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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露从他这话中听出了什麽,也不再追问,她笑着道:“原来是这样,朱磊他在后厨,”说着她朝后厨的方向大叫:“朱磊,快看看谁回来了。”

听闻她的声音,一位瘦高的男子从厨房走出来,他看见两人的时候先是一惊,在看向秦遇的时候带着点不确定:“小遇?”

秦遇点头,露出微笑:“朱伯伯好久不见。”

朱磊走过来,脸上不可思议,他上下打量了秦遇一下,欣慰地笑了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年你们余阿姨一直记挂着你们。”

朱磊和秦岩本是好兄弟,而余露和黄舒兰玩的好,两家人又住得近,一来一往中逐渐熟络了起来。后来,秦岩出轨,与黄舒兰离婚,朱磊也就没再和他这位兄弟来往了。

“你们还在这干嘛,快来坐。”余露拉过秦遇坐下来,同时招呼江禹乐过来。她拉着秦遇,热情地问:“你们想吃什麽,随便挑。今天我请你们。”

“对!”朱磊在旁附和。

秦遇一听,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是客人。”

江禹乐也跟着说:“余阿姨,我们以后说不定有机会就来呢。”

余露闻言,失笑道:“嗯好。”

江禹乐转头问秦遇:“你想吃什麽?”

朱磊指了指那边的冰箱:“小遇来看看吧。”

秦遇起身,走到冰箱那里,拿起篓子挑了起来。

等挑完,他把篓子递给朱磊,让他算算价钱,一共十二块。

秦遇从包里掏出几张纸币,要递给朱磊。

朱磊本想拒绝,一只手先挡住了秦遇的手——是江禹乐。

只见江禹乐把自己那份挑选好后,放在柜台上,对秦遇说:“今天我请你。”

“不用了。”秦遇说的很温和,却带着疏离。因为他不想欠江禹乐太多。

朱磊瞅着这一幕,见江禹乐脸色有一瞬的凝固,讪笑问:“禹乐,你和小遇怎麽了?”

江禹乐回过头,轻轻笑了笑:“没事,辛苦朱伯伯了。”

朱磊见他没回答,干脆不问了,他拿着两篓子,语气客气:“不辛苦,你们去坐着,等好了,我给你们端过去。”

“谢谢。”江禹乐说完,转身去看秦遇。

秦遇坐在那里,和余露聊起了天。

江禹乐默默放缓了呼吸,走过去,坐了下来。他一边听,一边时不时地往秦遇那看一眼,但秦遇并不所觉,只是听着余露说。

等听到余露提到秦岩的名字时,江禹乐才转回实现,看向她。

Chapter 6

余露说秦岩去年和崔咏离婚了,现在一个人,住在老小区,没人管他。前段日子,他四处打听黄舒兰的下落,说是想和她複合。

秦岩因为闹出轨的事丢了工作,后来在一家工地上干活,拿着月薪两千四的工资维持着一家老小的生活。本来这样过日子还算稳定,但崔咏不是个閑得住的主。等生育完每一个月,直接把孩子丢给母家养,自己跑去外面花天酒地,没过多久又勾搭上了当地的一个房地産商。这事后来被秦岩知道了,跑到那老板的单位去闹,结果被人打出来了。

后来,崔咏和秦岩闹离婚,秦岩怎麽也不肯,纠缠了三个月,又被人打了,这次比上次要严重,直接进了医院。秦岩上面只有一个年过七十的老母亲。当年秦岩和黄舒兰吵着离婚的时候,她连夜坐了两天的火车从乡下赶了过来,劈头盖脸地把秦岩骂了一通,后又去劝说黄舒兰,希望她能看在多年的情分和她的面子上不要和秦岩离婚,说孩子正处在关键时刻,这个时候闹对孩子影响不好。

听见老人这麽说,黄舒兰却没有像往日那样乖顺,她拒绝了老人,说这婚她一定要离。

秦遇那时年龄不大,在屋外听见黄舒兰这番话,却也听得明白。他的母亲终于为自己勇敢了一次。

余露接着告诉他,后面秦岩扛不住压力,在伤好后,还是与崔咏离了婚,孩子也跟着崔咏走了。现在的他孤苦无依,找不到工作,母亲在他离婚三年后就过了,他只能四处晃悠,就把主意打到了黄舒兰身上。所幸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秦岩没有办法找到他们。

听余露讲完秦岩的事,他们也吃完了,与两口子道别,走出了店。

秦遇走在街道上,脚踩碎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遇,你还好吗?”江禹乐走在他的身边,从余露讲秦岩的事后秦遇就一直一言不发,他这般沉默地样子让江禹乐心生胆怯。

秦遇循声看过去,摇摇头,“我没事,秦岩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他抛妻弃子在先,现在算是自食其果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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