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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就让一切该发生的 / 都在瞬间出现吧
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 / 让我与你相遇
与你别离 /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
然后再缓缓地老去
......
看着远处飘蕩的白云,徽妈提出了想出门踏踏青,看看春色。
一家三口简单收拾一下,来到郊外的一处公园,徽爸推着徽妈,爬上了一处长满青草的小山丘,可以看到远处的沙地上嬉闹的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快乐无忧;擡头是青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微雨在春天的夕阳里快乐的拉着风筝奔跑……
徽妈说:天气真好啊,最后能够跟你们在一起真好!
她面对着夕阳,低缓沙哑的嗓音慢慢的念:
我一直想要和你(们)一起走上那条美丽的山路
有柔风有白云有你(们)在我身旁
倾听我快乐和感激的心
......
微雨似乎有所感觉,丢掉高飞的风筝,狂奔回到妈妈身边,徽妈一只手拉着一个深爱的人,俩个最爱的人单膝跪在她两侧,她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什麽话也没说,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徽爸张开臂膀将三人紧紧抱进了怀里......
后来的一切都很平静,“死亡”是人一生的宿命,或迟或早,活着的人能做的就是面对和接受。
一个人的离开在社会上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论关系深浅,伤心过后,一如往常,事情照常做,日子照常过。
除了至亲至爱的人。人群散去,夜深人静,俩个男人,一大一小,相对而坐,面容悲戚,沉默不语。
一个怀念老婆,一个思念妈妈,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哭声由淅淅沥沥渐渐的变成稀里哗啦……
徽爸:儿子啊,我没老婆了,呜呜……
微雨:爸爸啊,我没妈妈了,呜呜……
就这样,此起彼伏的哭到了天亮,然后各自回房睡觉—为这场离别画上了句号。
往后的日子,一个努力工作,一个努力学习,在老婆和妈妈不在的岁月里互相照顾,彼此爱护。
烦恼
第二天,生物钟一到,城风自然醒来,起身準备穿衣洗漱,却发现自己手里居然握着昨天那束花,一夜没浸水,花头已经有点蔫了,软塌塌的耷拉着。
看着手里的花,城风有点懵,不可思议的露出呆滞的眼神,望着虚空发起了呆。
昨晚喝的有点多,竟握着这花睡一夜吗?怎麽会做这麽幼稚的事情?难怪昨晚会重温那个梦,会再次梦到他。
城风不可置信的搓着脸,梦里少年热切的亲吻犹在唇上,手指轻触唇瓣,来回摩挲,指尖有淡淡的花香,让他忍不住闭眼回味,心仿佛蕩漾在云朵里,温暖又甜蜜,不知不觉间,小小风雄赳赳气昂昂的支棱了起来......
几度无措之后,城风不得不面对现实,将花放在床头,起身进到浴室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需求。
再度因为那个男生起了反应,让城风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的性向,记忆中的味道太美好,如今稍作回忆都能引起躁动,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男生是有性沖动的。
因为自从几年前那晚他跟梦里的男生接吻之后,城风就对女生没了感觉,无论对方是谁,长的是性感还是清纯,都没法让他提起丝毫的兴趣。
这让原本就缺乏恋爱经验的城风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甚至动了寻找男生求证的念头。
午夜梦回,有几次,他居然有种控制不住自己,想找到男生按在身下亲吻蹂躏的沖动。
这样的想法,让他惊慌又无措,一度怀疑自己出了精神问题。为此他特意瞒着家人,独自去咨询了心里医生,医生听完他的描述之后,没有给出明确的诊断,只是建议他可以尝试跟同性接触接触,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自己找到答案。
他听医生的话,尝试跟其他的同性接触,但是几个接触下来,无论对方身材长相、品行性格如何,都没法让他提起兴致,找到当时与男生接吻时那种心悸的感觉。甚至有的男生过于主动,让他感到反感和厌恶。
多次尝试无果后,城风觉得心里医生或许是个无能之辈,给的建议不应该采纳,便放弃了所谓的答案。
他通过科学的解释,说服自己当时只是荷尔蒙作祟,一时兴起的自然生理反应,没什麽特别的意义。
此后他便不再纠结男女的问题,不谈风月,只求事业,全身心的扑在公司里,没日没夜的工作,彻底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如此拼命的架势,老爷子倒是喜闻乐见,觉得后继有人,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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