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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不肯承认我这个女儿了?”何春水坐在椅子上,一脸哀怨。
“别跟我装模作样,你根本不是我女儿!”何岳瞪着何春水,仿佛在看一个人形的怪物。
“何兄,你就是再生气,也不能说这种话啊。”司徒正说。
“我说的不是气话,我女儿何春水早在六年前就死了。”何岳说。
妖女
“何兄,你怎麽能这麽说呢,春水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怎麽能咒她死呢?”见何岳口不择言,司徒正也有些生气了,纵然春水有做错的地方,也不该就这麽把她赶出门,还咒她死。
“我没有咒她,她根本不是春水。”何岳说。
何春水掩面作伤心状,“爹爹,你好狠的心,我好不容易回家来,你却只当我死了。”
“我不是你爹,你快给我滚出去!”何岳说。
“何兄!”司徒正见何岳完全听不进自己说的话,也生气了,“你为什麽非要说春水已经死了?好!就算春水已经死了,她什麽时候死的?什麽时候办的丧事?埋在了什麽地方?在咱们面前的这个何春水又是哪来的?你跟我说清楚!”
“她……”何岳一时语塞,除了少数几个家人,谁都不知道春水已经死了,他没有给春水办丧事,也没有将她埋在祖坟里,他要怎麽证明眼前这个女人是妖孽,而不是春水?
何春水站起身,向司徒正说道:“司徒叔叔,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求爹爹能马上认我,我只求,还能回到何家来,慢慢求得他的原谅。”
看着何春水哀伤的神情,司徒正很是心疼,“春水,你放心,叔叔我肯定给你主持公道,不会让他把你赶出家门。”
“贤弟,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就不要跟着掺和了。”何岳烦躁地说。
“我不知道内情,你就跟我说啊,春水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教训她就是了,为什麽张口闭口就要赶她出门?”司徒正说。
“这根本就不是教训不教训的问题,她根本不是春水,我不能让她留在何家。”何岳说。
“我看你是气糊涂了,是,春水擅自到醉月阁去,是她的不对,你要打要骂,我都不拦着,但你要是想赶她出去,我绝对不同意。”司徒正说。
“贤弟,这是我家的私事,你就不要管了。”何岳的耐心快要消耗殆尽。
“我偏要管,春水就如同我的亲侄女一般,你要是执意赶春水出去,那我就把她接到我家去,你不肯认她,那她以后就是我司徒家的人。”司徒正说。
“你……”何岳气急,想把司徒正大骂一通,但碍于他的官身和两家的交情,只能将火气压下来,司徒家权势大,来往的多是官宦人家,要是让这妖女去了他家,做出些有辱何家声誉的事来,局面就更不好掌控了,还是得让她留在何家,先安抚她一番,再去请除妖的道士来。
何岳咬着牙闭上眼睛,缓缓出了一口气,平複着複杂的心情,再睁开眼,他的脸上已经恢複了平静,“贤弟说的是,再怎麽说她也是何家的人,我不会赶她出去的,不过,她擅自入青楼,我一定要处罚,程忠,带小姐回房,院门派人把守,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出入。”
“是。”程忠应了一声,走到何春水身边,“小姐,请。”
何春水不紧不慢地向两人行礼,“多谢爹爹还肯认我这个女儿,谢谢司徒叔叔,日后我定当回报。”何春水说完跟着程忠出去了,苏云也紧随其后。
“何兄,春水也许是被歹人哄骗,才进了醉月阁,你跟她好好说说,不要一张嘴就动气,她如今回来了,肯定是心中后悔了,你要多安慰安慰她才是。”司徒正说。
“是,贤弟说的是。”何岳漫不经心地应道,心中正盘算着要去请除妖的人来,把这个妖孽除掉,还得把春水的棺木挖出来,重新埋葬,如此一来,才算是彻底了了春水的那桩事。
“你别光嘴上答应,说到得做到才行。”司徒正说。
“你放心,我会好好跟她说的,春水自小身体弱,我哪里敢处罚她,最多只是禁足而已,如今她从青楼回来,身子只怕更吃不消,我等下就去请大夫来给她诊治。”若是何春水刚回家就暴毙,司徒正肯定会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麽手脚,还得做出何春水缠绵病榻的假象才行,好在春水以前就体弱多病,说她回来之后就病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是啊,春水自小就容易生病,此番从外面回来,确实需要多加注意。”司徒正说。
何岳拉着司徒正的胳膊请他入席,“小女不懂事,不值得贤弟为她烦心,来,咱们吃咱们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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