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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们吵架的时候,秦遇便意外听见有的邻里说,崔咏的名声并不好,她玩的花,却没沾过身。后来在酒吧和秦岩相识,两人一见如故,快速生了情。

那时的秦岩可谓是风光无限,有稳定的工作,家庭美满。加上他长的又好看,年到四十依旧不减锐气,轻易就把崔咏勾搭上了。

很多人都说崔咏是沖着秦岩的钱去的,后来秦岩丢了那份工作,受了伤,容貌衰老,早已不複当年的风光,崔咏果断了弃了他——就像当年秦岩抛弃他们母子一样

这麽算来,他们两个倒是妥妥的一对。

却可怜了他们。

江禹乐听后一愣,他看向秦遇,看见的是他那没有任何情绪的双眼。

一个人要经历过什麽在听见这一切后能这样的无动于衷,哪怕那个是他所厌弃的人。

江禹乐心头狠狠一痛,他虽不知道这些年黄舒兰母子经历了什麽,但他也能猜到一些,这十年间他们一定过得很艰难。

下意识地,江禹乐想去牵秦遇的手,骨子里的癡狂灼热着难受。

秦遇许是察觉到了,他巧妙地避开了江禹乐伸过来的手。

“这在大街上的,江先生想做什麽?”秦遇停下脚步,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江禹乐垂眸,一挑眉,说:“你说我想干什麽,毕竟我不要脸。”

秦遇愣了一下,看见了对方眼中深处的偏执。他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江禹乐一直是这样,永远把那股疯狂劲藏得很深,让别人怎麽也捉摸不透。若不是从小和这个人长大,秦遇怕是被他这样糊弄过去了。

犹记得有天晚上,江禹乐不知道从哪受了刺激,把他死死抵在墙上疯了般地亲,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不要离开他。

亲完后,秦遇想推开他,又没有那麽大的力气。他感觉到江禹乐抓着自己的力气又大了,同时他的脖子被人轻轻舔舐了一下,惹得他浑身战栗。

他那时才十六岁,从未感受过这样的肌肤之亲,一时脑子空白,没再挣扎。

感觉到怀里的人安分下来,江禹乐得寸进尺,在对方的脖颈处又是一亲,而后轻咬了一下。

“!!!”秦遇瞪大眼睛,他不知道今夜江禹乐怎麽了,于是带着忐忑地问:“哥,你怎麽了”

江禹乐听见他的声音,把头埋进对方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哽咽,“小遇......答应哥行吗?”

“哥,你说,小遇什麽都答应你。”少年不知所措,却还是举起双手,将眼前的人轻轻拥住。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吗?”抱着他的人似是哭了,声音闷闷的,像断了的弦。

秦遇从没听江禹乐这样哭,像是害怕失去重要的东西,想把东西牢牢地抓在手里。

“我答应你,不会离开的。”

夏风吹过,秦遇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站在路边。

“在想什麽这麽出神?”江禹乐走上前,又恢複了平日里谦谦有礼的样子,嘴巴仍是不饶人:“难不成是在想我?”

秦遇:“......”

还真是被他说中了。

心思被戳穿,秦遇难得的闭了嘴。

江禹乐瞧见了他躲闪的目光,心里一乐,看来小遇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顶着春风的面孔,江禹乐上前为他打开了车门,“走吧,送你回去。”

秦遇转过眼,正要上车,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弱弱的声音。

“小遇……”

听着声音想来是个年纪很大的老人,等秦遇转过身,看清楚是谁后,他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秦岩。

他穿着一身沾了灰的工作服,剃了寸头,满头白发,脸上是一道道皱纹。他站在那里,显得很是无措。

秦岩在很远的地方就看见了他们,起初他只看到了江禹乐,没认出秦遇。直到秦遇转过侧脸,他才确定。

原来他已经长这麽大了,举手投足间已然成熟,与以前不一样了。

秦遇看见他,转头便要走。

秦岩急了,他快跑过去,抓住秦遇的手,“小遇,你别走好不好?爸爸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说着,他满眼泪花,作势要跪下来。

突然一只手直接抓住他,没让他跪下来,江禹乐在一旁带着点笑意说,“秦伯伯怎麽一言不合就要跪,别吓着旁人。”

秦岩整个人愣住,他看向江禹乐,语气祈求,“禹乐,”而后再次看向秦遇,“小遇。”

秦遇正视着他,一字一顿说,“你已经和我妈离婚了,不要再来纠缠了。”

可是秦岩紧紧抓着他的包,不肯松手。

周围来往的路人纷纷朝这边看来,有些人已经议论起来,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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