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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整个人已经开始麻木了,竖起了三根手指举到了头顶:“我发誓,这辈子除了你以外,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徐长明这才乖乖的走过来,下一秒却拉住了顾辞用来发誓的手说:“不能这样说,你应该说,如果顾辞爱上除了徐长明之外的人,徐长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顾辞:“……”
不知为什麽,他总觉得这句话逻辑非常怪。
然而很快,他就没空去纠结这句话的逻辑究竟怪不怪了。
因为顾辞被徐长明一把抱了起来。
顾辞整个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徐长明干净利落的扒掉了所有的衣服。
顾辞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他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麽了。
窗外,一树花开。
花瓣垂垂欲滴,风温柔的拂过,花晃动着。
不一会儿,风大了,将花瓣吹得一地零落。
房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声与喘息声,有一只手伸到了床榻外,仿佛想要抓住些什麽东西。
但很快,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了上去,死死的握住了那只手的手腕,转回了床榻之间。
本是白瓷,却染上了红痕。
那红痕蔓延到各处,留下了很多痕迹。
有呜咽声轻轻的传来,紧接着是紧凑的低喘,然后是深深的喟叹与愉悦。
君携子佩兮,子衿青青。
君叹我往兮,徒伤惜别。
君见我来兮,愉于我心。
君见我去兮,相思无解。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第二天,顾辞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他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整个人一动不动。
徐长明慢悠悠的醒来,愣了好久才想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麽。
眼睛中的笑意一闪而过,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了些。
顾辞察觉到对方已经醒了,恨的咬牙切齿,擡腿就想踹徐长明,但却牵扯到了某处不可言说的伤口,整个人痛得惨叫了一声,又憋了回去。
徐长明紧张了起来:“你怎麽了?哪里疼?”
顾辞:我他妈哪里都疼!
但是他实在懒得再跟徐长明多说一句话,整个人十分憋屈的用被子蒙住了头,不发一言。
徐长明紧张的掀开了他的被子,想要扒开他的裤子,查看一下他的伤势。
顾辞整个人都已经有应激反应了,用双手拉紧了自己的裤腰带,惊恐的问:“你干什麽?你的酒还没有醒吗?”
徐长明:“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伤口。”
顾辞愤怒了:“不能看!我没有受伤!你管的太多了!”
徐长明:“受伤了就要涂药。”
顾辞羞愤欲死:“你太可恶了,我都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你太无耻,太卑鄙了!”
顾辞破口大骂,骂完就哭了。
谁家好人喝完酒之后就会对别人动手动脚的?
谁家好人会干这麽这麽这麽这麽无耻的事情呢!
顾辞发誓,从今日起,他一定要离这徐长明远远的,再也不要跟他有半点的接触。
徐长明也觉得自己昨晚有点太过分了,他昨晚是处于一个半醉半醒的状态,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有感觉,但还是云里雾里的。
他没想到,顾辞居然真的会同意跟他上……
顾辞老腰都要折了,他感觉这一晚比往常执行任务都要难熬数十倍。
他想要爬起来,就又跌了回去。
不服气,接着爬起来,然后又跌了回去。
顾辞十分怀疑的问了一个问题:“徐长明,你真的没有吃什麽zhuangyang药吗???”
徐长明一挑眉:“你居然怀疑我的能力?”
顾辞:“不然你怎麽能……你怎麽能……”
徐长明伸手就要去扯自己的腰带:“那咱们就再试一试,这一次你可是亲眼看着我没有喝任何东西的。”
试一试个鬼,顾辞再试一次的话,估计就要残废了。
顾辞连滚带爬的往床里面挪了挪,他发现面对徐长明的时候绝对不能硬碰硬,必须得软着来才行。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质疑你的能力了。”
徐长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头走了出去。
顾辞见他一言不发的就走了,内心不知为何还引起了一股失落感。
然而这失落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徐长明就又去而複返了,这一次他手里还拿着一瓶药膏。
顾辞眨了眨眼睛。
徐长明也跟着眨了眨眼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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