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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都怪我太鲁莽,跑过来胡言乱语,我自罚一杯。”司徒正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春水,你一个女儿家的,不方便见外客,程忠,你去叫厨房把饭菜送到小姐房间里吃去。”何岳说。
“是。”程忠站在门边答应着。
“不必了,我的房间想必还没有收拾好,去那里吃饭不太方便,还是请人先打扫一番吧。”何春水说。
司徒正看了看何岳,又看了看何春水,“嗯,那就在这里吃吧,我跟何兄这麽熟,也算不上是外人,何兄你说是不是?”
何岳僵硬地咧嘴一笑,“是,贤弟自然不是外人,春水,你好好吃饭就是,不要乱说话,让你司徒叔叔听了笑话。”
“何兄你这话说得就多余了,春水端庄娴静,不知道令多少人家的公子倾慕,哪里是会乱说话的人。”司徒正说。
“贤弟你就不要擡举她了,这孩子常年在家,没见过什麽世面,说些不着调的话也是有的,你可万万不要当真。”何岳说。
“何兄你也不要太严厉,倒让春水不敢说话了,这麽多年没见,我还想跟春水多说几句呢,春水,别听你爹的,来,先吃饭,程忠,去多加一副碗筷来。”司徒正说。
“是。”程忠领命出去了。
何春水转头面向一旁的司徒正,轻轻一笑,“司徒叔叔,我们前天不是已经说了许多话了吗?”
“我们,前天?”司徒正一愣,转动眼珠去看何岳,“没有吧,春水你不是一直在家里吗?我可是昨天才来的。”
“我也是刚从泰安县回来的,司徒叔叔,你忘了?前天我们刚在泰安县里见过的。”何春水说。
见何岳脸色阴沉,何春水却面色和悦,司徒正拿不準何家父女之间是出了什麽事,本想帮何春水隐瞒过去,谁知她自己偏要提起,“哦,对,是见过。”
“司徒叔叔还跟我说了很多爹爹年轻时候的事呢。”何春水说。
“閑聊嘛,何兄年轻的时候跟现在也差不多,都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司徒正微笑着说。
“爹爹和司徒叔叔是朋友,想必年轻的时候也会一起去秦楼楚馆吧。”何春水说。
司徒正看何岳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何春水却毫不在意,猜测何春水是在故意惹她父亲生气,为避免两人发生沖突,他小心地回应着,“没有,何兄可是正人君子,从不曾去什麽秦楼楚馆。”
“难道的司徒叔叔不是正人君子?”何春水说。
司徒正呵呵一笑,“我?我可算不上,年轻的时候,何兄都不屑于跟我们鬼混的。”
“看来司徒叔叔到这个岁数还在鬼混呢,要不怎麽会在醉月阁遇到我?”何春水说。
“你在醉月阁做什麽?”何岳冷冷地问道。
“原来爹爹也知道醉月阁。”何春水擡起右臂撑在桌上,手指轻托着下巴,看向司徒正,“我到醉月阁,自然是去给男人睡的,说来也真巧,买了我第一夜的,正是司徒叔叔。”
司徒正刚想辩解,何岳却已经气血上涌,猛地一拍桌子,“混账!你顶着我女儿的名号去做伎女?”
苏云和刚拿了碗筷进来的程忠都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何岳和何春水。
司徒正也赶忙说和,“何兄,你先别生气,也许春水是有什麽隐情呢,我虽然在醉月阁点了春水,却只是说说话听听曲而已,春水也并没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举动。”
“去青楼当伎女还不够出格吗!?”何岳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我何家世世代代清白的家风,就要毁在她手里了!”
“司徒叔叔,这其中没有什麽隐情,我的事,爹爹最清楚了。”何春水招招手,让程忠把碗筷拿过来,她拿过桌上的酒壶,倒了半碗酒,一口喝下,“现在何家可算不上是什麽官宦世家了,我想去哪就去哪,谁管什麽家风不家风的。”
何岳站起身,手指着何春水,“程忠!快叫人来,把这个妖孽连同那个丫鬟一起,给我赶出何家去!”
何春水缓缓擡头,看着何岳,“爹爹,家里人做不了官,你可怨不得我,为什麽要沖着我撒气?”
“我不是你爹爹!”何春水阴狠的眼神让何岳很害怕,他不能把眼前这个妖孽留在何家,“程忠!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是。”程忠答应着,正要出去叫人。
“等等!”司徒正站起身,挥手拦住了程忠,“何兄,没这麽有严重吧,这肯定有什麽误会,既然春水已经回来了,大家就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吧。”
“我跟这个妖孽没什麽可谈的。”何岳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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