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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宠坏了,是你宠的吗你就说。
“你本来就是小孩子。”巫湫潼又起心思逗他,上手捏了捏他的脸,美其名曰品鑒上好羊脂玉。
“你有病吧!”江绎挣开摸了摸脸,巫湫潼那蛮子力气,他差点以为颊边肉要被揪下来了。
不多时,他的右颊赫然一片红痕扎眼。
“是我下手没轻没重,错了错了。”巫湫潼告饶,忍了江绎死命锤他两拳才把人哄好。
“滚蛋!”江绎甩开他,準备亲自去王符那边看看。
王符正在清点,魏府果然深藏不露,在雍州这个穷乡僻壤也能攒下这麽多家业,还没有算地契店铺田庄,就足足一百二十八车的宝贝,他随便扣掉一点拿回京都卖好都能够扶摇直上。
“王钦差,本王方才语气不佳,这柄玉如意送给您做赔礼。”江绎垂头丧气,王符一眼就看见他脸上的红痕,暗道巫湫潼真不是个人,江绎不说金枝玉叶,单看身段,那麽漂亮的郎君也舍得动手。
四品官职,在京都算不得什麽,但在地方足以他仰着头走路。
“年轻气盛不妨事,臣多润色几分,官家必然会知道王爷的忠心。”王符那眼睛都快粘玉如意上了,那麽大块整玉雕琢,堪称价值连城,这是可以用来做传家宝的好东西。
“本王会派巫家军护送您出雍州。”光是宝贝就清点了一天一夜,王符心满意足,得意忘形,担心夜长梦多连谢都没道就理所当然地準备回京都。
“真是蠢出天的玩意。”江绎啐道,看见旁边的巫湫潼也瞪了他一眼,“离我远点,刚刚疼死我了。”
“不是都打了两拳吗?”巫湫潼瞧着江绎紧闭的唇线,主动求饶,“那我让你捏回来。”
江绎毫不客气,直接揪住巫湫潼侧腰的一块肉就使命拧,巫湫潼巍然不动,就像他在挠痒般。
“你身上肉怎麽这麽硬!”江绎拍了一下巫湫潼的胳膊,又捏了捏自己,“你不会随时随地都在使劲吧?”
“该走了,我们要先去埋伏。”巫湫潼被江绎亲昵的动作给惹得发热,暗道不好,只能旁敲侧击,“还有那麽多宝贝呢。”
“对,要快点走!我的玉如意还在他那。”江绎即刻回神,他江绎的宝贝,哪怕是全部砸烂,别人也别想从他这里拿走一个子去。
于是巫湫潼几人快马加鞭到了与惠州交界处的龙虎山下,巫家军僞装的山匪已经就绪,只等护送王符的队伍一至便里应外合,全部歼灭。
马蹄踏踏,地面都有些微微震颤。
“来了来了。”江绎头一次扮作山匪,很是兴奋,时不时就冒头看看。
“藏好。”巫湫潼将他冒出来跃跃欲试的脑袋给按了回去。
送他们的巫家军不出雍州,已经回去複命,王符正带着满载而归的一百人马喜气洋洋地往回赶,本来预定原路返回,但听闻厉亭二州边境地龙翻身,官道损毁,他们只有绕道惠州。
彼时天光大亮,寒冬腊月的天气也冻不了王符心潮蕩漾,他喜气洋洋领头站在外面,畅想回京后自己的大好人生,甚至想要高歌一曲。
“这位官人,带着那麽多宝贝,我惠州的百姓水深火热,官人大义,何不慷慨解囊?”忽然山林传来人声,王符再蠢也知道自己碰到了打家劫舍的匪徒,手里拿着符节微微颤抖。
“何人!”
你猜猜,你会死在谁手里
“在下龙虎山干一, 求官人救济些钱粮。”人影突现,不知有多少,只能看见银光阵阵, 这些都是手持刀枪的亡命之徒。
“我乃朝廷钦差, 为官家驱策,此乃印证!”王符色厉内荏, 将符节狠狠一杵, 妄图威胁对方。
他运道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二十岁就做上九品官,三年连跳两级成了七品,却滞留十年。
太年轻做官他恃才傲物, 从来没有遇到过山匪这般蛮不讲理的人。
“自古官匪两立, 他是不是真的脑子有病啊?”江绎看着王符死到临头还是那傻样, 跟巫湫潼咬耳朵, “江奎的要求那麽低了, 这样的人都能坐到四品给事中。”
巫湫潼和他英雄所见略同。
“朝廷?什麽时候雍州去朝廷要过惠州了?”狄巩嗤道, “既然官家要,那便是十万火急, 谁会绕远路。”
“你们!”王符左手持符节, 右手指着干一说不出别的话来。
“杀!”狄巩担心再耗下去夜长梦多,误了王爷和将军的事, 直接跳出来一砍。
“先前还说不去不去, 现在看来这群小子进巫家军前,不会就是当土匪的吧?”江绎看那群扮作土匪的半大小子就想笑。这次怕人认出来巫家军的身法, 除了狄巩之外,特地招了一百个今年新兵来演这土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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