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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怀疑他是被塞进来的了。
张湾微微扬眉:“得了,明天你来,我告诉你我找到了什麽。”
“你拿我家东西,你还让我猜?我可知道你警号那些的,老子投诉你!”我立眉瞪眼。
辛欣拿出来一个被洋洋嚯嚯着撕掉签的脾氨肽口服冻干粉。
“得拿回去检验一下。”辛欣说着,又揣回兜里。
“拿我家脾氨肽干几?!”我皱眉,忍不住骂道,“滚滚滚滚……不招待了,下次来我这儿叫别人,还赖我家了,检查完给我拿回来。”
“哈哈哈,好,但是有问题可就回不来了。”张湾笑着,起身拽着辛欣走了。
送走了那俩人,林贺泮把我拽了下去。
我惊呼一声,坐在了林贺泮腿上。
我俩面面相觑,我有些不自在,从他腿上起来了。
因为他老想反攻我。
11
我去拿了点水果过来,坐在他对面,拿了个火龙果剥开,随后切成小块。
我和他都没说话,保持着投喂和自己吃的状态。
氛围安静到一定程度,我有些心慌。
直到林贺泮开口。
“我要是说投毒的是我,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拿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并没有回应他……
我削着苹果,觉得他没有,于是答非所问道:“我得翻翻口供。”
林贺泮还想再说什麽,我迅速把苹果切了一半递过去,啃完苹果起身洗澡去了。
晚上我在书房睡的,又是找兰乾又是找辛欣,成功要来了电子版的证据,以及一份口供。
做曾经岗位上的死不要脸真的很爽,直接一仗干到了领导那里,给的特批。
不知道洋洋是什麽时候来的,他扒着门缝探头看我。
我看了一眼时间,起身把人抱了进来:“怎麽不睡?睡不着?”
“我要上厕所呢,爸爸你在干嘛?”洋洋探头看着我的电脑。
我说:“爸爸在工作。”
“爸爸什麽时候睡?”
“爸爸待会儿睡,”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放下去,“快去,上完厕所睡觉。”
洋洋很听话的走了。
我隔了一会儿,听着沖水声,一个人在书房犯愁。
模糊掉一些重要信息的口供令我産生了一丝不实感。
里面连前一天有人送零食的事情都忽略了。
我看出了一丝剧本杀的味道。
比如那条……
“我听他们说那个有毒,所以我没吃。”
如此一直耗到了半夜三点。
林贺泮进来坐在床上看着我,我合上电脑,转了一下椅子面对着他。
“你跟咱家洋洋似的也上厕所?”
“没……想你了。”林贺泮说。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扯了抹笑:“我在这儿呢。”
他接着说道:“你看出什麽来了吗?”
“你放心我在看。”
我安抚着林贺泮。
林贺泮低着头,双手不自然地扣着,半晌才再度问道:“我说,如果真是我的话,你会……”
我紧急擡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等我先查查,如果真是你……”
我没说下去。
不愿相信当下事实的源头,是我爱他。
我宁愿七年之痒是彼此厌烦导致分开,也不希望是这样。
我觉得心焦,起身把林贺泮拉起来,将他转了个身,拍拍他的腰:“去睡觉。”
林贺泮站在门口不走,看着我不断滑动鼠标翻看。
12
林贺泮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大约过了半个钟头,他低着头,缓了口气:“我说了,是我……”
我没理他,只是继续翻看证据以及给出的时间线,逐条分析。
不知道是不是心焦的原因,我似乎一直在找投毒者不是他的证据。
而不是在找投毒者。
林贺泮上前来合上我的电脑。
我擡头看着他,对上了他泛着红的眼眶。
我想起来些东西,但因为林贺泮之后的话,脑子一阵嗡鸣,全忘了。
“我认了,取保候审。”
我看了他一会儿,一时间不知作何表情。
“你是不是被谁威胁了……”
林贺泮没说话,在书房翻腾了半天,找出来一张取保候审单放在我手里。
“你自己看看。”林贺泮说话声音带着一丝闷。
我看着手里的取保候审单,反複确认真假。
……
这一晚,我和他吵了最兇的一架。
家里有孩子,吵到头来都是互相捂嘴,加一句“为了孩子”。
之后沉默不语。
“……跟你在一起真是挺没意思的。”
林贺泮闷声说着,偏开了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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