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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子,我何曾失身与你?”何春水问道。

陈弛笑了笑,“你在醉月阁接客,我是醉月阁的客人,我们在房间里共度一夜,这其中发生了些什麽,春水小姐想让我细细说给何兄听吗?”

“你说来听听。”何春水说。

“别胡闹了!你跑到青楼去卖身,还要人说出来,还嫌我不够丢脸吗?”何岳气得直拍桌子。

“爹爹想把我嫁给他?”何春水问道。

“陈贤弟家境优渥,他不嫌你在青楼接过客,还肯娶你为妻,对你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何岳说。

“陈公子看起来也有三四十岁了,家境不错,却至今未娶,爹爹你不想想这是为什麽吗?”何春水说。

“以前是我太年轻,光想着玩乐,今日若能得何兄首肯,将春水小姐嫁我为妻,我一定从此收心,好好待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陈弛说。

“说得好听,要是我一点不顺从,你就会像那天晚上一样,拿绳索把我捆起来吧。”何春水说。

“什麽?竟有这种事?”何岳审视的目光看向陈弛。

“呃,他确实是有这方面的爱好。”司徒正小声说。

陈弛脸上堆笑,“何兄,你相信我,我会改的,怎麽说她也是你的千金,我不可能不善待她。”

“你绑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只怕何岳女儿这个身份,会更加激起陈公子的淩虐之心吧。”何春水说。

“这,何兄,我绝无此意,我早知道何兄有一位千金,但从未见过,并不能判断她的身份是真是假。”陈弛说。

“不知道真假,你就敢到何家来提亲?”何春水说。

“我,我只是来碰碰运气,醉月阁里找不到你的人,我也只好到何家来找你。”陈弛向何岳拜了一拜,“何兄,不管怎麽说,春水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请何兄尽快将婚期定下来。”

何岳沉吟片刻,起身还礼,“陈贤弟,春水年纪不小了,早过了该出嫁的年纪,你愿意娶她为妻,还不嫌弃她坏了名节,为兄感激不尽,只是,何家嫁女,不是小事,我还需和春山春林商量一下,你今天且回吧。”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小弟暂住在司徒兄家里,何兄考虑好了,可知会我一声,我马上回家去準备婚礼。”陈弛说。

何岳将桌上的木匣合上,双手奉还给陈弛,“这礼物贵重,贤弟先收好,待大事商定,再做细论。”

陈弛接过木匣,满面笑容,“好,那我就等着何兄的好消息。”

“程忠,替我送二位贤弟出门。”何岳说。

“是。”程忠走进来,站在门内,“两位这边请。”

“告辞。”陈弛转身离去。

司徒正还想说些什麽,但终究没有开口,和陈弛一起出了门,门外传来陈弛的声音,“司徒兄,你来何家怎麽不跟我说一声?我们一起过来多好。”

听到两人的声音渐远,何春水问道:“爹爹要把我嫁给陈弛?”

“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商人,还想与我何家结亲,癡心妄想。”何岳冷冷地说。

“我们如今也是商贾之家,谁又比谁尊贵?”何春水说。

“就算我何家没落了,也不是他陈弛能肖想的。”何岳说。

何春水弯起嘴角,凄凉一笑,“爹爹,你就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问你做什麽,儿女的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我会妥善处理,你就别操心了。”何岳起身,走了出去。

空蕩蕩的客厅里,只剩下何春水和苏云,苏云听到何春水轻轻地叹息,“爹爹果然还和从前一模一样。”

“小姐。”苏云小心翼翼地呼唤了一声,哪怕是小姐这样的出身,一生也只能听从男人的安排,女人的命运,真是让人叹息。

苏云走到何春水身边,想要宽慰她几句,却见她擡起头来看向门外,脸上带着扭曲的笑,“爹爹一直这个样子,真是再好不过了,永远不要悔过,永远不要回头,我会看着爹爹,一直走到末路。”

何春水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苏云呆愣在原地,突然感到一股湿冷的空气裹缠在她身上,让她生出一股恶寒,她收敛了心神,赶忙拔腿跑了出去。

回到后院,何春水径直回了自己的小院,见几个下人正在将几盆新鲜的花木搬进院子里,她站在东厢房门口,驻足观看,苏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有什麽急事吗?”何春水问道。

苏云摇摇头“没有,刚才晃了神,没跟上小姐。”

何春水看见苏云手中还拿着那支梅花,在手中握了半日,花瓣已经皱成了一团,“把那花给我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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