错,就是这样!

变成黑龙的杜甜明显自在了许多,活泼地围在风恪行身边,时不时捂住脸,一副害羞的样子。

有一种别样的蠢萌感。

风恪行叹气,捞起一块石头,曲指弹了弹,石头在风恪行手中化为碎渣,而他的手却毫发无损。

“我的身体已经是神器了。”

杜甜捧住美人的手,小心查看,见当真没有受伤,这才放心:“神器?完全看不出来,好厉害!”

哇,这麽厉害,岂不是跟他一样相当耐造?

那他们真是各种方面的天生一对!

风恪行抽出手,看着已经想入非非的黑龙,照着脑瓜子弹了一个。

“你在洞府中好好呆着,我去恢複一下神力。”

黑龙举手:“本大人可以给你护法!”

风恪行淡声道:“我不相信你。”

黑龙脑袋瞬间耷拉下来,挥了挥手:“快去快回。”

他们可以非常亲密宛如一对情人,却不会放下对彼此的防备,就像如果杜甜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绝对会在风恪行身边呆的心惊胆战,再无亲昵的心思,甚至会想离开这个威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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