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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春水抓住陈弛的手腕,“我也挺想看看何岳会不会被气死。”
“好啊,那我们就合谋气死他。”陈弛伸手向前,想要掀开何春水的衣服,却发现手腕被她牢牢擒住,动弹不得,“娘子,时间紧急,咱们快些吧,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门外传来人走动的声音,何春水抓着陈弛,大喊一声,“非礼啊!”
外面的人开门闯了进来,看见陈弛坐在床边,俯身压在何春水身上,何春水的衣领已经被解开,神情惊慌地拉扯着陈弛。
“陈弛!你在干什麽!”关鹤呵斥道。
何春水松开陈弛的手,陈弛赶忙爬下床,跪倒在地,“太太,我醉酒走错了房间,还请太太谅解。”
“我们在房间里喝酒,你说要出来透透气,怎麽偏偏走到这里来了?”司徒正说。
听到司徒正的声音,陈弛赶忙擡起头,“我,司徒兄,我也是喝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这里来的。”
“你坏了春水的名节,愿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司徒正说。
“愿意,我犯下的错,愿意自己承担,太太,我会去何家提亲的。”陈弛说。
“谁让你去提亲了?这是关系春水一生的大事,怎麽能这麽草率地决定了。”关鹤说。
“太太有所不知,春水娘子曾经在醉月阁接客,那时就跟我做过一夜夫妻,我不会因为她曾经是伎女就嫌弃她,我保证会一辈子对她好的。”陈弛说。
关鹤看着陈弛沉默了一会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院门外看守的人呢?叫她们进来。”
门外走进来两个丫鬟,垂手而立,“太太。”
“为何放陈弛进来?”关鹤厉声问道。
“陈公子说老爷叫我们俩去问话,还说老爷已经叫了别人来换我们,老爷着急,让我们马上就去,我们去了老爷房间,发现老爷不在,回来时太太已经在这里了。”一个丫鬟说道。
“你居然假借我的名义调走看守。”司徒正说。
“陈弛,你还有什麽话说!”关鹤怒气沖沖地问道。
“是,我是故意摸进来的,为的就是破坏何春水的名节。”陈弛突然改换了态度,站起身来,面带笑容,“我在这房间里非礼何春水的事,有这麽多人看到了,何岳总不能装作没发生吧,我就是要逼着何岳把他女儿嫁给我。”
“这里都是我的人,我不发话,没有任何人敢把这件事透漏出去。”关鹤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你能一时守住今天的事,何春水在青楼接待我的事,你又能怎麽办?这是何家的事,与太太无关,太太就不要管了。”陈弛说。
“此事我非管不可!”关鹤坚持。
“春水已经失身于他,夫人又觉得他并非良配,此事还真是难办。”司徒正感叹道。
关鹤也觉得很难办,她坐在椅子上默然不语。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司徒正走到关鹤身边说道。
“什麽办法?”关鹤问道。
“我可以纳春水为妾。”司徒正说。
司徒正的企图
“什麽?!”关鹤转头看向司徒正,目光兇狠。
司徒正浑身一抖,有些退缩,但事已至此,他必得拼一把,“我对夫人的真心,日月可鑒,我说要纳春水,只是给她一个名分而已,并不是真的要纳妾。我知道夫人十分怜爱春水,现在外面风言风语的,说什麽的都有,今天的事再传出去,春水就没法见人了,更别说找一个好夫婿了。”
见关鹤没言语,司徒正接着说:“何岳为什麽这麽多年没有把女儿嫁出去?为的不就是攀附权贵吗?陈弛去提亲,就是夫人同意,何岳也不会同意的,但我们家就不一样了,何岳肯定会愿意跟我们结亲。”
“结了这个亲又能如何?”关鹤问道。
“结了这个亲,把春水接到司徒家来,表面上她是我的小妾,实际却是夫人的干女儿,等这阵风波过了,夫人再寻一个殷实之家,将春水嫁过去,此事不就圆满了吗?”司徒正说。
关鹤点点头,“嗯,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
“夫人放心,只是名义上的小妾,我绝没有其他心思。”司徒正说。
“司徒兄,你不是答应要帮我的吗?怎麽你也要娶她?”陈弛不太高兴,却也只敢小声抱怨。
“我念在你我朋友一场,原本是有心要帮你,但此事毕竟干系春水的终身大事,我还是要听夫人的。”司徒正正色道。
苏云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见里面站了满屋子的人,吓了一跳,快步到何春水身边,又见何春水衣服扣子开了,忙放下醒酒汤,帮她把领口的扣子一一系好,“小姐,这是怎麽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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