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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解决这一烦恼,孝高武帝一方面对税收、货币进行改革,提高富人的敛财难度,而另一方面就是资助墨家进行産业升级,推出国企与之良性竞争,逼其提高工人待遇的同时,也把目光转向境外。】
(弹幕)【让我们恭喜被盯上的倒霉鬼们。】
(弹幕)【卷不过就换赛道卷是吧!真不愧是灵活多变的资本家们。】
(弹幕)【倾销,买办,次级贷与收入陷阱……我们现在耳熟能详的商业玩法至于西汉土着就是降维碾压。】
(弹幕)【所以孝高武帝真的不是穿越者吗?他未免也太可怕了吧!通过中等收入陷阱让反複横跳的西域死心塌地地跟随关中,然后借贸易制造匈奴的买办并拉高他们的财富差……】
(弹幕)【我要是匈奴左部的贵族、牧民我也会疯。合着我辛苦养了几十头畜生,卖完后还倒欠那群贵族老爷一两千钱。】
(弹幕)【大汉的子钱商人也就图一乐,匈奴右部的贵族才是敲骨吸髓的行家。】
(弹幕)【我估计孝高武帝把这套玩法“教”给匈奴人时也没料到他们狠到这种程度。】
(弹幕)【朋友,你听说过月息五分的贷款吗?我玩游戏开作弊器都不敢这麽丧心病狂。】
“这群瓜娃子欸!就不能把事情说得简单点吗?”刘邦让籍孺去请萧何,拍着膝盖骂骂咧咧道:“他这是做皇帝还是商人?”倒不像是薄姬的后人,而是吕雉那婆娘的种。
【文景之前就有汉商把粗盐布绢卖去匈奴,而至看重技术,鼓励开创新兴産业的孝高武帝这儿,卖去匈奴的産品数量与种类在三四年里翻了十倍。由于不少大热商品都是南方特産或南北合作工业産品,所以留给走私商人的空间不多,使得关中不仅在汉匈贸易里收入为正,更是借此养了一批买办阶级。】
天幕打出买办的定义,看得刘邦背后一寒:“合着匈奴遍地都是郭开之流啊!”
有买办,有内纷,还有準备跳反大汉的西域诸国。
这种情况下匈奴能撑上十年真就是家大业大,禁得起折腾。
去请萧何的籍孺未归,椒房殿便送来还是小豆丁的刘恒。
“你是把吕家吓破了胆吗?后者竟把未来的皇帝送给我这不死不休的政敌。”韩信答应照顾刘恒后与刘邦打赌吕雉不会善罢甘休。然而比起缺筋的韩信,刘邦还是了解那个野心勃勃的讨厌婆娘,所以笑着扔出一块老旧的虎符:“乃公赢了。依照赌约,你得带恒儿替乃公跑一趟。”
韩信摩搓着褪色的虎符,心头与眼眶都微微发热:“诺。”
…………
如果给汉初的功臣定一个着急叛变的名单,那麽韩王信一定高居榜首,难落第二。
如果问汉初的异姓王谁真有入关中为主的意思,那麽包括韩信、英布在内的大刺头们一定指向蠢蠢欲动的韩王信,表示他们顶多是对自己分得的待遇不满,而韩王信是压根就没臣服之心,不仅看不起布衣出身的刘邦,甚至对“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项王也十分不满,觉得他们以下犯上,明明是以楚怀王孙的名义推翻暴秦,但又在天下武士云集响应后出尔反尔,派英布骗杀逃至郴县的楚怀王孙,这才有了楚系诸侯的离去与範增的第一次不满。
韩王信每每想起出楚怀王孙的下场,都会在那儿长吁短叹:“昔我先祖敌,今我他山石。”
因赵国丞相周昌的告发而被刘邦窥得反叛之意得陈豨也在下座叹道:“楚义帝(楚怀王孙的谥号)贤明而公正,有文王之德,武王之勇。”
“项羽以小人之心度贤王之腹,诱杀其于穷泉之旁,实乃一大憾事尔。”
说罢又斜眼去瞄韩王信的脸色,故作遗憾道:“若非天公不待贤者,尔今便是大王与义帝分天下耳。”
韩王信在刘邦的使者前活似被讯的犯罪嫌疑人,可是在目的明确的恭维下,他又有着满肚子怨气。看不起这,看不起那,走不出那秦末的历史,但又被楚汉之争回忆打醒,活得比项羽还拧巴——因为后者是拧着拧着就把事情给办了,而韩王信是拧到最后一无所有,甚至在《史记》《汉书》上也只获得个“列传”,连“本纪”都没混上。
“公若有奇货可居之意,何不奉另一信公为主?何须在一苦地莽夫的身上浪费时间?“韩王信也不是傻子,看得出以信陵君为榜样,养了数千门客仆僮的陈豨绝非安分守己之辈,与那同样好养门客的张敖截然不同,一看就是野心勃勃之辈。
更重要的是,韩王信在高祖六年便迁入太原,定都马邑。虽还顶着韩王之名,可封地却在代国境内,处于一种王不王,侯不侯的尴尬状态。他想调动代国兵马,可是韩王如何去管代国的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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