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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大的阵仗。”江绎坐在窗边,似笑非笑地捏着酒杯,在巫湫潼面前的杯轻碰一下,眉眼之间皆是浪蕩。

清脆的碰杯声在茶楼二层很是清晰,那为首之人看过来。

白衣,貌美,郎君。

“给我把那穿白衣的拿下。”他手中剑一挥,“旁边那个给我一并捉了。”

“巫横威,再不动手,我们就要入吴如诲的后院当小娘了。”江绎幸灾乐祸,看见巫湫潼握住淩云,连挂在腰间的鞭子都懒得取下。

“束手就擒,否则——”为首之人笃定这二人无计可施,满脸得意。

一柄重剑压在他肩膀上,几乎要将他压跪在地,那白衣男子的同伴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前。

“别管我,把那个白衣服的抓了!”

“哦?”江绎看着扑过来的几人,还是抽出鞭子往地上一甩。

不过一炷香时间,那十几个士兵被五花大绑,面色颓然地倒在地上。

二层的百姓都惊呆了,这二人什麽来头,两个人打十几个就和切瓜一样简单,玄衣那位块头大,看起来就不好惹还在情理之中,白衣那位如此貌美,居然一鞭子抽裂了八仙桌!

“这位兄台。”江绎胳膊搭在刚刚提醒他的那人肩膀上,“劳烦您跑个腿,去雍王府叫几个人把这群东西拖回去。”

“敢问郎君尊姓大名。”那人听见雍王府浑身一僵,有了不祥的预感。

“哦。”江绎不怀好意笑了笑,“在下雍州两大恶霸之一,雍王府江绎。”

居然是那位煞星!

一时间茶楼里的人除了五花大绑的,就还剩着站着的巫湫潼,江绎见状无奈地耸耸肩,“我的名声有这麽烂吗?”

“不束手就擒,否则什麽啊?”江绎踢了一脚身前的士兵头子,“听说吴如诲那麽大张旗鼓就是为了找冒犯他的人?”

“是知州在酒楼遇见一白衣郎君,一见倾心,这才出此下策。”士兵头子被踢了也不敢露出半点不开心,甚至还挤出笑脸,“我们兄弟几个都是听命行事,实在是画像认不出人,这才不得已而为之啊,您饶命,您饶命。”

“画像?给我看看。”

那人蠕动着身子,把藏在胸前的画像挤出些许,江绎一把抽出打开,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这画的是人吗?

“还真是神似。”巫湫潼瞥了眼不客气道,再看看在地上倒成一片的雍州军,“这群酒囊饭袋也能做一州州军,真打起仗来,恐怕没过几日就灭州了。”

打死了就草席一裹丢出去喂狗

“这可是吴氏的府兵, 这笔账我自会好好与他清算。”雍州军是走是留,他还得好好计量。

“王爷?”折澜匆匆赶到,带来一大帮子人, 看见地上乌压压一片傻了眼, “您这是作甚。”

“不怎麽,把他们全部请回雍王府喝茶。”江绎搂住折澜的肩膀, “待会你带着我的命令, 去斥责吴如诲,尤其是他这荒唐行事, 让他把人全都放了。”

“那麽多人挨家挨户捉人,真是比我都荒唐。”他叹了口气,带着巫湫潼一起回了王府。

折澜领命前去吴府, 却连大门都没真正迈进, 还被府兵给打了出来, 垂头丧气地回来。

“他还真是目中无人,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雍王府没人真就以为自己是土皇帝了?”江绎一捶桌子, 眼睛一转忽然又有法子,便伸出手勾住巫湫潼的衣领, “蒋云和不是也跟着回来了, 把你的人借我用用。”

巫湫潼点头答应,“自然。”

一队人从王府出发径直走向吴府, 末尾几人拿绳子的拿绳子, 扛长凳的扛长凳,还有二人擡着形状骇人的长板。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满脸兴奋, 若是吴如诲在此必能认出那是害他死了一个儿子的俊美少年郎。

“你们是何人!”门房大惊失色,慌忙关门。

蒋云和三两步跨上台阶, 一脚踢在还未完全关闭的大门上,门后的门房直接被这股大力撞得飞到两步之外。

“走。”蒋云和谨遵江绎什麽都不说的命令,带着人在吴府横沖直撞,把衣裳都没穿好的吴如诲架出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拖到府外的大街上,像一头年猪般被绑上长凳。蒋云和双手抱胸,一扬下巴,“打!”

板子碰肉的声响听得人牙酸,巫家军可不比寻常士兵,几板子下去就是皮开肉绽。

“你们是什麽人......大逆不道!我要砍你们的头!”吴如诲痛得哀嚎。

一巴掌打过来让他嘴角破裂眼冒金星,蒋云和蹲下身掐住他满脸横肉的脸,“听着,老子没空跟你废话,王爷有令,你什麽时候放了你捉的人,这板子什麽时候停,如果打死了就草席一裹丢出去喂狗,听懂了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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