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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你手里拿的是什麽?”

徐长明:“我拿的药膏。”

顾辞:“为什麽要拿药膏?”

徐长明:“你不是伤到了吗?”

顾辞整张脸都通红通红的,半晌了才憋出来一句:“我不要,你拿走。”

徐长明一点都不听他的,道:“别废话了,快脱裤子。”

顾辞:“我不脱裤子!”

徐长明:“你不脱的话我帮你脱。”

顾辞沉默片刻还是屈服了。

他十分羞耻的扒了自己的裤子,徐长明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体上,犹如实质。

顾辞只觉得如芒在背:“你要擦的话能不能快点擦?别磨磨唧唧的。”

徐长明掩下眸中的暗色,喉结滚动了一下,响亮的吞了一声口水。

顾辞听到了他吞口水的声音,整个人几乎都要跳起来了,赶紧拉上了裤子,用被子裹住了自己,十分警惕的看向徐长明:“你为什麽要吞口水?你想干什麽?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不準备放过我吗?”

徐长明:“……”

他按下心里的燥热,十分无奈的说:“趴好,我不会动你的。”

顾辞一脸怀疑。

徐长明:“所以你到底还涂不涂了?”

顾辞憋了一口气儿,十分屈辱的趴了回去。

徐长明骨节分明的指头滑过他的肌肤,挖出来了一小些药膏在他的皮肤上抹匀。

斑驳青紫的痕迹遍布全身,预示着昨晚的那场运动有多麽的热烈。

徐长明没控制住力道下手重了一些,顾辞。立刻惨叫出了声:“你是想害死我吗?你能不能轻一点,轻一点轻一点!”

徐长明无言了片刻,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然而放轻了动作以后,顾辞就觉得浑身上下瘙痒难耐。

他的指尖轻如鸿毛一般划过自己的皮肤,若有若无的痒席卷他的全身,顾辞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开始躲避他手指的触碰。

徐长明:“不要乱动,还没有涂匀呢。”

顾辞脸都烧的通红通红的,整个人羞愤欲死:“你tmd能不能不要磨磨唧唧的,快一点行不行?快一点!”

徐长明“啧”了一声。

还怪难伺候的,又嫌下手重,又嫌下手轻,又嫌他涂的慢。

紧接着,就是要往里面涂了。

徐长明的手指缓慢的移动,顾辞只觉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两人都默契的不再言语了,只觉得空气中仿佛很是干燥,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把这干燥给点燃了,然后就是干柴烈火。

终于涂完了药膏,两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顾辞本来回东宫只是想跟徐长明打一个招呼,打完招呼就準备撤,没成想居然整了这出,现在自己处于半残状态,跑跑不了,跳跳不了,只能躺在床上躺尸。

顾辞甚至十分阴暗的觉得这是徐长明的预谋。

长亭断义

顾辞修养了好几天,才觉得差不多恢複了。

这几日,徐长明又喜又忧。

忧的是因为他不知道,顾辞接下来的打算是什麽。

喜的是他肯接受自己,和自己在一起。

但是不管如何,劫囚一事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而那些劫法场法场的犯人却在京城里面凭空消失,这实在是让朝堂上的大臣汗颜。

越来越多的谣言鹊起,矛头直指太子徐长明。

顾辞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怎麽办才好,犹豫了很久才背着徐长明去见了流影。

流影躲得很好,禁军的追捕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见顾辞这麽晚才联系自己反而有些诧异:“你是遇到什麽事了吗?”

顾辞:“啊?为什麽要这样问呢。”

流影:“按照你的性子,回东宫打个招呼,就应该立刻跟我会面的,可是却拖了这麽久。”

言下之意,这几天你都干什麽去了?

顾辞不知想起了什麽,脸都红了,轻咳了一声道:“我遇到一些事情刚刚处理好,这些细节都不要太在意了,现在事情发展的怎麽样了?”

流影道:“有两个消息要跟你说。”

顾辞道:“请讲。”

“第一个消息,传播流言之人乃是谢淮的人,当年云南王一案与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顾辞呆了一下:“流言?什麽流言?谢淮传播流言了吗?”

也不怪他这麽问,因为在东宫的时候,徐长明明令禁止任何人向顾辞透露关于外界的消息,是以他忽然听说谢淮传播流言的时候很是惊讶。

流影彻底无语了:“我以为着你去东宫就是为了打听消息,感情你什麽都不知道啊。”

顾辞:“……”

“就是咱们结完法场不久以后,在朝中就有传言,咱们能躲得这麽悄无声息,背后一定有人庇护,那庇护之人就是太子殿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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