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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等我回来再弄,你怎麽还自己收拾了?”小乐嗷嗷的叫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去推花老板。
“不是我,是刚刚走出去的傻大个。”
“哎哟,果然长的帅的都是好人!”
花大姐最烦颜控,看见人家长的好看,脑子就不管用了,不管是不是个人,做的是不是人事,只要人家轻轻一勾,魂都没了,要身体给身体,要钱给钱,完全没下线。
花大姐还烦恋爱脑,一心只扑在一个人身上,苦苦等待,默默守候,不计较得失的付出,即使得不到任何回应,依然死不悔改,一条路走到黑,特别没出息。
她自己就是,虽然道理都明白,但是放不下,改不了……
所以,看到俩人犯花癡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不好明说,只能借题发挥,“花小乐,你给老娘把他那破毯子给扔了,就特麽一点骨裂就给自己整了个轮椅,还盖个毯子,搞的跟个残疾似的,看着就烦。”
花大姐将空杯往桌子上一贯,站起来单手叉腰,气势汹汹,正气凛然的,话是对花小乐说的,但是却看着花老板。
那个人一看就是外来的,能待多久,何时走,婚否?啥啥都不知道,更别说其他的各种不确定因素。
因着江南多出美女俊杰,抱着猎豔心态来雨城旅游的年轻人一批接一批,周遭时不时的就会流传出,雨城如花似玉的小青年被外来人吃干抹净不认账的事。
人家来是旅游,玩开心了,时间到了,拍拍屁股走人了。你咋整?只能一脸懵逼的怀疑人生。
就前几天,张家的女儿被渣男骗了,花前月下时,说好的一生相伴,结果睡完了人就没影了。女孩因为接受不了现实,变的抑郁,哭着闹着要自杀,惹的父母兄弟跟着后面擦碎了心。
因此花大姐暗暗下定决心,她要看好这群倒霉孩子,绝不能让她花家的孩子被人霍霍,只能他们霍霍别人。
然而,不久的将来,花大姐就被现实打击的体无完肤。
木木和夏冬熟练的将剩下的材料收拾到后院的库房里。对眼前的激烈场面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花老板被花小乐推着,悠哉的抚平腿上毯子的褶皱,“小乐,你说徽爸今天有没有可能来花店啊?”
花小乐心领神会,“可能吧,毕竟他好久没来了。”
花大姐一听“徽爸”,立马放下叉腰的手,理理衣服,撩一撩并不淩乱的头发,收拾好各种不合时宜的心情,面部表情肉眼可见的软化,转瞬换上温柔动人的微笑,“他有说啥时候来吗?”
所以说,轻易不动心的人,一旦动心了,哪有那麽容易收心呢?说过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太阳一晒立刻就干了,看破不说破,全当她没说过。
“不知道啊,要不你自己打电话问问?”花老板一副真诚的表情,但是看着却十分欠揍。
花大姐脸上的表情跟川剧变脸似的,一百八十度大转换,差点失控收不住,她擡手捂住脸,默默调节了几个来回,然后抄手在花小乐头上削了一下,动作精準至极,一看就是驾轻就熟。
“姐,你削我干啥,是我哥说的,又不是我。”花小乐摸摸头,表示很无辜,为什麽受伤的总是他?发型都弄乱了。
花大姐给了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花老板是舍不得打的,但是花小乐嘛,穿的花红柳绿,皮糙肉厚的欠揍又抗揍。
花老板在旁边笑的花枝乱颤,一脸的小人得志。
花小乐很清楚这俩人的嘴脸,正面刚是干不过的,只能见缝插针,伺机而动,他瘪瘪嘴,慢慢的将花老板的轮椅推到门口,推出门栏,将轮椅横过来,对着台阶,将轮胎卡死,然后腰一扭去吃烤串了。
花大姐削了人,气消了一大半,换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凑到花老板身边。
“如实招来,怎麽舍得把花卖给他了?”
“呵呵,那花已经放了一周了,卖888它不香吗?”
花大姐一脸玩味,如来佛看孙猴子的表情:“是吗?以往即使枯萎了你也不舍的扔,而是压成干花收藏起来的。”
“那是因为没人愿意买快凋谢的花啊。”花老板转脸,对着门外看不见的背影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浓云渐渐散去,太阳完全露了出来,像个橘黄色的大脸盘子挂在天边,射出并不炙热的光,一大片火烧云热烈的肆无忌惮比太阳的光还亮。
青石板地面被沖刷的油光华亮,躲雨的人们,纷纷走出了房门,看着天边的云,伸着懒腰惊叹,开始了接下来的活动,安静的巷道再次热闹了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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