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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春水笑了笑,“真的,不过,这宅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我都不想管,还是得麻烦你了。”

“不麻烦,小姐给我加了那麽多月钱,这都是我该做的,而且,还有宫管家和凝光帮我,你睡着的这段时间,二爷在大牢里病逝了,二爷的葬礼也是宫管家帮忙操办的。”苏云说。

“何春林死了?”何春水有些吃惊。

“是,二爷刚被关进大牢里就病了,后来他又托人来传过消息,让你变卖家産去捞他,我找人去问过陈牌头,陈牌头说二爷和严华被判秋后处决,没人能捞得出来,之后没多久,二爷就在大牢里病死了。”苏云说。

“嗯,辛苦你们了。”何春水淡淡地说道。

三人回了小院,苏云叫人去通知谭星、徐元还有宫秀,说何春水醒过来了,衆人纷纷来看望,连冷千儿听说了,也过来凑热闹,沈轻鸿和双儿下课回来了,高兴地拉着何春水的手又笑又跳,一屋子的人,说说笑笑,直闹了好一阵子才散。

宫秀的肚子已经隆起,潘凝光搀扶着她走了出去,徐元带着肖玉也走了,谭星却赖着不走,偏要留下来吃午饭,冷千儿听了,也想留下一起吃午饭,顺便跟何春水套套近乎,何春水说闹了这麽长时间,想清净清净,就把她俩都给赶了出去。

吃过午饭,何春水拉着楚禾回了卧房,苏云站在外间向屋内说道:“小姐,凝光说有事要找你。”

何春水不想管,搂着楚禾的腰和他温存,“你去处理吧。”

“小姐,这事须得你来处理。”苏云说。

何春水把楚禾拉到床边,让他坐下,亲了亲他的脸,笑着道:“等我回来。”

楚禾微笑着点了点头。

何春水来到外间,见潘凝光拿着个包袱站在苏云身后,她在榻上坐了,“什麽事,坐下说吧。”

潘凝光没有坐下,而是把包袱放在榻上的方桌上,打开了包袱皮,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女人衣服、一双绣花鞋还有一绺头发,“我想请小姐救救宫管家。”

何春水有些奇怪,“宫管家怎麽了?上午我见她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面上是好好的,但她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潘凝光说。

“怎麽回事?她病了?”何春水问道。

“不是,是我们那院里闹鬼闹的,让宫管家睡不好。”潘凝光说。

“闹鬼?”何春水看向桌上的衣服和鞋子。“这些是死人的东西?”

“是,几天前,宫管家半夜醒来,就看见床头挂了这件衣服,还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她吓得一晚上没睡好,昨天早上,她起床时,床边多了一双绣花鞋,今天早上,小叶子去整理床铺,看见她的枕头下面有一绺头发,接连发生这种怪事,宫管家就连白天也精神恍惚起来,说有女人在她耳边哭,小叶子也被吓得心神不宁,说她也听到了女人的哭声。”潘凝光说。

苏云看着方桌上的衣物,觉得毛骨悚然,“你怎麽不早跟我说,既然有这样的事,就该赶紧去请道士来啊。”

“我也跟她说了得请道士来,但她说没事,还让我不要声张,把这些东西拿去烧了就好,我怕直接烧了,也会招致鬼魂报複,正好今天小姐醒了,我想着小姐在清水观修行过,肯定有办法,小姐,请你帮帮宫管家吧。”潘凝光说。

“她应该不愿意让我去帮她吧,否则,她自己就来跟我说了。”何春水说。

潘凝光面上有些为难,“这其中,应该是有什麽隐情,她好像认识这衣服和鞋子,我问她是谁的,她又不肯说。”

“看这衣服料子也不是寻常的粗布,应该不是下人的东西,难道是二奶奶回来了?”苏云说。

潘凝光感觉周身冒着寒气,仿佛李青暮的鬼魂就站在这房间里看着她,“有可能,二奶奶生前最记恨的人,可能就是宫管家了。”

“这倒未必,李青暮死的时候,我就在她身边,她看起来已经把一切都放下了,要是说真有最记恨的人,那也应该是何春林。”何春水说。

“那还能是谁?”潘凝光说。

“那鬼都是在晚上出来的?”何春水问道。

“之前都是,但是宫管家说白天她也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可能白天也在。”潘凝光说。

“你见到过,或者听到过吗?”何春水又问道。

“没有,晚上房间里只有她和蔡老师,蔡老师说他也听见到了女人的哭声,半夜三更的很害怕,没敢起来查看。”潘凝光说。

“看来是确有其事。”何春水想了想,“这包东西先留在我这儿,你回去不要跟宫秀说你来找过我,也别再跟她说闹鬼的事,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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