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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筠沉默了下,扭头看了眼马,使了个眼色。马如获大赦的起身,撒腿就跑了。
“它走的还真是毫不留恋啊。”赤曜感叹了一句,随即又恢複了热情,他热络的带沈棠筠往左边走。“走,沈兄。”
沈棠筠看见眼前建筑的牌匾,顿感不好,赶忙把人叫住,“赤曜兄,这里不行,换一家。”
门口招揽生意的姑娘们一涌而来,浓郁脂粉气扑面而来,莺莺燕燕们你一句我一语,好生热闹。赤曜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这里的人好热情,我们还是去这吧。”
有姑娘伸手向沈棠筠,险些被苍昱咬断手指,他眼神冷凝,“滚。”
对方只是个孩子,按理说不会什麽威慑力,可却将姑娘吓得脸色惨白,心有余悸的往后退。
沈棠筠把赤曜扯回来,头疼,“赤曜兄,这里真不能去。”
“为什麽?”被热情迷了眼的赤曜满脸不解。
沈棠筠只得给他传音:“这里是青楼。”
“什麽是青楼?”
此话一出,周围的姑娘都安静了。如此兴沖沖而来,居然不知青楼是何地方?姑娘们不由得纷纷嗤笑,互相附耳说悄悄话,又同赤曜说:“小哥,这里是可以让男人快乐的地方啊。”
沈棠筠只好给赤曜简单描述了下青楼的主营业务是什麽。赤曜一听,脸色瞬息之间就变了,一下蹦出一丈远,顿时觉得这座楼是吃人的鬼地方,“沈兄快走!”
“好。”沈棠筠被逗笑了,领着他去吃饭的酒楼。
酒楼的小二见两位衣着不凡的公子走进来,赶忙笑脸相迎,“两位客官二楼雅座请!”
落座后,小二给他们斟茶。赤曜喝了口茶,面色倏然一变,明显是被这劣质的茶水弄得有点糟心,说:“小二,将你们这最好的酒菜端上来,再给来一壶好茶。”
“好嘞。”小二眉开眼笑。
酒菜上齐后,赤曜也不拿小杯,直接拿碗倒酒,特别豪气沖天的说:“能认识兄弟是我的荣幸!”
沈棠筠指间捏着杯清酒,“同幸,不知兄台名字是哪两个?”
“赤诚的赤,曜日的曜。”赤曜犹豫了一会才问:“方才一直没问,兄台……这是你儿子吗?”
“嗯。”只能这麽承认了,不然怎麽解释他出门做任务还要把人带在身边?
酒过半巡,赤曜看了看四周,谈论起正事:“这几日城内四处张贴皇榜,不知沈兄看见了吗?”
沈棠筠自然看见了,皇帝悬赏一千两黄金寻天下能人异士,进宫为皇后看病,“你想去?”
赤曜:“你想啊,我们的任务不就是救皇后吗?有这样便捷的法子自然是要去!哎,这可还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墙头自然直啊。”
沈棠筠忍不住纠正:“那是桥头!”
*
现下南渝国皇室为了救皇后的事焦头烂额,几乎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只要前来的人有些本事,都被客客气气请进了皇宫。
这件事自然难不倒沈棠筠二人,随意用了点法术,就把眼前的官员唬的一愣一愣的,然后客客气气用马车将他们请进了皇宫。
为了能把苍昱带进去,沈棠筠只好在他身上施了隐身咒。赤曜一回头见少了个人,疑惑问:“沈兄,你儿子呢?”
“他回家吃饭了。”
赤曜满脸问号,“他不是刚吃完吗?”
“他胃口好。”沈棠筠提着衣摆上了马车,撩开帘子时见里面已经坐了个人,他年纪看起来仅有二十出头,容貌俊逸,眉目清秀,身穿白色道袍,倒是有那麽几分超尘脱俗的感觉。
里头的人见了他,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沈棠筠落座后赤曜就跳了进来,他弄得动静很大,将马车都震蕩了几下。他坐到沈棠筠旁边,擡眼看见对面的人时愣了一下,“咦?是你啊!”
沈棠筠意外问道:“你们认识?”
赤曜朗声一笑,“认识啊,就是这位兄台割爱把那匹宝马良驹卖给了我!”
“原来你就是一匹马卖了二百两金子的大好人啊。”沈棠筠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呢?”
道士知道自己骗过了那个呆子,骗不过眼前这个人,轻咳一声,“贫道姓白,名禹,禹化的禹。”
沈棠筠笑笑,“幸会幸会,在下沈光宗,不知道长从何处来的?”
白禹避开他打量的视线,“贫道来的地方也不是什麽名门大派,说了兄台也不知。”
“说说嘛,说不定我知道。”
白禹似乎有些不耐烦,随口胡诌:“玄一门。”
“哦——”沈棠筠倒是没有再继续问别的,马车内气氛松了几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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