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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裴玉柏也觉得那对小年轻太没规没矩,后来他才愿意承认那时候比起嫌弃,自己更多的是羡慕和发酸。
原因和简单,裴玉柏在江耀面前一向好面子,拉不下脸把自己最为放蕩的一面表现给他,怕被他看轻,怕让他觉得自己原来没他以为的那麽合适。
事实不也恰恰证明江耀并不喜欢?不然当时再怎麽样也该给出一个反应,而不是那麽平静的说出换酒店的事情。
如果不是有过去的三年实战经验,以及前一晚安静的做过了两次,裴玉柏很难不怀疑他年纪轻轻身体就出了毛病。
再到后来,裴玉柏不止一次纠结的想过,他家这位骨子里其实很金贵的娇娇少爷,当时到底是端着呢?还是真的不好那口?
这个比他小了十岁的丈夫,总让他看不透他哪些行为是真的,哪家行为只是顺势而为。
好在现在不同了,虽然自己花了十年也没办法看清楚,但至少老天给了对方看清自己的机会。
裴玉柏试图换一种思路,或许比起他努力的去看清江耀,让江耀来主动看清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这个想法很正确,同时也给曾经纠结过无数次的问题,找出了一个肯定不会出错的答案。
那天的晚上,这小子百分百端着呢!
果然要说会装,谁也没有这个小混蛋会装,早知道他就——算了,这个世界上哪有什麽早知道,更没有如果和可能。
裴玉柏现在只知道此时此刻,自己马上要登顶了,江耀很熟悉他的每一个细微动静,自然也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变化,在这方面江耀从未出过错,
让男人如愿以偿的那一刻,江耀听见他又叫了一声:“江耀。”
这两个字,江耀从小到大听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觉得这个名字不仅仅只代表一个冷冰冰的江耀二字,让他觉得江耀不一定必须得是江耀。
所以他没有因为男人到了终点站就放缓,反而加速前进,不多时,江耀又听到这人颤着声线喊了一声:“老公。”
把这个称呼喊出来的时候,裴玉柏是紧张的,因为看不见当事人的表情,他更紧张了。
但好在他的大脑和身体都在回味,不至于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
就如同终于把那些不入耳的心里话全部说出来一样,一开始是难以啓齿的,但一旦有了一个开端,后面的话想说出来就容易了,更容易放飞自我,所以越到后面,裴玉柏的嘴就越没歇过。
江耀听了之后什麽表情,变成背对着他的裴玉柏看不到,但起码能确保江耀的读心能力副作用消失了,所以他也就说得愈发起劲。
又一次登顶之后裴玉柏用一种,他本人都察觉不到的甜调喊:“老公。”
黑暗中,裴玉柏顺利的找到了江耀的嘴。
浅尝的同时,和刚才叫他的名字一样,很是癡迷的把“老公”两个字挂在嘴里。
江耀有没有应声,裴玉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问他:“我说了这麽多话,你还困吗?”
江耀听出了言下之意,然后嘛,就是另一个然后,以及更多的并不聒噪的聒噪。
可能是没吃饭的原因,忙了大半宿的裴玉柏还是在天蒙蒙亮就醒了,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张他见过无数次,也无数次把他撩得心绪不宁的面容。
裴玉柏用目光描绘江耀的每一寸五官,回味荒唐又银乱的记忆。
十年的经验累加,都没有这一次如此荒唐,裴玉柏这个难辞其咎的罪魁祸首,都不怎麽想承认那是自己了。
嘴角微微勾起,在他目光往上移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双眼睛,意识到江耀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男人的脸霎时通红起来。
想装睡都来不及,于是只好强撑和他对视。
两个人默默无言,眼对眼瞧着彼此,不出意外,还是裴玉柏率先败下阵,他主动凑上去亲他。
江耀没拒绝,当然,也没理由拒绝。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在裴玉柏还想吃早餐的时候,生生憋回去了,毕竟荒唐的代价还是有点的。
他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就不顾未来的持续发展。
人都是他的,难道还怕以后不够吃?口味不够多?
既然不做,裴玉柏开始说起了一件值得他们都需要在意的事情。
“我家那位老爷子上辈子没出过事,你说会不会是我们重生导致身边人的命运改变了?”
他那时候其实是有点后怕的,没有按照原有的轨迹去发展,才会导致这些突发)情况。
可如果原样去複刻上辈子的事情,那他重来的意义是什麽?更何况老天收回了那个残缺的能力,不就是在告诉他要换一种活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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