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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我更睡不着了。”
“你爱睡不睡,我是睡了,安静,别动,不许吵我。”
注定避不开这一觉,江耀也没把人给扒拉开,任由怀中人一点点压榨仅存的空间,他只将下巴搭在男人的发顶,闻着若有若无的,不知道是不是洗发水味道的淡香。
不多时,困倦就悄然找上门。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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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傲宁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江耀的床铺,上面依旧空空如也,无不在说明江耀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裴傲宁只知道江耀昨晚上在参加社团迎新,所以心想着他回来晚一点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早八都过去了,江耀依旧没有出现在宿舍,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想什麽来什麽,在裴傲宁盯着江耀的床铺散发想象力的时候,宿舍门从外面推开。
裴傲宁记忆里还算不错,所以他可以百分百确定江耀昨晚从宿舍出去的时候,穿的并不是身上这套衣服。
现在这套衣服倒没有什麽特别的,就是简单的白T和裤子,清清爽爽的,但偏偏不是他出去的那套。
裴傲宁的好奇心瞬间爆满:“你昨晚去哪了?我问了你们社团的人,他们说你送江黯回学校了,难道你们单独待了一个晚上?”
江耀将手放在领口,正要将衣服脱了换自己的衣服,听到这话后,他把手放下,看向好奇心旺盛的裴傲宁。
“我只是帮他打了车,太晚了,我就回家了。”
裴傲宁知道江耀是本地人,听到这个回答并没有産生怀疑。
他摸摸鼻尖,不好意思的解释:“我还以为你约会去了呢。”
并且约会的对象还可能是江黯,这句话裴傲宁没敢说。
因为江黯虽然是个大学生,看着也像个大学生,但他同时也是未成年啊!而且外国人一向开放,也没有早恋的概念,江耀的性向也不明确,他会想歪真的不能怪他。
裴傲宁的心思太好猜,江耀语气微冷:“你想错了,我对未成年不敢兴趣。”
就算成年了,他对那个人也不可能有兴趣,对象想必也是如此。
裴傲宁尴尬认错:“我错了,是我思想有问题。”
一直到江耀离开去上课,裴傲宁才挠了挠后颈,刚才江耀进来的时候明显是想换衣服,怎麽又不换了?话说,他刚才为什麽不直接说对男的没兴趣?岂不是说明他对男的有兴趣!
意识到这点,裴傲宁摸摸鼻子,感觉好像也没有多意外,可能去花店那天就産生过这样的误会,他已经有心理準备了。
这麽说的话,之前江耀嘴里那个在意的人,也是个男人了?
所以,果然还是约会去了吧,和那个在意的男人?
不得不说,裴傲宁难得聪明一次,只可惜他本人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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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柏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江耀早就没影了。
裴玉柏丝毫不意外会看到空蕩蕩的床铺,只在坐起来后,看向某人随意搭在椅子上的睡衣,还有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因为江耀洗过澡后不会穿换下来的衣服。
裴玉柏走过去看了几眼,确定这就是江耀昨天换下来的衣服。
什麽都不穿就上街显然不现实,所以某人一定从他的衣柜里选了一套可以穿出去的衣服。
裴玉柏并非只穿这些在别人看来比较沉稳古板的衣服,衣柜里也有几套简约的衣服放着,他翻了一下,果然少了一套。
男人抵着鼻息哼了一声,从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刚要换上,余光不自觉的瞥向椅子。
在几番挣扎后,裴玉柏选择放下手里的衣服,走向了椅子,拿起了搭在上面的衣服,然后放到鼻尖嗅了嗅。
有点烧烤味,某人昨天待在烧烤店里,沾染到了也不奇怪,味道很淡,不会覆盖那种很玄妙的,名为江耀的气息,所以裴玉柏可以忽略不计。
他家小混蛋一向爱干净,除非是在健身,不然平时流点汗都要及时换一套衣服,这衣服想必也不会髒到哪去。
裴玉柏毫无负担的穿上了这套衣服下楼,听到下楼动静的蠢鸟立马扑棱着翅膀,绕着男人盘旋了两圈。
蠢鸟似乎察觉了衣服的异样,正要扯着破锣嗓子说几句的话的时候,就听到男人甩来一句不鹹不淡的警告。
“说一句多余的话,就拔掉一根毛。”
炖了吃可能是假的,但拔羽毛很有可能是真的。
“老板早上好,老板财源广进,老板恭喜发财。”
裴玉柏十分满意蠢鸟的识趣。
打开店门,看着室外已经变得明媚的阳光,感受着衣料的触感,裴玉柏的心情也变得轻快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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