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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柏这次亲在了江耀的下巴上,嘴上还在喃喃低语:“你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麽,今天我生日,生日就该吃点甜的,所以只是想拆开属于我的糖,让我尝尝甜不甜。”

“我没怕。”江耀现在连死都不怕,又怎麽可能会怕一个有了猜测的事情。

微醺醉的男人一边有所动作,一边继续安抚心爱之人的情绪:“放心,我不会让它到里面,嗯,我再想想,最起码我会尝尝个味,就上面那点点的味。”

江耀听着他的嘀嘀咕咕,感受着裤头上无法忽视的拉扯感,再结合这句值得琢磨的话,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江耀已经理解了白天他吃糖的时候,男人心里想的必须“时机到了”才能吃的糖,究竟是什麽精贵的糖了。

原来是他这颗糖,确切点的来说是他随身带了多年,裴玉柏也吃过十年的糖,和之前的炒饭有异曲同工之处。

在国内生活了这麽多年,江耀还是无法深刻体会文字背后的博大精深,也没和裴玉柏玩过这种过于高深的文字游戏。

“放心,不到里面,我们就是清清白白的。”

裴玉柏用手指轻轻抚过蒙在少年双眼上的布条,玩味地看着看似衣着体面,却又渐渐不怎麽体面的画面。

看着江耀的面容渡上了一层难以忽视的红,或许还有一丝对未知的无措感。

裴玉柏很喜欢这种主导江耀的感觉,会让他有种“这人再也逃不出我手掌心”的势在必得,所以他以前最常用的就是自己坐上去,只需要找到合适的着力点,就能获得无上的快乐。

而他的眼睛,只会全程注视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混蛋。

裴玉柏心想着上辈子的事情,嘴角缓慢上扬:“过了十二点,我立马结束这个约定,所以十二点一到,你和我可以当做什麽都没发生,从此分道扬镳,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但如果过了十二点,你要是自然而然的对我做点什麽,我们可就彻底断不了了。】

裴玉柏就算不是十成十的了解江耀,也起码有七八分的了解他的原则。

只要这场非要一刀两断的关系,是江耀本人主动去打破的,那麽接下来的很多事情就会顺利多了。

裴玉柏说完的功夫,也没忘记手上的正事,成功让江耀放在椅背后的手,筋微突。

他听到裴玉柏嘴上说:“你接下来什麽都不需要做,什麽都不需要说,只需要时刻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在今天结束之前,必须给我牢牢记住这一点。”

紧接着,他听到裴玉柏心里想:但如果你没忍住许诺了我什麽,那可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江耀一阵头痛,果然不是简单的想要和他做,而是一个明显计划过的阴谋,如果早知道会发展到这个局面,江耀肯定会有防範。

“不开心了?张嘴。”

听到这话,江耀闻到了糖果香,闻上去像是薄荷味的糖?

确保不会被骗,他才张开嘴,下一秒果然吃到了一颗薄荷糖,薄荷特有的凉感却无法抵消他此刻的处境,但糖味终归可以平缓一部分心情。

“好吃吗?”裴玉柏捏捏江耀的垂耳,嘴角噙着他看不到的笑意。

被摆了一道的江耀不是很想搭理他,但这并不会妨碍裴玉柏做正事,心情愉快的说:“好了,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互不干扰。”

裴玉柏成功将自己的专属糖拿在手里,安置在了圆弧之间,时不时用手扶着别让它跑偏了。

裴玉柏说到做到,不吃就是不吃,耐心的钝刀慢剐,还不忘在江耀耳边说:“都怪你只知道气我,害我一个急性子不得不磨磨唧唧的做事情。”

被倒打一耙,也知道他的重点并不在整个句子的意思,而是那四个字上,江耀很无语的说:“你可以不做。”

“想得美。”裴玉柏卡住他的脸蛋,啵了一口,很满意现在这种可以肆意妄为的局势。

江耀偏过脸,维持声线平稳表达不满:“你话好多。”

“那我不说了,你乖乖用心体会。”

反正裴玉柏以前一直都很安静,安静有安静的乐趣,至于不安静的,等他如愿以偿之后再慢慢来吧,因为他自己都不确定敢不敢在不喝酒的情况下不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耀嘴里的薄荷糖早就化完了,汗从额头落下,喉头也滚了滚,忍无可忍的警告:“你能不能别说话了,好烦。”

裴玉柏莫名其妙被他冤枉,又去掐他的脸蛋,气呼呼的说:“你是不是傻,我哪里说话了?居然还嫌我烦?信不信我真的全吃了?”

他确实想说点什麽,但因为还没有醉到那种程度,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过过嘴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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