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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门外两个人全然不知, 还在旁若无人地继续漏。

徐商羽道:“刚涂了伤药,只能坐着。”

荆北点点头,让他注意伤口,近期不要沾水,接着问:“你师叔呢?”

徐商羽踌躇片刻, 用手指了指面前这扇门。

“原来是我寻错了房间。”荆北擡手就要敲门。

徐商羽向他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不要敲门。

门外声音断了,楚钦一脸莫名地看向江限:“他们怎麽不说话了?”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在你门前聊天吗?

徐商羽手脚并用地向荆北比划, 荆北眼中的迷惑越放越大,要不是确信此人是落霞峰这一代的独苗,他都要扯一个定魂符拍他脑门上了。

“就是,”徐商羽心力交瘁地解释,“就是,那个,那个。”

江限豁然打开门,徐商羽手脚一下僵住,愕然地看向衣着整齐的江限和他身后的人。

他本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独自尴尬一会的,但事已至此,独自面对一个跟面对三个以及在自己名声被败坏地更彻底之前及时止损,他选择后者。

荆北惊讶更甚,看着二人出现在同一个房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四人面面相觑之时,一个定南阙的弟子三步并两步地跑上楼,气息微乱,看到四人诡异的氛围,原本轻快的步伐也顿住了。

小弟子挨个拜过,最后将手中的拜帖交予荆北:“仙尊,琉璃坛听闻您今日到此,连夜派人送了一封请帖,请您参加清谈盛会。”

荆北接过请帖,叮嘱他快些回房休息,小弟子应着往后退,下楼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意外跟江限对视一眼,马不停蹄地遁了,险些从木楼梯上滚下去。

“你找我什麽事……”

“你们方才……”

江限和荆北几乎同时开口。

“疗伤。”江限淡淡道,“你深夜找我何事?”

徐商羽明显不信,心里嘀咕,这麽大动静那能是疗伤,是把人打伤了吧!

荆北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师兄”二字在口边打了个转,又被他吞下去:“顾公子,能否回房中详谈?”

江限心力交瘁地看向他,刚才您老叫“师兄师兄”叫的那动静,楼上都差不多能听到,现在还能圆过去?

“不能,”楚钦正色道,“有什麽事是我和徐贤侄听不得的?”

虽然徐商羽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事能让自家向来稳重的三师叔这样着急,而且他先前并不像和顾许有什麽交集的样子,现在却深夜来访实在是太奇怪了。

徐商羽拼命压制“附议”的沖动,拽了拽楚钦的衣袖。

“不行,我的伤药还没上好。”

“无事,过段时间就消散了。”江限原封不动地将那句话还回去。

“你……”楚钦一拂衣袖,转身关上了门。“别回来了!”

莫名处于道德低谷地江限把荆北引到自己房中,荆北也如松宁一般像是看什麽新奇物件一样看了江限好一会。

江限给他斟了杯茶,在桌旁坐下,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的语气不太对,也不知道今非昔比的小师弟能不能听得惯。

“都已经处理妥当了,”荆北向他温和地笑了笑,“那些东西并不难解决,应该是有其他东西困住师兄了吧。”

荆北修行天赋在普通修士中是出类拔萃,但在岐黄仙尊门下就显得没那麽出衆了,他心思敏锐,颖悟绝伦,辅修剑道,主修兵道。

即便江限有意瞒他,他也能猜出十之五六。

“城中有一道阵法,是在传送阵上叠了一层起尸阵,有些棘手。”江限道。

荆北的视线在他眉眼间描摹片刻,江限皱皱眉,心想,楚十三脑子进水了,你脑子也受潮了吗?

“师兄,你该跟我说说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

“此事说来话长,”江限停顿了片刻,“你有没有听说清风门最近有弟子失蹤?”

这回事荆北略有耳闻,只是仙盟将这件事指给明月夜处理,他也没有细问。

江限从他眼中读出三个大字“你杀的?”。

荆北:“师兄我没有怀疑你。”

你有。

“尸体现在在清河县外的一处乱葬岗。”

江限从他眼中读出三个大字“你埋的?”。

荆北:“师兄我没有怀疑你。”

你有。

“顾许就是其中一个。”

江限从他眼中读出三个大字“你夺舍?”。

荆北:“师兄,我没有……”

你有。

江限沖他比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我信。”

“那我去查查顾许的来历,”荆北从袖中拿出两道一模一样的请柬,将其中一道放到江限面前,“我今夜来,是为了将此物交给师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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