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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关鹤皱起了眉头,“你真的去了青楼接客?为什麽?”

何春水微微一笑,“为了让爹爹生气。”

关鹤满脸不解,“就为了跟你父亲赌气,你就弃自己的名节于不顾?”

“名节有什麽要紧的,只是男人看重罢了,我不想嫁人,不会被名节所累。”侍女将何春水面前的酒杯满上,何春水又喝了一杯,“婶婶可知我在醉月阁接待过谁?”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跟你父亲赌气就罢了,还说什麽不嫁人,你也想像你母亲一样,剪了头发出家去吗?”关鹤说。

“我既不想出家,也不想嫁人,整日赏赏花,品品酒,就这麽活着就好。”何春水说。

“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六年前的婚事,记恨你父亲?”关鹤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何春水笑了笑,又喝了一杯酒,“换做是婶婶,婶婶会选择原谅吗?”

“小姐,你身子不好,别喝得这麽急。”苏云在一旁小声劝慰。

面对何春水质疑的目光,关鹤有些退缩,只好岔开话题,“是啊,你少喝点,吃些点心吧。”

“没事,司徒叔叔送来如此好酒,我怎能辜负他的一番美意。”何春水说。

“我相公可有跟你许诺过什麽?”关鹤问道。

何春水拿起一块荷花酥,咬了一口,“他说要给我寻觅一个如意郎君,大概就是陈弛吧。”

“你看陈弛那个人如何?”关鹤又问道。

何春水看向关鹤,“婶婶今天要我来,是要给我说媒的?”

“你的名声已经坏了,现在最好的出路就赶紧寻个人嫁了。”关鹤说。

“我不想嫁人。”何春水说。

“不要这样任性,你放心,以我跟你母亲的交情,我会帮你把好关的。”关鹤说。

“谢谢婶婶的好意,但我真的不想嫁人。”何春水说。

“难道是因为你这个态度,你父亲才把你关在家中,六年都没有给你说亲?他这样娇纵你,也太不像话了。”关鹤感叹说。

“他没有娇纵我,就算他要我嫁,我也不会同意的。”何春水说。

“你这孩子,怎麽会有这种想法,女孩子哪有不嫁人的?”关鹤说。

何春水见跟关鹤说不通,觉得十分扫兴,站起身行了一礼,“今天多谢婶婶招待,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多打扰了。”

关鹤觉得还没有问出何春水的真实想法,不肯让她就这麽离开,“着什麽急?要是晚了,我安排马车送你回去就是,玉藻,你派人去何家说一声,就说春水吃过了晚饭再回去。”

“不必了,我走着回去,正好醒醒酒。”何春水走出亭子,突然感觉一阵眩晕,苏云赶忙扶住她。

“肯定是刚才酒喝急了,玉藻,先带春水去客房里休息,让厨房準备一碗醒酒汤送过去。”关鹤吩咐道。

“是。”玉藻应道,和苏云一起将何春水扶到了客房,关鹤嘱咐何春水好好休息,又吩咐下人看好院子,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才放心地离开。

苏云见何春水在床上安稳地闭上了眼睛,才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何春水躺在床上,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哎!你!醒酒汤做好了,你去端一下。”

“能不能麻烦你端过来一下,我要这里守着小姐。”苏云说。

“我还有事,没工夫去,这里是司徒府,太太特意叮嘱不许放任何人进来,你还担心这里有歹人不成?”那人说。

“好,我这就去。”苏云说。

苏云的脚步声消失了,不多会儿,又有脚步声逐渐靠近,有人开门进来,又马上关上了门,何春水睁开眼,见是陈弛走了过来。

“春水娘子,折腾了这些天,你还不是要落在我手里。”陈弛一身的酒气,语气十分得意。

“你来这里做什麽?”何春水小声问道。

“娘子何必明知故问,我陈弛想要的女人,必须玩够了才能给别人,何岳看不起我,我就偏要把他女儿搞到手,等我把今天你我在司徒家做的这些事宣扬出去,看他还如何能拒绝我。”陈弛坐在床边,掀开了被子。

何春水虚弱地抓着被角,“你不是已经把我们在醉月阁的事告诉我爹了吗?何必又要宣扬这些?”

“那只是在你爹面前过过嘴瘾而已,你放心,在我得手之前,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何岳最在乎面子,我也在乎面子,今日之后再宣扬,我既能睡到你的处子之身,又能因为你是何岳的女儿而拒绝娶你,哈哈,真是畅快,何岳说不定会被我气死。”陈弛一边畅快地笑着,一边伸手去解何春水的衣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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